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和別的生完全不同,你格直爽,敢說敢做,那次你臭罵我的時候,我就已經對你心了······”
鄭知恩眨眨眼,的耳朵沒出病吧?
這家伙說什麼,臭罵他一頓的時候,他對了心?
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離譜的心理由。
這家伙莫不是有傾向吧?
丟下一句有病,鄭知恩棄車而逃,招手坐進了出租車里,迅速的逃離了是非之地。
再待下去,不敢保證這家伙還能說什麼離譜的話來。
回去的路上,打電話跟梁妤嫣吐槽,一路都沒停下來過。
電話那端,梁妤嫣聽到馮燊被鄭知恩臭罵一頓心的理由,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知道馮是個逗比,沒想到這麼逗。
連表白的理由都這麼的奇葩。
笑歸笑,鬧歸鬧,收斂之后還是聊起了正事,“那你是怎麼想的?”
鄭知恩支支吾吾,“我、我不打算,你又不是不知道!”
語氣理直氣壯,可支支吾吾的勁明顯就是搖了。
別人不了解,梁妤嫣還能不了解嗎?
笑道:“別了,明擺著你也心了。”
“誰心了,我才沒有呢!”陡然提高嗓門,反駁梁妤嫣。
“喜歡一個人又不丟人,你干嘛這麼大反應?”
“你看看我,我就是很好的例子,沒好好相,你怎麼就確定你們不合適呢?”
鄭知恩上沒說,心底里卻被這番話給說服了。
要不然···就試試?
心里明明蠢蠢,卻死不承認,反而還刻意岔開話題,“放假之后你有什麼打算嗎?陸潤柯那家伙想去冰城雪,你要不要一起去?”
梁妤嫣立馬搖頭,“我就不去啦。”
早有計劃和安排啦,不能跟他們一起出去玩了。
鄭知恩猜到了什麼,嗷的喊了一嗓子,“你不會是打算去找你家秦先生吧?”
梁妤嫣嘻嘻笑出聲來,也沒藏著掖著,“都兩個多月不見了,年這麼重要的時刻,我想和他一起度過。”
鄭知恩咦了一聲,“有被秀到,謝謝。”
梁妤嫣并不覺得害,反而笑的一臉甜,一副過來人的口氣對說道:“很快你就會明白我這種心態的。”
鄭知恩上沒好氣的哼唧著:“我才不稀罕明白呢。”
可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就浮現出了馮燊吊兒郎當的影······
當反應過來,勒令自己不要胡思想,他的影子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簡直要了命了。
“不跟你說了,到我們打視頻的時間了。”
每天晚上不管多晚,和秦泊勛都會視頻通話,哪怕只有一分鐘的時間,能看一看彼此對們來說都是滿足的。
異地不容易,像他這種職業的異地更不容易。
可謂是見針的,只要有一點空閑時間,就打個視頻聊兩句。
哪怕一句話都不說,看上對方一眼,對們來說,也足以解相思之愁。
“誒——”鄭知恩還有話沒說完呢,梁妤嫣就迫不及待的把電話掐斷了。
氣的忍不住嘟囔一句:“重輕友的玩意兒!”
——
秦家老宅。
梁妤嫣盤端坐在大床上,接通視頻之前,又是整理又是捋頭發的,特別在意自己的形象。
可當那張睫上還夾著寒霜的面容出現在鏡頭里,梁妤嫣心頭一震,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他們駐地所在的地方,極端氣候,最低氣溫曾達到零下50.15c。
哪怕平時冬之后夜里的氣溫也在零下三十幾度。
他那張英俊帥氣的臉龐,在冰天雪地里,凍得又糙又紅。
哪怕是每天都視頻一次,也一天一個樣子,梁妤嫣覺得自己都快認不出他來了。
心尖刺痛,眼底一片溫熱。
如若不是怕他擔心,眼淚早就奪眶而出了。
所以哪怕心疼他心疼的要死,也極力的憋著,不敢在他面前表出來。
相隔千萬里,在鏡頭里哭鼻子只會使他徒增擔心。
他每天工作已經夠辛苦了,不能為他分擔也就算了,還給他添麻煩,合適嗎?
生生出一抹笑,盯著鏡頭里的他甜甜撒,“你忙完啦?”
秦泊勛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沖著鏡頭里傻樂,“想我沒?”
梁妤嫣乖巧點頭,聲音糯糯,“當然想啊。”
怎麼能不想呢。
自從他走后,晚上做夢滿腦子都是他。
好在馬上就能見到他了,說不出的激、開心。
但為了給他一個驚喜,梁妤嫣非但不打算告訴他不說,還故意跟他說放假要和恩恩、陸潤柯他們一起去冰城旅行。
“恩恩們都已經做好旅行攻略了,還說要帶我去雪······”
把旅行描述的繪聲繪,就是為了故意制造假象,讓他相信是真的要去旅行。
對于小姑娘說的話,秦泊勛向來是深信不疑。
極為耐心細致的叮囑,“多帶一些厚服,那邊天氣比江城冷很多,一定要注意保暖,還有一些常用藥品······”
話說一半,他立馬改口,“算了,還是我讓人給你準備吧,到時候你帶著去就行!”
梁妤嫣眼底溫熱,快要哭了。
讓他知道是騙他的,該多傷心啊。
緒多有些失控,哽咽著,“你個傻蛋,干嘛要對我這麼好啊。”
鏡頭里,秦泊勛笑了。
“咱倆到底誰傻?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梁妤嫣的眼淚汪汪。
臨掛斷電話時,某人還特意叮囑,出去好好玩,想買什麼買什麼,想玩什麼玩什麼,不用給他省錢。
掛斷電話,梁妤嫣紅著眼眶喃喃道:“可真是個傻蛋。”
也不用腦子好好想想,每天都想他想的抓心撓肝的,去看他還來不及呢,哪里有什麼心思去旅行。
他居然還真就信了,真夠傻的!
叢云來敲門給乖兒媳婦送熱牛,進門瞧見家乖乖眼睛、鼻尖全都紅紅的,心都要碎了。
“怎麼了這是,好端端的怎麼哭了?”
“是不是學校里有人欺負你了,還是說秦泊勛那傻小子惹你生氣了?”
“你告訴媽媽,媽幫你出氣!”
梁妤嫣腦袋瓜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哽咽著說了自己要去看自己丈夫的計劃。
還特意求婆婆幫忙打配合。
叢云來聽聞,既又擔心。
“這麼大老遠的,而且那邊冰天雪地的,你一個人能行嗎?”
如若不是因為去見秦先生,或許沒有這麼大膽量。
可一想到奔赴的遠方有他在,心里就莫名的踏實。
無論是目還是語氣,都異常的堅定:“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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