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這樣再問了一遍,喻景安有些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這才低聲道:“以前是爸爸不好,每次看到你都會想起你親……”
說到這裏他頓住了,低咳了一聲繼續道:“然後就心不好,就覺得對不住你媽,所以就不想帶你過去,現在我和你媽都卸下了心防,那件事不怪……那個人,也不怪你。
一切都隻是意外罷了,所以我不應該把一場意外的責任全都加諸在你的上。
不應該讓你委屈這麽多年,小,爸爸錯了,從現在開始,你是你,是,我不會再因為而委屈你。”
那個‘’,指的自然是陳玉。
上一輩的事,喻也隻是道聽途說知道的。
的真正的況是怎樣的,不是當事人的也無法確定。
想到這裏的喻無意識的看向了陳淑。
卻隻一眼,就覺得有什麽事不對勁。
隻是,完全沒有經曆過上一輩事的,真的想不出為什麽不對勁。
微微的擰眉,不去想了。
因為想也沒用。
一切隻能是順其自然。
有些疑,說不定哪天就水道渠的知道了。
“謝謝爸。”下意識的道了一聲謝謝,喻又發現,其實雖然回到了這個家,但是與喻景安和陳淑之間還是隔著一道鴻。
十多年的不睦早就深植在了他們每個人的心裏,又豈是一朝一夕間就能改變的。
所以,這一聲謝謝,多多的還是帶著一些疏離的味道。
也不是故意而為之。
實在是多年的習慣。
倘若換喻和喻沫,與喻景安之間是絕對不會說謝謝的。
這一聲‘謝謝’說完,不止是自己覺得疏離了,喻景安也覺到了,不自在的點了點頭,“很晚了,你還懷著孕,快去休息,早點睡。”
“爸爸晚安,媽媽晚安。”一聲爸爸,一聲媽媽,這一次的自然多了。
這麽多年,就是想有爸爸疼,想有媽媽疼,這會子終於到了,心裏暖暖的。
回到房間,了服就去衝涼,衝了涼舒服的躺到床上,但是頭一沾到枕頭上,就想墨靖堯了。
之前沒回喻家之前,沒提分手之前,隻要與墨靖堯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都是同床共枕的。
已經習慣了他陪著睡。
這一刻他不在邊,一點睡意都無,然後腦子裏走馬燈一樣閃過的全都是與墨靖堯在一起時的一個個的畫麵。
那樣的清晰,清晰的仿佛他現在就在邊一樣。
可是,如今是在喻家,除非墨靖堯象當初在幹媽幹爸家裏時那樣的,的潛進靳家別墅,再的潛進的臥室,然後死皮賴臉的就睡在的床上。
可是不能了。
他不會來了吧。
對於腹中胎兒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的問題,他雖然還是認定孩子可能是他的,但是多多也會有一困吧。
想著想著,床前好象就多了一個人。
還是一個男人。
了眼睛,然後困的道:“靖堯,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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