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 第379章 真是家門不幸啊

《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第379章 真是家門不幸啊

"沈言渺,之前我誇你誇得那麽認真,現在該你了,好好想想我有什麽優點?"

    靳承寒驀地收回了遮在眼前的修長手掌,他冷不丁地突然開口要求,那表之嚴肅,語氣之認真,完全沒有在開玩笑的樣子。

    末了,他又言之鑿鑿地補充了一句:"十個,一個都不行!"

    想人家誇他,還有數量限製的啊!

    十個!

    這是想讓說多違心話?!

    沈言渺麵地扯出一抹微笑,也不知道這個稚的男人,好端端地是了什麽刺激,隻好刻意低了聲音,輕聲說道:"靳承寒,你別鬧,還有醫生在呢!"

    他不要臉麵還要吶!

    靳承寒卻毫不為的勸告有所搖,他略微向了幾分,稔地抬手將臉側的碎發勾到耳後。

    作溫又極危險

    他溫熱的呼吸就這麽噴薄在耳畔,頗威脅意味地出聲:"快說,否則,我剛才答應你的事,就一筆勾銷。"

    這算什麽!

    沈言渺臉上的表頓時就由赧轉變為氣惱,細眉皺,不悅地出聲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靳承寒,你怎麽這麽……"

    "沈言渺,我什麽時候跟你說過我是君子了?"

    靳承寒卻似乎對於怒的反應很是滿意,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忿忿的目不自抬手在的臉頰上了下,又大言不慚地繼續說。

    "要是時間再往前推個幾百年的,那我就是你的夫君,三綱五常,你什麽都要聽我的,而且還不能反抗,知道嗎?"

Advertisement

    "你……"

    沈言渺簡直要被他奇奇怪怪的思維邏輯給驚呆了,真是搞不懂,這個男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麽七八糟的東西!

    還夫君?

    什麽都要聽他的?

    憑什麽?!

    "靳承寒,你在這裏強詞奪理了,我說了不說就是不說!"

    沈言渺也同樣不肯退步,可是一個有原則有擔當的人,更何況,摒棄封建殘餘糟粕的毒害,人人有責。

    靳承寒也不急不惱,他隻是微微挑了挑眉,反問道:"你確定?"

    "確定!"

    沈言渺連一秒鍾也沒有多想就堅定地點頭,甚至不用抬起頭,都已經能夠覺到醫生八卦的目洗禮。

    這個分不清場合的男人啊!

    真是家門不幸,丟死人了!

    "靳承寒,你現在趕出去,不要打擾我看病!"

    沈言渺連忙手推了推坐在病床邊的男人,在他做出什麽更驚心魄的舉之前,出聲趕人:"你在這裏不僅幫不到我,還容易讓我病加重!"

    那位金發碧眼的醫生從他們一進門,就顧著對靳承寒拋眼兒了,心思完全不在給上藥上。

    這個男人要是繼續留在這裏,那可真是倒黴到家了!

    卻不料,話音剛落。

    靳承寒就重新出手掌按在的膝蓋上,他不僅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還更加有恃無恐地勾了勾畔。

    "沈言渺,你知道我這一次來倫敦,用的是什麽理由嗎?"

Advertisement

    "……什麽理由?"

    "我從醫院綁走了林之夏,然後告訴老頭子……"

    靳承寒麵不改,他自始至終說得那麽雲淡風輕,從醫院綁走林氏千金這麽大的事,在他口中,就好像是在談論早飯鹹了還是淡了。

    那麽隨意。

    他有的放矢,又刻意拖長了聲音明顯就是在引著急。

    沈言渺也的確很容易就著了他的道,立即沉不住氣地抓上他的袖,追問道:"你跟靳老說什麽了?你快說啊,你要急死我?!"

    沒有再說什麽靳老眼中大逆不道的話吧?

    沒有再說不要財團隻要吧?

    靳承寒一雙幽深的眸子地落在俏的臉頰上,他這一次沒有再遮上的眼睛,隻是一手牢牢按在的膝蓋上,一手微微向後背了背,示意醫生可以繼續上藥。

    醫生立時領會了他的意思,重新拿起手裏的棉簽。

    "我告訴他說……"

    靳承寒漆黑的眸幾不可察地沉了沉,他完無瑕的俊上也看不清什麽緒,低沉磁的嗓音一如往日蠱人心:"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

    沈言渺連忙追問道:"那靳老知道你要見的人是我嗎?"

    "不知道,他隻知道,我現在本就不記得你。"

    那就好。

    沈言渺立馬如釋重負地歎了一口氣,這大起大落的劇起伏,實在是太考驗心髒。

    須臾。

    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不解地問:"不是,那你來就來,還帶林之夏做什麽……也不對……你帶也是應該的,但你為什麽要把人家綁來?!"

Advertisement

    這樣明目張膽的做法,真的沒有什麽問題嗎?

    "我本來是讓保鏢去請的,但他們可能……理解錯了我的意思。"

    聞言。

    靳承寒有些不自在地幹咳了兩聲,他微微蹙了蹙眉,墨黑的眸底卻有一抹不可言說的碎一閃而過。

    他連忙擺出一副這事不能怪我的無辜表,並且很深明大義地繼續說道:"不過,為了不讓有心人誤會,順便以示懲戒,我已經讓他們都在林之夏房間門口倒立罰站了!"

    罰站?

    還倒立?

    這是什麽別出心裁的懲罰方式!

    沈言渺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的好,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睚眥必報,不過林之夏的事都已經理了,也出了氣,他怎麽還這麽義憤填膺的!

    "靳承寒,我突然覺得……"

    沈言渺想要說些什麽,卻發現自己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一麵覺得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這麽稚,一麵又覺得稚也有稚的好。

    是想一想林之夏被一群倒立罰站的保鏢擋在門口,想出門也出不了,想生氣也沒道理,林大小姐肯定要被自己氣瘋了!

    那場麵……

    真的太慘了!

    但是也真的太好笑了!

    "你還是不要當什麽正人君子了,這樣就好的。"

    沈言渺笑意盈盈地抬頭向他,倏然朝他靠近一步,輕輕在他頸間用,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我還喜歡的,所以靳三歲小朋友,請繼續保持。"

    靳承寒對於另類的讚賞也是半點兒沒有要推拒的意思,他反而很是心滿意足地揚了揚畔,前言不搭後語地威脅說道:"勉強算你一個,還差九個優點,你今天要是想不出來,就別想睡覺了!"

    "嘶——"

    沈言渺忽而覺到腳掌心宛若刀割一般地疼了下,無意識地就倒吸一口冷氣,致漂亮的小臉兒霎時間就皺在一起。

    靳承寒無比自然地將微微泛涼的手指握進掌心,就好像練習過千萬次一樣,他回過頭冷聲冷氣地問醫生:"理好了嗎?"

    "好了。"

    醫生還是忍不住在他臉上多看了兩眼,這才繼續說道:"傷口盡量不要水,可以下地行走,但是一定要穿舒適為主的鞋子。"

    這就好了?

    沈言渺愣愣看著自己被紗布包裹起來的腳掌,臉上的表簡直要多錯愕就有多錯愕,藥水乍一敷上的刺痛漸漸消失,隻剩傷口冰冰涼涼的。

    所以……

    他剛才突然說那麽多奇奇怪怪的話,就是為了幫轉移注意力?

    這也太好心了吧!

    這也太善良了吧!

    沈言渺還是頭一次在靳承寒這裏有小人度君子之腹的愧疚有些不自然地幹咳了兩聲,然後聲細若蚊地咕噥道:"那個……剛才……謝謝你啊。"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