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逍遙王府迎來了一件大喜事兒。
崔毓秀有孕啦!
大年初三這天,本該是京都城各員領著家眷前來逍遙王府拜年的日子。
往年,逍遙王和逍遙王妃都會帶著家中晚輩在前廳待客。
可今天,天剛剛亮,暖寶才從床上爬起來,還在打哈欠呢,就見魏思華抱著崔毓秀急匆匆跑來。
“暖寶!暖寶!快過來看看你二嫂,你二嫂怎麼流了!”
暖寶哈欠打到一半,生生被嚇了回去。
——什麼?!
——我二嫂快不行了?!
猛然站起朝外跑去,都忘了自己還穿著寢:“怎麼回事兒?快,快把我二嫂抱進來!”
好在秀兒反應快,扯過一旁的大氅就往暖寶上披,將暖寶整個人包了起來。
“主子,仔細著涼了。”
秀兒輕聲叮囑了暖寶一句,又將剛把崔毓秀放下的魏思華請了出去:“二公子,您還是去花廳那邊等著吧,有什麼事奴婢會您。”
魏思華很是擔心崔毓秀,本不愿意離開。
可看了看暖寶凌的頭發,知道暖寶剛剛起床。
如今暖寶長大了,他雖是哥哥,卻也不方便留在這。
于是,只好一步三回頭地去了花廳。
而魏思華前腳剛好,后腳秀兒就把房門關了起來。
暖寶見崔毓秀臉慘白,看起來好像很嚴重的樣子,心里也有些著急。
“二嫂,你躺好別。”
扯過被子給崔毓秀蓋上,隨后抓住崔毓秀的手腕就開始把脈。
結果……
“嗯?奇怪。”
小姑娘微微皺眉,開始懷疑自己。
深深看了崔毓秀一眼,又將眼睛閉上,重新開始把脈。
一次,兩次,三次……
結論都一樣。
喜脈,已經兩個月了。
只是這脈沉細無力,胎像不穩,除此以外,倒沒有別的病。
所以問題來了,二嫂是什麼時候有孕的?
“怎……怎麼樣了?”
崔毓秀見暖寶許久不說話,終于忍不住問道:“暖寶,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呸呸呸,大過年的說什麼胡話?”
暖寶被崔毓秀的問題驚了一下,連忙手輕輕去拍崔毓秀的。
又問:“你什麼時候有的?也不跟我們說一聲。”
崔毓秀一臉懵,表示聽不懂:“有什麼?”
“有孩子啊!”
暖寶手進被子里,輕輕了崔毓秀的小腹:“你都有孕兩個月了,你不知道?”
“什麼?!”
崔毓秀瞪大眼睛,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我……不是,誰有孕了?”
“你呀,你你你,你有孕了。”
暖寶無奈。
——瞧二嫂問的話,多傻氣啊。
——不是有孕,難道還是我有孕?
——我還沒親呢!
崔毓秀確定這回沒聽錯,暖寶是說有孕了。
可怎麼會有孕呢?
“不可能!”
沒有多想,立馬擺手:“我有來葵水的,雖然不太準時,流的也很,但那也是葵水啊。”
暖寶一聽這話,再結合方才診出來的脈象,立馬就懂了。
無非是胎像不穩見了紅,可崔毓秀卻當那些是葵水。
問崔毓秀:“你正常來葵水是什麼時候?量多不多?一般來多天?
還有啊,你最近一次見是什麼時候?量如何?如何?”
崔毓秀見暖寶問得如此仔細,便也回答得仔細:“其實我葵水一直都正常的,每個月都是月中的時候來,量很多,能來六七天呢。
上一次來葵水就不太準了,月初就來了,來了三四天吧,量很,褐的,每天就那麼一點點。”
崔毓秀說著還拿手比劃,告訴暖寶大致來了多。
接著,不等暖寶開口,又道:“暖寶,我之前那種況是不是不太對?
量多,時間長,你二哥說他每個月都要當六七天的和尚,忍得很辛苦。
像上個月月初那樣我覺得就好,三四天就完事兒了,你二哥快樂,我也快樂。”
暖寶:“!!!”
很想說,不快樂!
好家伙。
現在是一個大夫好嗎?大夫看病的時候,為患者,二嫂就不能正經點嗎?
瞧瞧這說的什麼虎狼之詞!
深吸一口氣,暖寶繼續問:“上個月月初來時,小腹痛不痛?”
崔毓秀搖頭:“不痛。”
暖寶:“那現在呢?小腹痛不痛?”
崔毓秀:“不痛。”
暖寶無奈:“那我二哥方才為什麼這樣著急?好像你馬上就要嘎了一樣!”
崔毓秀頓時臉紅:“因為……因為我們……哎呀,這個怎麼說……”
“給我說!麻溜的!”
暖寶瞪了崔毓秀一眼,最見不得要時刻別人在面前扭扭吞吞吐吐。
崔毓秀見狀,只能小聲且快速道:“因為早晨我和你二哥恩的時候,那什麼……我下流了!
可能是我倆太忘我,反正你二哥的作有點猛烈,所以……”
“打住!我知道了!不用說得這麼!”
暖寶一拍腦門,還不如讓崔毓秀扭著呢。
——老天爺啊,我還小,我不該承這麼多!
“你現在覺怎麼樣,流多嗎?”
暖寶深吸一口氣,繼續問崔毓秀。
問完以后,又覺得崔毓秀不靠譜,畢竟這家伙經常大言不慚,不顧別人死活。
于是,干脆開啟了視眼去查看崔毓秀的況。
見崔毓秀沒流多,問題不大,這才松了口氣。
而與此同時,崔毓秀也沒讓暖寶失。
拿手比劃了一下,小小聲道:“不是很多,就一點點,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呢。
若不是我和你二哥太忘我,一不小心了出來,我又剛巧手去扶了扶……
呃!算了,還是不說這麼吧,你還沒嫁人呢,說了你也不明白。
反正當時看著害怕的,你不知道,你二哥都嚇了!”
暖寶:“!!!”
瞪大眼睛,覺自己的耳朵不干凈了。
——你這虎娘們,還知道我沒嫁人啊?
——我說二嫂,你可趕閉吧!
——要讓我二哥知道你在他妹妹面前這麼說他,他以后很有可能會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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