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早一點想到,讓穿他的襯衫會那麼好看?
“很疼嗎?不疼我們今天帶梁琮禮去看看姑母,如何?”
等將糟糟的臥室收拾好,又幫按了半天的小,男人這才開口。
他口中的姑母,就是梁西元。
梁琮禮是哩哩的大名。這名字,是孩翻爛了字典,才取到的。琮是玉,希哩哩有君子一樣方潤如玉的品行,同時,哩哩也是上天給和梁津的禮。
這兩個好的寓意,被巧妙地安排進哩哩的大名里。
今天是難得的周末,梁津不加班。
“好呀。”孩略一思索就答應了。
這幾年,隨著活出自己、在科研領域取得就后,梁西元對的態度沒那麼微妙了,反而越來越拿當晚輩看,兩人的關系說不上近,但對彼此都有一種友好的客氣在里頭。
決定好出門拜訪后,孩先去帽間把自己服換了。
換好帽間,又要準備哩哩出門必備的東西。
有了個小孩之后,出門真是大包小包——
尿片、瓶、紙巾、包被。以前出門慢慢吞吞的,當了媽咪之后,也被迫快手快腳起來。
在周萱把尿片放進嬰兒車的時候,梁津默默從嬰兒床上抱起哩哩,只見哩哩小臉紅,扁著小好像要哭嚎。
他當即把哩哩放在膝頭,下開一看,尿片里厚實的一包,漉漉的。想都別想,要給孩子洗屁屁了。
男人笑了笑——原來他也有給小嬰兒洗屁屁的一天。
是周萱給他生的小嬰兒啊。
從肚子里懷孕十月生出來的baby,帶著他的一半DNA,是他們的結晶。
這邊,等周萱把尿片和瓶都收拾好,回一看,梁津正在盥洗室里,一只大掌穩穩當當地托著哩哩,另一手擰開龍頭,將水小心地挑潑過來,淋到哩哩紅的屁上。
孩走過去,手在水流底下試了試,梁津把水溫開得很合適。不會燙傷小嬰兒的皮,也不會涼到他。
洗屁、用巾干、再將寶寶放到床上,拿過新的尿片墊住他紅的屁,再把兩條藕結一樣的抻直,套上新的開。
男人的作顯得練又一氣呵。當尿片妥帖地包住小屁屁時,哩哩閉著眼睛,蹬了蹬兩條藕帶一樣的小,一副的模樣。
孩看著男人的作。
他的手指干燥、修長而有力,作嫻,神專注而溫,氣質沉穩,讓人不覺想要靠近和依賴,因為相信他會理好任何事,他會永遠后,給依靠。
孩不由得想起一個詞“人夫”。
原來“人夫”就是這麼來的嗎?
“出門的東西都撿好了?”最后,男人將哩哩抱起來,小心地放進嬰兒車里,還給哩哩的肚臍眼兒蓋上了小被子。
“撿好了。”孩乖乖應答。忽然覺得,昨晚上他的過分舉,都能原諒了。其實也沒有什麼過分的吧?不過就是盯著溜溜的那里一遍遍描摹,手指進去,還說“嗯?都當媽的人了,怎麼這兒還得跟一樣?”誒,真讓人害。也不想那麼的。
黎若昭總是告訴,好好珍惜梁津這樣的男人——有權有勢,還不沾花惹草,長了一張高冷的臉,在外頭對別的人清清淡淡的,一回到家把西裝和襯衫一,還有八塊腹。給提供頂級的服務,手指和都溫又給力。
“有梁總這樣的老公,你就著樂吧。”黎若昭撇。
的確要著樂了。
為有這麼好的一個丈夫。哩哩有這麼好的爸爸。
出門時已經差不多早上十點。邁赫從海邊城堡駛出,駛回梁宅。
自梁岱山去世后,梁西元就一直居住在梁宅。去年,梁津宣布收回梁西元手上的產業,給職業經理人管理。
梁津這一舉,被外界解讀為“心狠手辣,連姑姑的產業都要收回。”
但只有置事之人才懂,梁津不過是強行將梁西元的擔子卸下,好讓這位替梁氏心了大半生的強人,能提前安晚年。
如今,梁西元住在梁宅里,養養花,種種草,支起畫架,畫一畫靜,可謂是歲月安好,心平穩。
退出權力場后,梁西元整個人也平和了許多,看到哩哩,臉上有由衷的笑容,一邊說著“給姑母抱抱”,一邊就將哩哩抱在了懷里。
梁西元看看哩哩,又看看周萱,再看看梁津。
“你說這孩子,長得像爸爸多一些,還是像媽媽?”梁西元笑著問周萱。
周萱搬了個小板凳,就坐在一旁,看到哩哩能給梁西元帶來快樂,臉上也是笑盈盈的。
“還看不出。有時候像他爸爸,有時候又是像我多一些。”周萱回答。
“嗯。這皮肯定像你,白白的,你懷他的時候,肯定吃了不葡萄吧?”梁西元笑。
“葡萄吃了很多,車厘子和草莓也不,那時候最想吃冰激淋,但是梁津不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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