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幾個保安後怕地看了楚葉一眼,楚葉和陳清風關係不一般,想到之前自己的傲慢態度,這些保安背後冒出一陣涼意,連忙溜了。
“這丫頭,就是那個你朝思暮想的沈小姐?”
陳清風一眼看到沈怡雪,頓時兩眼一亮,幾乎驚為天人,然後笑地問道。
楚葉點了點頭,不等他說話,陳清風已經走上前,主跟沈怡雪握了握手。
這一握手,旁人看不出來,但楚葉卻明白,陳老這是借機會看沈怡雪有沒有喜脈。
果然,陳清風一轉,便小聲笑道:
“你小子不行啊,這丫頭怎麽還沒懷孕?要不要我給你開幾副養腎的藥?宮廷方,叟無欺,喝下就管用!”
楚葉一陣無語,陳清風雖然德高重,而且和楚老爺子是拜了長生天的兄弟,但兩人格截然不同,楚老爺子為人嚴謹,不茍言笑,不怒自威,而陳清風卻沒大沒小,哪有半點高人前輩的樣子?
“陳老,還是先看病吧,正事要!”
“哦,對!”
陳清風這才轉過,看向坐在椅上的沈海,隨意掃了一眼,接著雙眸,隻見他俯下子,在沈海上敲了幾下,見沈海沒有半點痛覺反應,於是又拉開腳,仔細檢查了一番,接著道:
“這雙,是被外撞擊碎骨折,看這傷勢,不是普通的車禍,而是先被人製服,然後被汽車碾而過吧?”
沈海聽到這話,連忙點頭:“老先生您說得對,正是如此。”
沈怡雪則秀眉一蹙,眨了眨眼睛疑道:“您怎麽看出來的?”
陳清風淡淡地道:“很簡單,如果是正常車禍,絕不會造小碎骨折,隻會造腰部及以上部位重傷!可偏偏你父親又是小汽車碾傷,隻能說明,對方先將他製服,再用汽車碾,這種手段,可謂殘忍至極!”
沈怡雪眼眶通紅,攥著沈海的手,不敢想象,那晚父親為了保護和楚葉,究竟經曆了多麽可怕的事。
“準備手臺,我要親自做手。”
陳清風擺了擺手,對著護士吩咐道,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告訴醫院,今天接診到此結束了。”
聽到最後這句話,小護士吃了一驚,驚訝地看向楚葉,臉有些愕然,這個年輕人究竟有多麽強的能量,才能讓陳老親自做手,甚至還停了今天所有的接診?
要知道,陳老可是全世界華人圈首屈一指的神醫!
“好的,我馬上安排!”
小護士愣了許久,才回過神來,連忙點了點頭,轉離開前,還特意看了楚葉一眼,眸子裏充滿了驚訝。
不一會兒,楚葉就完了整套住院手續,利用陳老的特權,給沈海安排了一間幹部療養間,房間設施一應俱全。
看到楚葉不但幫他請來了陳老,還安排了這樣豪華的療養病房,沈海覺得,楚葉的份絕對不簡單。
他看了沈怡雪一眼,覺得自己兒這是遇到了貴人。
雖然有些好奇楚葉的份,但沈海很有分寸,知道不該問的不問,老老實實按照陳老的吩咐,拆掉上的固定夾板,準備手。
另一邊。
走廊上,陳清風打開煙盒,自己點燃一香煙,又給楚葉遞了一。
楚葉皺了皺眉:“你年紀大了,煙對不好。”
陳清風不以為然地冷哼一聲,本沒有放在心上。
他們爺倆兒數月未見,陳清風有不問題想問楚葉。
“按你的個,回國後肯定是坐不住了,沒捅出什麽簍子來?”陳清風吸了一口煙,長長吐出一口煙霧。
楚葉笑了笑,走到走廊窗邊,指著不遠的紫月湖,道:
“那片湖,以及周圍建的酒店、商場,還有在建中的住宅、別墅,都是我的傑作。”
陳清風遠遠地了片刻,點了點頭:“這片湖風水不錯,湖水與遠山呈懷抱之勢,若積善之人住在這裏,年延益壽;可若魂邪祟藏在這裏,也能采納汙。”
楚葉微微點頭,不得不說,陳清風果真是一代風水大師,哪怕從遠僅僅眺一眼,便能將紫月湖的風水之勢分析得如此徹。
而他的五行之學,便是從陳清風學來。
但即使是他,那一晚為了探明工人失蹤的真相,也隻得親走一趟紫月湖,如果那一夜有陳清風出手,恐怕隻需要幾道符籙,便可平整座湖的邪祟。
陳清風六十年的功底,不得不令人欽佩!
“陳老說的沒錯,這片湖曾經被一個妖道所據,被他布下風水迷魂陣,了一塊積地。”楚葉吐出一口煙霧,雙眸微道,“然後,被我殺了個幹幹淨淨,一個不留。”
陳清風微微頷首,瞇著眼道:“做事幹淨利落,絕不拖泥帶水,這一點,你倒是跟楚老爺子很像。”
“對了,你那個朋友的,是怎麽回事?”
楚葉眉頭微蹙,將事的經過,簡單給陳清風講了一遍。
“現在的華夏,有些人有了錢,就開始無法無天了。所以,你打算怎麽對付省城林家,以及沈家父子?”陳清風聽完後,眉頭也皺了起來。
楚葉長長吐出一口煙霧,著窗外遠紫月湖的風景,緩緩開口:
“還是老辦法,斬草除,一個不留。”
“好。”
聽到楚葉的回答,陳清風隻說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