顧南音前腳才被人陷害,好不容易解除危機,沒想到後腳就被人綁架。
很容易讓人想到這是同一伙人。
按照以往對方的狠辣程度,顧南音有生命危險。
打完電話,薄景夜站在原地握著拳頭。
忽然有一些懊惱,要是昨天他就知道顧南音的心意,或許就會住在一起,這樣就沒有人對顧南音下手。
薄景夜快速回到公司,肖文琛將調取的監控給薄景夜看。
「哥,對方是做了準備的,我們能看到車,但是卻看不到去向,他們的車上沒有牌子,而且中途還規避監控的追蹤。」
肖文琛深深嘆息一聲,「看起來,對方深諳此道,絕對不會是普通人。這種作案手法和先前那兩起事件很相似,我懷疑,是同一伙人。」
先前的兩起案子的作案者也很謹慎,至今還沒找到兇手。
「換句話說,嫂子現在兇多吉。」
說完肖文琛崔頭喪氣地低下頭,還以為經歷過這麼多,他哥和嫂子終於能在一起了,沒想到又遇到麻煩。
「給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薄景夜對著肖文琛大吼。
「是,哥,我們一定會盡全力去找!」肖文琛匆忙出了門。
薄景夜一陣煩躁,他想從屜裡面拿出香煙,卻發現自己的雙手不斷抖。
他現在最後悔的事就是昨天沒有和顧南音在一起,他不敢想象接下去可能發生的狀況。
薄星河從肖文琛的口中得知顧南音失蹤的消息錯愕了老半天,「怎麼回事,昨天嫂子不是還和哥在一起?」
「唉,別提了,我現在急著找嫂子,等我有消息馬上告訴你。」肖文琛無奈。
「好,那我先不打擾你了。」薄星河掛了電話,有一瞬間的失神,著窗外的天空,默默祈禱顧南音一定安全歸來。
「星河,你發什麼呆呢?」同事打趣道。
「沒什麼啊。」薄星河甜甜一笑。
「你還騙我們,誰都知道你請假回來之後忽然就變工作狂了。星河大人,你一個人這麼能幹,你讓我們怎麼活啊?」
薄星河有一些調皮的笑道,「那是因為出去一趟之後,才發現自己還有諸多不足,尤其是錢包,所以才需要更加拚命的工作。」
把同事打發走了之後,薄景夜有一些落寞地著窗外。
這麼拚命的工作只是為了忘記一個高大偉岸的影。
其實他從來到尾就沒承諾什麼,是想太多了,只是還是沒有辦法忘記兩人相的點滴,有時候想起來有一種做夢的不真實。
「薄星河,主編你過去。」
「好的,我馬上過來。」薄星河收回自己的緒,忙朝著主編的辦公室走去。
薄星河到的時候,才發現主編的辦公室還有幾個其他同事。
主編推了一下眼鏡,緩緩說,「我你們過來是有事和你們商量一下,不知道你們聽說了關於F洲的兒的新聞,這一次新聞引起國所有的關注。這一次我們報社想要做一個更深的調查,做一個深層報道,希由此引起社會各界人的關注,希能夠對他們做一點微薄的貢獻。」
「不過,你們也知道,那邊條件惡劣,社會,所以我想問問你們有沒有願意過去的?」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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