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宋那些家伙已經搭起浮橋,要沖過來了,快堵住他們,別讓他們靠近。”
“殺,殺那些雜碎,不能讓他們過橋。”
“……”
炎國部隊殘破的陣地上,一聲聲怒吼聲響起,陣地上的戰士看到這一幕,眼里都是殺機,用盡全力在抵抗。
其實這個時候,他們邊已經倒下了不人,已經于下風,但是依然不想放棄,每個炎國軍人都在拼命抵抗。
目前的形勢對他們來說十分不利,正常來說,因為盡快撤退,但是在他們眼里,戰場沒有逃兵,就是死,也要守住陣地。
砰砰!
炎國每個軍人手里的槍都沒有停止過,都拼盡全力履行他們參軍伍時的誓言,不懼犧牲,頑強戰斗。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而過河的呂宋叛軍越來越多,炎國這邊的況越來越不妙,哪怕地獄火的每一個戰士都可以稱作神槍手,但依然頂不住。
螞蟻多了,也能咬死大象,就是這個道理。
畢竟地獄火的人相比呂宋的人數,還是了好幾倍,一開始,呂宋那邊還沒多人過河,地獄火這邊還是可以守住,依然可以頂住前面一撥人,但隨著呂宋的叛軍猶如一群螞蟻一樣涌過來,地獄火這些也開始不斷有人中彈,倒下。
這就是戰場,不占據優勢時,只有被,死。
看到自己這邊不斷有人倒下,眼看對面的叛軍就要攻進來,王躍憋得雙眼赤紅,暴跳如雷大吼:“給我頂住,再堅持一會,艦隊馬上就能提供火力支援了,后退的人,殺無赦。”
“頂住,頂住,這是命令……”
一直到這一刻,王躍才真正開始害怕,能不害怕嗎?
短短一夜之間,所有的防陣地都到重創,現在呂宋叛軍竟然都開始搭橋,攻呂宋,照這樣下去,鐵定會全軍覆滅。
兵敗如山倒啊!
王躍握拳頭,眼里都是怒火,在那里不斷大吼大,整個人看上去,好像快要瘋了一樣。
作為一個指揮,看到自己心布置的防陣地,一個個被人攻,這跟被人攻心沒什麼區別。
王躍本無法接這樣的事,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會來得這麼快,而且也沒有想到突然的一場大暴雨,徹底讓他的所有計劃面臨泡湯,如果不是大暴雨沖垮了陣地,或許也不輸得那麼慘。
不,他的這套防方案非常完,曾經都因為這個拿到了伏龍學院金獎,怎麼可能會輸?
王躍是一個輸不起的人,就算已經急著跳腳,也只是瘋狂下令敵,并沒有下令撤退。
畢竟這個時候,過河的叛軍太多了,一旦撤退,損傷更加慘重,人手不足,游擊戰也沒用,而且最關鍵的是,他不想輸啊,他還想拼一把,把這場關系到他臉面的大戰打到底,本來他還要靠著這場大戰揚名,還要打陳凌那個家伙,如果輸了,臉面哪里閣?
這里本來就是陳凌打下來的天下,到了自己的手上,才3天,就被人攻破,要是真的輸了的話,他都可以找塊豆腐給撞死了。
王躍心一萬個不愿意輸,抓著最后的一點機會,還在掙扎。
至于現場的戰士,軍人天職就是服從,雖然已經于下風,可是接到命令后,所有的炎國軍人依然在堅守,拼命阻擊,以死抵抗。
媽的……
看著自己帶出來的兵,一個個在自己邊倒下去后,再也爬不起來,柳山班長心里罵了一句,眼里都是怒火,肺都要氣炸了。
這哪里是打戰,簡直是在送死啊,這麼多兄弟,在短短幾個小時,就倒下一片,什麼時候,輸得這麼慘過?
這樣下去本不是個辦法啊。
柳山班長,兩只烏黑的眼眸子,布滿了紅的,看著前面戰火繚繞的戰場,心那個窩氣。
自從加地獄火以來,他就沒有這樣憋屈過,這是實話,在地獄火,他從來都沒有打過這樣的防戰,哪一次到任務,不是主出擊的?
地獄火向來都不會被防守,歷來都是撐著敵人還在路上,就開始手,次次都殺得那些敵人措手不及,然而這次,到一個怕死的指揮,出了什麼狗屁防守戰略,讓所有人死守,導致這麼多人都本被,完全發揮不了地獄火戰士善于強攻速攻的優勢,再加上人以及天氣影響,完全困住了所有人,死傷那個慘重啊,為什麼會這樣?
上面怎麼想的,竟然在這個關鍵時刻,將旅長陳凌給召了回去,而派來一個紙上談兵的家伙?
那個家伙在局勢急轉直下,隨機應變的能力就跟狗屎沒什麼區別,只懂得在那里直跳腳,本不會應對。
地獄火被那個家伙給害慘了,前途都要給他斷送了,不,前途還不算什麼,關鍵是命堪憂啊。
柳山班長深呼吸,看了一眼四周,眼里都是悲痛,沒辦法,此刻,映他的雙眼的,都是那些鮮淋漓的尸,那都是倒下的兄弟啊,就這樣沒了。
照這樣打下去,他辛辛苦苦培養起來的軍人,全部要死在這里了,真正要全軍覆沒啊。
嗚嗚……
就在這時,對面一陣轟鳴聲傳來,柳山班長臉一變,趕,拿起遠鏡了過去,霎時間,臉巨變,眼里都是殺意。
不好,叛軍裝甲戰車要過河了!
剛剛那麼多叛軍過來就被損掉了這麼多兄弟,要是讓裝甲車再過來,會是什麼樣的局面?
不用說,結果只會更慘。
柳山班長眼里都是殺意,牙齒一下子咬了,馬上如臨大敵。
其實,一開始作戰時,他并沒覺得有多大的力,但現在自己這邊死傷嚴重,已經出現了損兵折將的況,再加上打到現在,重型武也丟失得差不多,而后方的艦隊也無法支援,如果讓對方的裝甲車過來,那威脅就大了,只會死得更慘啊。
媽的,守在這里等死,不如去拼一下!
一個瘋狂的想法,從柳山班長腦海里閃過,接著他的眼神也跟著瘋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