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董事姿態頗為傲慢地說道:“不了,我原本正在和家里人在國外度假呢,可是為樂這個會議特意趕回來的,現在告訴我要臨時改期?我就問問,算什麼意思呢?早知道這樣,我就繼續度假,等什麼時候度假完了,再讓彥總重新確定開會時間好了。”
另外一個董事說道:“你也不用這麼張,我們也不是要故意為難你,更沒有要為難彥總的意思,只不過我們上也都有其他的事要忙,來一趟確實不容易,還得麻煩你和彥總好好說說這個況,總不能讓我們白跑一趟啊。”
助理:“……是是。”
“去吧,記得好好說啊,我們就在這里等。”董事這才出滿意的笑容。
助理回到蔣字彥的辦公室之后,蔣字彥冷著聲問道:“現在什麼況?那些人還來不來?”
助理說道:“還在聯系中,只是有幾個董事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他們的助理都表達了今天肯定來不了的意思。”
蔣字彥的臉更加難看:“今天來不了?那他們什麼時候能夠來?”
助理張了張,到底還是如實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蔣字彥被氣笑了。
見助理還有話要說,蔣字彥問道:“還有什麼事?”
助理長嘆一口氣,說道:“今天前來的董事,他們并不愿意離開。”
“不愿意離開?什麼意思?”蔣字彥問道。
助理將剛剛幾個董事的話言簡意賅表達了一下。
才剛說完,蔣字彥桌面上的一些擺件就直接落地破碎。
助理很有先見之明地提前后撤了一步,這才沒有被碎片砸中。
“他們真的是來支持我的嗎?!這一群狗東西不過就是為了來拿好而已!!”蔣字彥怒聲地說道。
一個個說得冠冕堂皇,可實際上眼里心里都只有好。
要是他不能滿足他們,他們要不罷工,要不就明里暗里地說著要將蔣桁給請回來主持大局。
他剛剛上任的時候,大家都是他蔣總的。
直到有一天蔣桁來晃了一圈,然后就有人見風使舵地說,如果喊蔣字彥也是蔣總,那麼之后公司就可能會存在兩個蔣總。
正好那個時候蔣字彥沒有答應某兩個老油條的要求,在他們的煽風點火之下,讓大家伙都喊他“彥總”而不是“蔣總”,還名其曰說這樣才能證明他的獨一無二。
蔣字彥只覺得諷刺至極。
既然只能存在一個蔣總,就為什麼不是喊他蔣總,然后去喊蔣桁為“桁總”?
但也是這個稱呼的問題讓他意識到了一件事,他想要徹底把控住公司,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那些老油條固然對公司能有一定的影響力,但是能夠在短短半天的時間就讓大家改了對他的稱呼,而且幾乎大多數人都是心甘愿的,那就說明或許在大多數人的心里,他們還是會更愿意接蔣桁來做他們的老板,而不是他。
所以,從這一次的改稱呼事件之后,蔣字彥就不得不又給這些老油條補償了一點好。
他們也確實消停了一段時間,只不過沒消停多久就又鬧了起來,又有各種各樣的理由索要好。
他沒有全部答應,只是給了一點,但他們這樣也不滿,于是有了今天這一出。
“告訴他們!我今天沒空,如果他們想要在這里等下去,那就等死去吧!!”蔣字彥怒聲說道。
看著蔣字彥這麼暴躁的神,助理勸說道:“如果您當真決定不順從他們的意思,那就得拿出一個可以一勞永逸的辦法,要不然公司將沒有辦法正常運轉,我們之前付出的所有努力也都會付諸東流。”
“辦法辦法?那你倒是說說看還能有什麼辦法?難不將這些礙眼的老家伙全都殺了?!”蔣字彥怒吼道。
只不過,怒吼完這一句,蔣字彥也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些什麼。
將那些老油條都殺了?
這確實是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看到蔣字彥的這個神,助理知道他的心里已經有了決斷。
蔣字彥漸漸冷靜了下來,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認真想了一會兒之后說道:“你先去穩住會議室的那些老油條,隨便給他們點什麼,先將他們打發離開。”
助理點點頭,他跟了蔣字彥這麼多年,這個度心里倒是也有數,不用蔣字彥特意強調。
蔣字彥看著屜里的qiang,認真想了想:“你去將正在外面‘旅游’或者正在忙其他事的董事的行程都給我整理一份,讓我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這麼忙。”
“是。”
半個小時后,助理將正在外面“忙碌”的董事的行程給了蔣字彥,會議室的那些人也都找了理由打發走了。
蔣字彥看到整理上的這些人,臉冰冷。
“這就是他們所謂的忙碌,都在忙些什麼,忙著玩,忙著泡人?”蔣字彥一聲冷笑,將文件重重扔在桌面上。
助理沒有說話,等著蔣字彥最后的決定。
蔣字彥認真想了一會兒,重新拿起文件,圈了幾個人:“既然說兒病了,那看來病得相當嚴重,病痛折磨人,還是死了干脆,他這麼疼自己的兒,就一起陪著兒走吧。
馬場的馬病了?該不會是發瘋了吧?唉,馬兒發瘋踩死主人的事也不見,看來以后養馬還是要再小心謹慎一點才是啊。
…………”
蔣字彥像是閑聊關心一樣的隨口說了些況。
助理知道,蔣字彥說的這些就是要被用來殺儆猴的“”以及他們的死法。
第二天,四個董事死亡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來。
不同的人的死法都不一樣,而且警方也很快給出了意外亡的判斷。
但是集團里的各個董事心里卻都非常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就是蔣字彥生氣之后給他們的警告。
如果他們不識趣還要繼續鬧下去,那麼下一個要死的就是他們!
一時間,公司里的董事和高管們都人心惶惶,生怕下一個就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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