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音著面前細緻的男人,有一瞬間的失神。
記得小時候梁瑾總是這樣做。
「疼嗎?」傅霆舟溫地問。
顧南音搖搖頭,和傅霆舟沒有關係,不過被朋友關心還是的。
「謝謝你,其實沒有關係,我的手從小就是這樣,只要一輸,手就會烏青腫起來。我記得小時候,我媽媽總是溫地給我吹吹,然後拿著熱巾敷在我手上。」顧南音神有一些恍惚,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不過自從母親去世之後,再也沒有人這樣對我。」顧南音輕輕嘆息一聲,不願意去想家裡的那些破事。
傅霆舟皺著眉頭,佯裝不悅,「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人?」
顧南音眨了眨眼睛,被逗笑了,「你當然不是人,因為你是全民的高冷男神。」
「你怎麼知道我高冷呢?」傅霆舟一邊輕輕地拿著巾按,一邊著顧南音,「其實我對自己喜歡的人一點都不高冷。」
曖昧的氣息在空氣裡面蔓延。
「那大概只有你以後的朋友才知道是不是。」顧南音笑著說,手去接傅霆舟的巾,「希那時候你別忘記請我這個朋友喝喜酒。我自己來就好了。」
傅霆舟按著顧南音的手忽然收,深邃的目散發出灼熱的目看著顧南音,良久這才重新鬆開顧南音的手若無其事說,「當然,你是我的好朋友,我的喜酒誰也不會你。」
顧南音有一些意外,難道剛才是自己多心了嗎?
其實傅霆舟知道,有時候以退為進是最好的辦法,至這樣不會讓顧南音有力。
「我去看看能不能通知薄景夜,你現在先吃點東西。」傅霆舟將巾遞給顧南音,站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傅霆舟走到門口,意外地看到傅雲,也不知道他在這裡站了多久。
傅雲沒有說話,傅霆舟也沒有說話,兩個人很默契的到了客廳,這裡距離顧南音那邊兩百米遠,那邊絕對聽不到這邊的靜。
「父親,您什麼時候站在門口?」
「你不會真的要通知薄景夜?」傅雲臉上帶著恨鐵不鋼的意味。
「我想單獨和南音待兩天。」傅霆舟漆黑的眸子一片晦暗,他原本是打算放顧南音出去,只是看到的時候,他忽然改變主意。
傅雲有一些意外,隨後走過來拍著傅霆舟的肩膀,「總算沒白費我的苦心。」
顧南音吃完點心,喝完湯,傅霆舟回來了。
「怎麼樣,通知薄景夜了嗎?」
「發了消息,但是發不出去,我想等明天父親出去爬山的時候給薄景夜再看看。」說著話,傅霆舟手進自己口袋,將手機調靜音。
顧南音沒有多想,信以為真。
「時間不早了,你先好好休息,一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顧南音點點頭。
翌日,清晨的照在遠離帝都坐落在山林的山莊上,一切都籠罩上一層淡淡的金。
顧南音是被醒的,昨晚也就吃了一些點心,如今一夜過去,肚子裡面早就空空的。
「你醒了。」一陣帶著意富有磁的聲音傳來。
顧南音朝著門口看去,只見傅霆舟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他上系著圍,手裡還還拿著一個木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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