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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就問,「什麼是殺豬菜?」
韓澈也是一臉的好奇模樣,「就是,就是,什麼殺豬菜?」
向瑾就道,「殺豬菜啊,就是這邊農村的一種風俗習慣,就是哪家在殺了豬之後,就會用豬上的某些部位做一些菜出來,然後請自己一大家子的人或者是與自己家關係相好的人吃一頓飯。
比如說用豬肺豬排骨混合著燉一個菜出來,用豬肝豬分別搭配著其他菜的炒兩個菜出來,通常這邊都比較喜歡用胡蘿蔔炒豬肝,蓮花白和其他的乾菜炒一些出來,還有就是用豬蒸一個菜出來。
這些都是通常人家的殺豬菜做法,但是廖嬸子家有新鮮蔬菜,所以他們家的殺豬菜會不一樣。」
「哦,原來是這樣子的啊?」兩人聽明白了,然後韓澈就道。
向瑾就道,「啊,可不就是這樣的麼?!」
韓澈跟著就道,「我到時候有些可期了!」
向瑾就道,「可期,可期,這可是最新鮮的呢,而且還是純糧食餵養的豬,味會很香,你們在城裡一般是很難吃到的。
城裡的豬基本上都是一些飼料豬,質的腥味兒很重,有的飼料吃的很重的話,那個會呈現出一種綠的螢。
不知道你們見沒見到過哈,反正我跟宸又一次是見到過的,據說那是因為豬裡面含的磷超標的緣故,所以你們以後在菜市場上買千萬要注意。」
韓澈就扭過頭去看著宸,「真的啊?」
「嗯!」
韓澈就道,「這也太可怕了吧?」
向瑾就道,「沒辦法嘛,純糧食餵養的豬實在是長的太慢了,一頭豬從年初一直養到年尾,長一個對年好多也才只長得到兩百多斤重,而且還極易地費糧食,像我們這裡的玉米,還有紅薯,以及米糠,和麥麩基本上都是被豬吃了的。
像吃配合飼料的豬就長得比較快,五六個月就可以出欄了,你們想啊按照這種速度他們一年可以養兩潑的豬出來,那他們就可以多賺一道的錢。
我們灣頭可能除了廖嬸子家的豬,其他人家的豬基本上都是在吃配合飼料,就算是沒有全吃,那也是在半吃。」
莫就點頭道,「是,我們灣頭就只有你們廖嬸子家的豬是純糧食餵養。
就是你們六爺家,還有包括你們淑英嬸子他們家的豬都是在吃配合飼料。
你們廖嬸子家的豬之所以一直沒吃配合飼料,那是因為豬草足,像我們家每天摘了菜剩下的那些廢棄的菜葉子或者比較老的菜葉子都是直接給拿去餵豬了,然而自己家也有些廢棄的菜葉子,所以搭配著那些玉米面啊,米糠啊,麥麩啊之類的就餵去走了,加上冬天頭又有紅薯。」
韓澈就道,「那照這樣,以後還咋個敢在外面買豬吃?」
宸就道,「你可以去搞個養豬場。」
韓澈就道,「我又沒得那麼多的豬草,」突然他眸就亮了起來,「唉,你們可以把你們家那些不要的廢棄的蔬菜葉子給我呢,我來幫你們清理垃圾,到時候分你們一頭或兩頭豬,如何?」
宸就眼鄙夷,「不如何!」
韓澈撇了撇,「摳門兒!」
向瑾就道,「誰說我們摳門兒了?那廢棄的蔬菜葉子我們又不是沒得用,我們要漚的好吧?給你了,那我們豈不是還要自掏腰包去買料?」
韓澈就道,「聽起來,你們就像是不用買料似的。」
向瑾就道,「那也不用買那麼多,至可以花些錢,唉,要不這樣吧,你還是可以照樣養豬,就是到時候到我們那裡去收購那些每天枯菜老葉,到時候我們給你算便宜一點,就多錢多一噸。」
