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呀,一大早就遇到這麼個糟心事,好心都沒了。
看著閉的門,曲建設咒罵了兩句才回了自個家。
趙青嵐一進屋就趕打電話,電話是打到衛紅他們學校的。
“衛紅,衛紅,有人找。”
有人跑到衛紅宿舍喊了。
衛紅趕穿好鞋跑出去。
“衛紅姐,總歸就是這樣的,雖然我沒告訴他,但指不定他還能從哪搞來你的聯系方式,你也防備著點。”
“青嵐,我知道了,你放心,不管他有啥心思,我都不會讓他得逞的。”
“就是,你別怕他,要是他來,你告訴我,也可以找吳梅嫂子和孫團長,總有人能管得了他。”
這件事還是對衛紅產生了一些影響,等掛了電話走出去,還有點晃神。
這一走神,就被人給撞了。
衛紅一屁坐到了地上,還沒反應過來呢,就有人把拉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同學你還好嘛?”一個男生對著關切起來。
……
這事吳梅知道了后,也是好生咒罵了曲建設一番。
這事自然也被捅到丈夫那去了。
孫勝利現在簡直是厭惡死曲建設了。
本來他就有打老婆的前科,當初離婚鬧得也不愉快的,這個娶進來也就一年功夫,看看這,都鬧幾次了,這次人還進醫院了。
不等曲建設搞啥妖蛾子呢,團里先對他進行了罰。
以他不能好好理家庭關系,丟了軍人的臉面為理由,暫時停了他的職,讓他好好反省。
這團里,自打楊慶民走了,曲建設也沒啥走得近能說話的人。
現在一被罰,才真的著急了。
他認為這件事的子在他老婆上,這不馬上變了臉去醫院里好生陪護,各種甜言語的,就想讓鄭秀芬給他求求。
丈夫竟然低頭求饒了,鄭秀芬沒想到。
之前是怕自己再挨打丟了命,可丈夫既然有悔改之心了,也不愿意失去現在的生活。
畢竟離開了曲建設,二婚還能嫁到啥好人家嗎?
為此還讓丈夫做出諸多承諾,比如以后再也不能對手,家里哪些事以后必須聽的云云。
這夫妻倆如何互相折磨,趙青嵐他們就不關心了。
部隊小學開學前一天,孫氏從城里過來了,還帶了不東西。
周勁生已經是他們家的準婿,是以孫氏帶來的東西還有周勁生的一份。
聽閨抱怨其隔壁不省心的鄰居,孫氏忽然了心思。
“青嵐,你說要是青竹和勁生結婚了,能不能住隔壁呀?”
“媽,這怎麼可能。”趙青嵐笑起來。
先不說周勁生的級別,剛夠家屬隨軍條件,分不到他們這樣的獨院,就說隔壁還住著人,妹結婚隨軍了也住不進來呀。
按趙青嵐自己的想法,當然是高興和親妹妹住隔壁的。
“一點可能都沒有嗎?”孫氏追問。
趙青嵐剛想說沒有,忽然止住了,這事上可沒啥絕對的事。
“媽,這事呀,你就別心了,給我,我給留意留意看看行不行。”
早就想讓隔壁換一個省心的鄰居了。
事在人為,琢磨琢磨,這事未必不能行。
因為還沒想好怎麼作,所以也暫時沒把這個想法告訴丈夫。
學校一開學,家屬區也終于清靜下來,沒有整天跑來跑去的一群孩子了。
二娃開開心心地了學,為部隊小學一年級的學生。
因為以前就總跟著哥哥姐姐來學校,二娃對部隊小學再悉不過了,很快就混得如魚得水。
趙青嵐本來還擔心二娃,悄悄過來看了兩次,就放心走了。
孫氏這次來也帶來了小吃店的最新進展。
房東夫妻倆回去后好好看了一下當初的協議,又找了一些人詢問。
發現他們要是違約可能真要作出賠償,心疼那些錢,就只能咬牙把自己的小心思又收回去了。
能不馬上搬走,孫氏他們自然高興,畢竟他們差的也不是那個賠償的錢。
要是關門幾個月,造的損失,都不知道能多回房租了。
不過就算如此,新店的裝修也鑼鼓地開始了。
趙青竹每天都會空過去看好幾次,以確保師傅們的活干得令滿意。
新店比現在的店面積還要大一些,到時候店里也能多擺幾桌招攬客人了。
趙青竹這時不時的就得盯著裝修的事,等真結婚了還不知道咋回事,店里也馬上開始招新人。
他們店里那位老員工,因為每個月在這里干都能掙不錢,不知道被多親戚羨慕。
這知道店里要招新人,自然極力推薦自家人。
店里倒是沒規定不能同一家的人來做工,趙青竹對被推薦來的那個姑娘仔細考察了一番后,發現不管是人品還是干活都能過關,就把人給留下了。
看他們店里又添了個新人,房東夫妻就覺得們掙得很多,眼饞得要死可又舍不得那賠償的錢,只能忍著,打算等趙青竹們搬走了,自家就趕張羅買賣。
趙青嵐一家又過上了平靜的生活,別的日子卻不算平靜。
監獄里,鄭軍收到信,看到里頭的容后,氣得一拳頭就砸到了墻上。
他渾渾噩噩這麼久,總算是讓他知道當初是誰把他害進監獄的了!
鄭軍在牢里救了個人,他自己是無期出去無,他救的這個人卻在幾個月前放出去了。
那人臨走前,問鄭軍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鄭軍便提了自己被冤枉的事。
這人也很講義氣,出獄整好自己家的一攤子事后,就奔赴首都幫鄭軍查他的事。
重點自然是咬死了鄭軍害人的那家人。
這做過牢的,見識過的手段也不。
至稍作威脅,被驚嚇的那家人就吐了實。
鄭軍想過很多次到底是誰害自己,無數個日夜,他腦海里都閃過一張張面孔。
現在只看了信里的描述,他腦子里就冒出一個人來。
“于惠敏!要真是你害的老子,老子就算死也要拉你做墊背的!”
被惦記的于惠敏,正算著自己出獄的倒計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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