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言渺這一次沒有再拘謹於任何矜持和,毅然決然地出一雙手臂就抱上他的脖頸,眼淚一顆綴一顆地落在他上。
無比確信,自己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麽堅定過:"靳承寒,如果你需要,那我就會一直一直你!"
直到你不需要我的那一天。
"這樣的話,那你可能要我很久很久,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會有多久。"
靳承寒毫沒有遲疑,他同樣出手臂牢牢將圈進懷裏,無可挑剔的俊上笑意明朗,又故意逗開心一樣說道:"而且我可能會很窮很窮,你還要努力上班,努力賺錢……"
"我會好好養你的!"
沈言渺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就立即信誓旦旦地保證道,認真地看向他幽深的眼眸,俏麗的臉頰上難掩的釋然和欣喜。
"房產證上全寫你的名字,工資卡全部給你管,我爸爸會遊泳,掉進水裏也不需要我救。"
沈言渺一鼓作氣將自己心裏想的全部說了出來,在這一段裏被的太久,得太過斂,很這樣堂而皇之不顧一切地頭腦發昏。
"靳承寒,我真的會好好你的,你相信我,騙你是小狗……唔……"
話音剛落,腰間就是驟然一沉。
靳承寒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就低頭攫上的瓣,他自始至終一言未發,卻又好像給了最堅定的回答。
沈言渺微微怔愣了須臾,而後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一雙手臂主依賴地環上他的脖頸,聽話溫順地闔上一雙眼眸,任由那人的肆意進犯。
靳承寒稍稍用了些力氣就輕而易舉地將從椅子上抱起,他削薄的隨即溫地吻了吻臉上未幹的淚痕,聲音暗啞地說道:"好,我相信你,但是沈小狗,你現在該睡覺了。"
沈小狗?
這是什麽奇怪的昵稱?
敢說了那麽一大堆人肺腑的話,他就隻記住了最後一句?!
這也太過分了吧?!
沈言渺隨即不滿地皺了皺眉頭,立時憤憤不平地替自己聲討道:"靳承寒,我不喜歡這個名字,你收回去!"
"不喜歡啊,那行。"
靳承寒這一次破天荒地格外好說話,他看上去很是民主自由地點了點頭,結果還不等沈言渺高興,他就繼續輕飄飄地說道:"那就還是沈笨蛋吧,順口,也實至名歸。"
不是,就不配擁有一個好聽的昵稱是嗎?
早知道這男人不會那麽好心!
不就是互相傷害嗎?
誰怕誰啊!
沈言渺索直接放棄了跟他繼續爭執,在他懷裏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靠好,而後不甘示弱地出聲:"靳承寒,你知道我為什麽要給鬧鬧取這麽個名字嗎?"
靳承寒英氣的眉頭微微蹙了下,不解地問:"為什麽?"
"很簡單啊,因為跟你實在太像了。"
沈言渺立刻很鄭重其事地回答了他的問題,似乎生怕他不信似地,還數著手指一項一項地舉例證明:"挑剔,稚,不講道理,最最重要的是,還都喜歡離家出走,簡直就是如出一轍嘛!"
"我每次的時候,都覺得我在你。"
沈言渺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一個不小心就將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而自己還本沒有察覺到,依舊有恃無恐地反問一句:"所以你現在明沒明白,靳鬧鬧同學?"
靳鬧鬧?
真虧能想得出來。
靳承寒氣極反笑,他緩緩地頷了頷首,而後一腳踹開頂層那一間病房,守在病房門口的保鏢立刻很知趣地衝他彎了彎腰,而後往走廊盡頭大步離開。
唯獨。
沈言渺毫沒有到山雨來的前兆,微微思索了片刻之後,突然眼前一亮,興高采烈地說:"靳承寒,你之後反正都要以全新的份生活,不如我跟小團子商量商量,讓把名字讓給你啊?"
靳鬧鬧,靳鬧鬧,習慣了還是好聽的嘛!
至比起他現在的名字可要好太多了。
靳承寒,靳承寒,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他的名字就是意味著,靳老希自己的兒子能夠繼承自己的冷無,叱吒風雲。
可是後來才發現自己錯了。
靳承寒的意思應該是,靳家所有的東西都與他無關,唯獨那一份人心寒涼,全部都落在了他一個人上。
那樣的家,他應該也是半點都不想多呆吧?
否則也不會十九歲就一個人在外漂泊,更不會連回趟老宅,都要跟自己妥協那麽長的時間。
至於靳老的財團,他更是從一開始就不放在心上,靳承寒那麽倨傲不羈的人,怎麽可能甘心隻做一個別人口中的二世祖呢?
他有自己的能力,有自己的才幹,即使沒有靳家,他也能在任何一個地方創立自己的榮,實現自己的野心。
這一點,沈言渺從來都不曾懷疑過。
屋子裏的燈依舊冷白明澈,映在沈言渺眼眸裏就好像被碎撒開的星,見靳承寒沒反應,於是鍥而不舍地繼續問:"靳承寒,你覺得我的想法怎麽樣,有沒有可行?"
"你覺得呢?"
靳承寒不答反問冷冷地將問題扔回給,他重新將放在舒適的床鋪上坐好,又俯幫下腳上的鞋子,作耐心又練。
沈言渺微微後仰靠在枕頭上,邊的被子還是離開時隨意掀開的模樣,好像還特別認真地思考了片刻。
而後,更加認真地開口:"我覺得可以啊,鬧鬧,你看,聽上去多可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定不會有人想到你會取這麽一個名字,安全又好聽,我是不是很聰明……嗯……"
還不等沈言渺把話說完,整個人就被靳承寒結結實實地在下,淡淡的木香味頃刻間占據所有的呼吸。
靳承寒低頭準確無誤輕輕咬上的,他頎長的影隨即欺而上,又故意把所有的重量都扔給去承。
半分不留給後退的餘地。
"疼……靳……靳承寒……"
沈言渺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剛才都說了些什麽大逆不道的話,用力掙紮著想要躲開他的噬咬,可是盡然徒勞。
靳承寒對於的抗拒置若罔聞,隻不過報複咬在瓣上的力氣漸漸變小,然後變鋪天蓋地綿綿的親吻。
他的吻向來蠱人心。
沈言渺不知不覺就沉淪在他的溫裏,無意識地手輕輕圈上他勁瘦的腰,默認縱容了他的意有所圖。
靳承寒削薄的微微勾了勾,他就像是得到了所有的許可,繼續不管不顧地吻,直到水眸迷濛地在他懷裏。
他才大發慈悲地放開,一雙黑眸熾烈地盯著喑啞出聲:"沈言渺,我記不好,你剛才說要給我取什麽名字來著?"
"……"
"我錯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
沈言渺很識時務地趕搖了搖頭,現在就好像一隻收起所有鋒芒的小狐貍,討好賣乖地向人出爪心綿綿的墊。
"靳承寒,我知道錯了,剛才的話你就當沒聽到,再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靳承寒卻毫不為所,他刻意向湊近幾分,幾乎是挨在耳畔說道:"可是我都聽到了,要我失憶,就總得給點兒好吧?"
"什麽好?"
沈言渺默默著他溫熱的呼吸,整個人茫然到不知所措,的話才剛剛問完,眼前就驟然一片漆黑襲來。
靳承寒長臂一就扯過一旁的被子,瞬間將兩個人遮得嚴嚴實實,他幽深的眸底盡是滿意得逞的笑意。
"既然你那麽喜歡那個名字,不如我們就多生幾個孩子,隨了你的心願,都鬧鬧好了……"
這是什麽草率的決定?!
不同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