韓澈就沒好氣地白了一眼,「你是掉進錢眼兒里了,連爛菜葉子都想變錢?」
向瑾也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那白送你就舒服了?」
頓時菜地里的人都就呵呵地笑了起來。
韓澈就道,「誰要你白送了?我不是說了到時候給你們兩頭豬麼?」
向瑾就道,「廖嬸子家的那些廢棄菜葉子,和莫他們家的這些廢棄菜葉子都餵了五頭的大豬,還有廖嬸子家的幾十隻,幾十隻鴨,還有莫他們家的幾十隻。
我們那麼多的廢棄菜葉子才值你兩頭豬啊?你這個算盤倒是打的喲,兩頭豬就把我們給打發了。」
宸就道,「我們到時候投資個養業。」
韓澈馬上就追問,「投資啥,投資啥?」
宸就道,「隨便什麼都可以,」畜牧業中他們已經投資了鴨,到時候倒是可以養些羊子的,待到冬天頭的時候正好可以用於吃羊湯鍋。
韓澈就「切」了一聲,「還保呢?!」
宸就搪塞道,「還沒想好!」
歐博聽著他們幾個人的聊天說話,就心熱不已,覺得對他們幾個人而言,這賺錢也簡直是太容易了,隨便一個什麼點子都可以用來賺錢,隨便一個什麼樣的廢棄東西他們都可以變廢為寶,他突然就有一種好羨慕好佩服他們的覺,同時也對自己的未來發起了深思。 (5,0);
就在他們蔬菜採摘到一半的時候,灣里就響起了一陣嚎的豬聲,向瑾就對著宸道,「廖嬸子家的豬殺了?」
韓澈就一臉驚訝地道,「殺了?!這就殺了?!才了一聲呢!」
向瑾就道,「那幾聲的,定是個手藝不的屠子,那手藝湛的屠子那豬就只能一聲。」
歐博就問,「為什麼?」
向瑾就道,「因為手藝湛的屠子一刀就能讓豬的命終結,所以那豬就只會一聲,若是手藝不行的屠子他會好幾刀才會把那個豬給宰了,那樣的豬會有一個很痛苦的掙扎過程,它會連續地哀嚎上好多聲。
所以,好多屠子都忌諱自己在殺豬的過程中不順利的了,因為這樣會給人留下一個他技不練的覺,以後人們要殺豬的話估計就不會怎麼喜歡找他了。」
「哦,原來如此!」兩人算是明白了,然後韓澈跟著就追問道,「那殺豬是個啥子樣子的場景?」
宸就搖了搖頭,「我沒見過殺豬。」
歐博也搖了搖頭,「我也沒見過!」
向瑾就道,「啥子場景?你想像菜市場上的人如何殺宰鴨屠羊的你就知道那個豬是咋個屠宰的了,你家天天不是在賣手撕兔和那個烤麼,你還問?」
韓澈就道,「這都是有專人在負責,我又沒去過現場,我哪知道啊?」
向瑾就點了點頭,「也是!」
十一點鐘,曾爺爺他們家今天要售賣的蔬菜就已經全部都採摘好了,而且也已經送走了幾個客戶了,莫就問,「瑾丫頭,你們今天要帶走的蔬菜這會兒也一併採摘了麼還是等你姑姑他們來了之後再採摘?」
向瑾就道,「來了再採摘吧,那個不急的。」
莫就點了一下頭,「行,那就來了再采,到時候才最新鮮!」
於是大家就回家,因為中午是在廖嬸子他們家吃飯,所以也沒有什麼是需要忙活的,於是韓澈就提議他們玩會兒撲克牌。
宸和歐博沒有異議,然後兩人就看向了向瑾,宸就問,「你要不要一道?」
向瑾就擺了擺手,「我不跟你們一道,你們三個玩兒吧,我跟莫和曾爺爺他們玩兒,」說著就從茶幾下面的屜里也拿出一副來。
曾爺爺和莫也一臉樂意地要參與著。
兩人見罷,於是也就點了點頭,於是,兩撥人馬的鬥地主就這麼的組建起來了,還是老規矩,誰輸了誰誰就往自己的臉上畫有怪畫的紙條。
