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生活之所以這麼有趣,就是因為打臉時能打得啪啪作響,驚掉眾人的下。
而今日的第一打,出現了。
當負責人宣布《憫農》是出自小詩仙的手時,現場幾乎雀無聲。
不管是之前說暖寶寫的詩拿不出手的,還是嚷嚷著要拜師的,這會兒全都了啞。
是。
大家伙兒都知道小詩仙肚子里有墨水,寫的詩很不錯,但 《憫農》這樣的詩跟小詩仙的外表和今日的言行舉止完全就不搭啊。
在他們看來,能寫出《憫農》的人,一定是個心系百姓,謙遜有禮,對農民有著很深的人。
可小詩仙……
先不說他著如何鮮,氣質如何高貴,單單憑著他在臺上的那張揚勁兒,就與《憫農》這首詩很不符。
突然,有個膽大的站出來,直接朝暖寶發問:“這首詩當真是小詩仙寫的嗎?該不會是別人寫的詩被小詩仙拿來用了吧?”
暖寶順著聲音去,心想:小伙子眼毒的,恭喜你猜對了,但沒獎勵。
“小詩仙怎麼不說話?”
對方見暖寶不吭聲,以為自己猜對了,又道:“這首詩寫得是很好,可小詩仙你一看就出名門,哪懂人間疾苦?
如此近現實生活,近百姓艱辛的詩,絕不可能是你寫出來的!”
此言一出,其他人都開始議論起來。
“呵呵。”
暖寶輕笑出聲,開口便問:“你這人當真有腦子嗎?該不會是來參加詩詞大會的時候,腦子被驢給踢壞了吧?
詩是我在臺上當場所寫,大家伙兒都有眼睛瞧得見。
若這都能說詩不是我寫的,我也很好奇,寫詩之人到底是誰?莫不是這位兄臺你?”
質疑暖寶的人臉一紅,繼續發難:“你這詩寫得如此之快,誰知道是不是以前的存貨?”
暖寶依舊勾著角:“先不管是不是以前的存貨,我且問你,存貨就不是我的詩了?
你以前攢下來的銀子,現在拿出來用,就不是你的銀子了,是你別人的?”
“你……你這是詭辯!”
“不,我只是不好欺負,容不得別人冤枉。”
“你這人……”
那男子也是有點胡攪蠻纏在上的,見暖寶依舊淡定自若,又道:“以往的存貨當然是自己的,可誰又能證明,你的存貨不是別人所作?
說不定這首《憫農》是你從別人那里聽來的,這次正巧拿出來用一用!”
“不好意思,誰主張誰舉證。”
暖寶才不會陷自證的怪圈,只淡淡瞥了那名男子一眼,道:“既然是你懷疑這首詩并非我所作,那你就拿出證據來,否則,仔細我告你誹謗!”
“你……”
“哦對了,千萬別再說什麼我家境好,看著就不懂人間疾苦,不可能寫得出像《憫農》這種近百姓艱辛的詩。
說這話之前,你應該問問詩仙,他都這把年紀了,是怎麼登上云霄山去看瀑布的?真是老當益壯啊!”
暖寶話都沒讓對方說,直接就扯出假詩仙,把對方給堵得死死的。
而接下來還有別的參賽者要作詩,負責人自然不可能放任大家伙兒互撕,趕出來打圓場。
很快,比賽繼續。
到了上子越時,上子越的做法也跟暖寶一樣。
他上去就寫詩,寫完就回來坐著,仿佛本就沒把這場比賽放在眼里。
不出意外的,龍傲天也遭到了語言暴力,大家伙兒對他也沒什麼好評價。
可偏偏他最爭氣。
他所作的詩,在他那一組中也是票數最高的。
嘿,你就說氣人不氣人?
名單一公布,大家伙兒對上子越是又又恨。
他的詩,欣賞他的才華,又看不慣他那不可一世,清冷淡漠的樣子,更瞧不起他有龍之癖!
當然了,風月國朝廷對此倒是喜聞樂見。
大家伙兒對龍傲天和小詩仙的爭議越大,等龍傲天和小詩仙打敗假詩仙時,大家伙兒的怒火才會燒得越旺盛。
這怒火越旺盛,詩仙和蜀國的下場就會越慘。
對風月國朝廷來說,這絕對是好事兒!
七十進二十一的比賽結束,暖寶和上子越總算可以跟湯伯虎還有假詩仙那伙人一起比賽了。
而在七十進二十一的比賽中被淘汰掉的那些參賽者,這會兒也都被請下臺,連在臺上坐著的資格都無。
暖寶見狀,只能再次慨:風月國朝廷太狗了!
接下來的比賽是挑戰賽。
二十一個從初賽一路晉級過來的參賽者,加上三十一個空降的文豪,一共五十二個人,一起參加挑戰賽。
挑戰賽相當于打明牌,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挑選自己想挑戰的對手進行挑戰。
挑戰功,對手淘汰,挑戰失敗,自己滾蛋。
而且挑戰賽用不上筆墨紙硯,直接空口作詩,最后由大眾評選出優勝者。
至于作什麼詩?這就得看命題了。
但命題放在挑戰者挑選對手之后,你得先發起挑戰,才能簽。
這發起挑戰的順序,也比較隨。
誰想上誰就先上,只要對自己有信心就行。
暖寶有點困了,很想快點回空間休息,所以第一個站了起來,想挑戰假詩仙。
可誰知,話還沒說出口,就見對面有一個男子雖然慢一步起,可卻比快:“在下傅齊,想挑戰湯伯虎前輩。”
眾人一聽,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這個傅齊如此勇猛,一上來就挑戰風月國的大才子湯伯虎。
湯伯虎自己也意外的,上說著‘后生可畏’,心里卻想:看來是我沉寂得太久,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挑戰我了。
這一場挑戰,自然是湯伯虎贏了。
傅齊淘汰,場上如今還有五十一個人。
而在傅齊開了頭以后,大家伙兒都爭先恐后去當挑戰者。
有好些人挑戰的都是從初賽晉級的參賽者,對那些文豪,主打一個不招惹,想著能茍多久是多久。
兩刻鐘后,除了龍傲天和小詩仙外,幾乎所有從初賽晉級過來的參賽者都被挑戰過了,輸的那一方,也都淘汰下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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