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特助好。”林冉理了理凌的頭發，尷尬地杵在一旁：“我剛進來聽到你們好像在談正事，不要在意我，你們繼續。”

柏程淵瞥了一眼，果然繼續說道：“剛代給你的事都記住了吧？”

“記住了，柏總。”

他從口袋中掏出一件東西，塞到黃特助手中：“還有這個，轉給。”

林冉豎起耳朵聽，余悄悄瞟向黃特助的手中。

是件用牛皮紙包著的，四四方方的東西。不大，看起來有拇指那麼厚。

直到黃特助走出電梯，林冉還追著他的背影揣測。

是什麼東西啊？

電梯門重新關上。

柏程淵手一把將撈了過來，一手扶著的腰，另一只手食指和拇指輕輕住的臉頰，扳回到自己面前。

稍一用力，迫使看向自己，低聲問：“看夠了？”

他靠的極近，鼻息撲在臉上，莫名有些灼熱。

林冉雙手已經不自覺抓袖，臉卻不變。

白皙的臉被的走形，有些口齒不清道：“你給了他什麼啊？”

柏程淵臉上沒有神波，唯獨一雙眼里帶了笑：“這麼想知道？”

林冉點頭：“嗯嗯。”

柏程淵松開手，向后一靠，倚在后的扶手上。

他挑了挑眉梢，好整以暇地看著：“用什麼來換？”

？？？

不就是一個東西嗎？

還用得著換？

好小氣哦。

可是就吃這一套。

林冉近一步，湊到他面前。笑地扯了扯他的領帶：“是什麼呀？”

頓了頓，小聲補了句：“哥哥？”

柏程淵角抿著笑，目漸沉。

他握住的手，向上移。面不改地作勢要去松領帶：“電梯里？”

“……”

林冉的臉瞬間漲紅：“我只是問你給黃特助什麼東西了！什麼電梯里電梯外！”

“不說算了。”扭過頭，走到門前，用力按了按電梯扭，沒什麼反應。

柏程淵的聲音從后傳來：“我不開門的話，沒人能進的來。”

不是故意想歪。

是他車速之快，不得不想歪。

林冉垂頭，捂了下臉。

小聲道：“這里是公共場合，你注意一點。”

“好。”

柏程淵走上前，從背后摟住的腰，低聲在耳邊道：“晚上回家和你算賬。”

“算賬？”

林冉抬起頭，不解地看向他：“算什麼賬？”

“急著把我往許妍邊推？”

“……”

“我同意了嗎？”

“……”

林冉對著他無辜地眨眨眼：“這不是幫你朋友的忙嘛，再說，你不去許妍那里接嗎？”

柏程淵垂下眼眸，漫不經心地打量著的臉：“已經黃特助去了。”

“不是你親自去？”

“黃特助是我的私人助理，平日里我不在公司的時候，見他就等同于見我。”

“……”

可以。

這理由，很狗，很柏程淵。

“所以你到底給了他什麼？”

“照片。”

他抬手開了電梯門，隨口解釋：“之前在我房里，樂隊人手一份的照片。”

“你想勾起對你們樂隊員的回憶？喚醒的良知？之以曉之以理？”

柏程淵看了一眼，“嗯”了聲。

“這也可以？”

柏程淵輕笑了一聲，放在肩頭的手，向下了。

“怎麼不可以？難道要等我親自去了，某人又躲在車里哭鼻子？”

“……”

愧的事被提起，林冉忍不住翻白眼：“哪壺不開提哪壺。”

—

收到黃特助消息的時候是下午兩點。

“柏總，東西已經送到。”

“我們的人拍到許妍出院之后，上了一輛黑的邁赫。”

兩句話下面，附了幾張照片。

分別是許妍在醫院門前打電話，和許妍上了車，以及車子的車牌號。

柏程淵：“嗯。”

柏程淵：“查一下車主。”

黃特助：“好的，柏總。”

收起手機，柏程淵了眉心。

再次松開手，眼看過去。

林冉正趴在他正對面打瞌睡。

午后的閑散溫，肆意打在白皙的臉頰上。

更襯得五小巧致。

柏程淵緩緩起，走到前抬手將抱起。

又輕輕放到沙發上。

正打算蓋件服上去，林冉微微睜了睜眼。

小聲嘀咕了句：“這是在辦公室，你控制點。”

“……”

柏程淵無奈地出手指刮了下的鼻尖。

聲線低沉，比午后的更和：“睡吧。”

林冉聞言，彎了下。又翻了個，沉沉睡去。

—

臨近年底。

公司里的事眾多，林冉也扛不住回自己的公司里幫了幾天忙。

各種年會和大型活湊在一起，像無形的山峰了過來。

林冉白天去公司，下班被柏程淵接回家。

晚上兩個人又繼續坐在一起忙各自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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