就在他們玩的正起勁的時候,向瑾兄妹倆的家人就到了,來人除了姑姑以外,還有爺爺,當然了,也包含了那個開皮卡車的司機。
向瑾他們姑姑提著東西從車上下來,在跟莫和曾爺爺還有宸他們打過招呼之後,就對著曾爺爺和莫他們,還有向瑾解釋道,「小瑾爸爸媽媽最近都實在是太忙了,所以今天都不能親自來,讓我給你們帶句抱歉,也希你們理解下,他們過幾天再帶著向瑾一起登門致謝,這些呢,是我跟我爸媽他們對你們的一點兒心意,還曾叔和莫阿姨不要嫌棄,小博,在去把車裡的那個葡萄搬一箱下來。」
「哦,好!」歐博就上前去搬水果了。
看到送到他們面前的那些禮,莫就道,「哎喲,你看你們說的啥子話,多見外的,還買這麼多的禮,也真是破費你們了,」不過莫卻還是手將那些禮都接了過去。
向瑾就道,「不破費,不破費,這算啥子呀?應該的,應該的!」
宸上前幫外婆將那些禮提著,然後曾爺爺和莫就邀請大家進屋裡去坐,於是大家一行人都就上了街檐。
莫拉著向瑾就嘮起了嗑兒,「也真是難為瑾丫頭爸爸媽媽了,都這個時候了,工作都還那麼繁忙。」
向瑾就道,「就是呢,最近段時間到銀行里去取錢的人特別多,每天都是滿扎滿地排著長隊,尤其是最近這兩三天,好多些單位都預約著取款,要給員工們發工資發獎金,還有些做結算的帳目要審核封存,所以小瑾媽媽每天都是忙得不得了。
小瑾爸爸就更不肖說了,每天都起早貪黑的,不是召開這樣會議就是召開那樣會議,還要到各個地方去視察勘察,也還要到一些個重要的企事業單位去走訪調研,也是每天都忙的腳不沾地,那天我跟我兒媳婦兒打電話,聽到說小瑾爸最近經常都是早上六點多鐘就起來了,有時候會在家裡吃個早餐,有時候早餐都不得吃就要出門,回來的時候呢通常都是晚上十點過以後了,有好幾回都是接近十二點鐘才回來。」
曾爺爺突然就話道,「是那個樣子的,不說格外的,就是我以前當鎮長那會兒,每天也都是有理不完的事,生怕一個啥子事沒幹好或者是決策失誤,就引起了老百姓的憤怒和不滿,甚至是指著你的脊梁骨謾罵,就更別說瑾丫頭爸爸現在所的那個位置了。」
向瑾他爺爺也就點頭道,「是!既然國家和人民相信我們,選了我們,那我們就不能讓國家和人民失,就得對國家和人民負責。」
「嗯,正是!」曾爺爺就點頭道。 (5,0);
大家進到屋裡,莫給他們倒了水泡了茶,然後在陪著他們聊了一會兒天說了一會兒話之後,莫就對著向瑾道,「瑾丫頭,替我陪著你和姑姑們一下,我去給他們燒點兒茶。」
他們這裡的所謂燒茶可不是喝的那種茶,而是在正餐之前招待客人的一種快捷的吃食,讓客人們先墊墊肚子,例如打幾個荷包蛋,下碗麵條,或者是煮碗水餃或者湯圓什麼的。
向瑾在說出那句話後卻一把就拉住了的胳膊,的,「你可別去,我們肚子都還不呢,做出來也吃不下去。」
「嗯咯?這都多大一天了,再等一會兒就十二點鐘了呢?」莫就覺得那是在客氣。
向瑾姑姑也就道,「莫阿姨,是真的,我差不多十點鐘到的他們茂德中學,我去接他們的時候他們正在吃早飯呢,所以,您這會兒做了他們是真的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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