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像是這麼回事兒,要不然怎麼解釋他兒子的死?
那可是皇宮啊,戒備如此森嚴,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誰能殺得了他兒子?”
“是啊,聽說整個皇宮都搜遍了也沒找到刺客,連腳印都沒有一個!”
“我聽說那孩子的尸還被懸掛于金龍殿上,殿外更被寫上‘昏君當道,國家必亡’幾個字。
你們說,這是不是一種預言啊?預言風月國要被亡國?”
“這還用預言嗎?如果風月國的皇帝一直是秦天,那風月國遲早得玩完!”
“也對,看看秦天登基后干的那都是什麼事兒?
百姓災,他抬高糧價,利用詩仙名號舉辦詩詞大會,還放肆斂財。
哦對了,據說國庫還被了兩次?呵,真是好笑,國庫都能被,恐怕那盜賊就是他自己吧?”
“唉,風月國怎麼回事兒,就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把秦天給拉下臺嗎?
秦天當初就是弒君奪位,名不正言不順。
再加上他登基以后,正事兒沒干幾件,干一些損人不利己的蠢事兒,莫說是其余三國的人瞧不起他, 就連風月國的百姓都對他頗有怨言。
因此,他死了兒子的事一經傳出,四國中就沒有一個人是同他的。
正直有良心的,倒還能就事論事,頂多猜測一下他兒子的真正死因。
心暗的,都開始笑話秦天了。
甚至還有人說:“別替風月國皇帝難過了,說不定人家本就不難過。
兒孫是用來做什麼的?用來弒君奪位的!
只要他沒有兒孫,那他就能一直穩穩當當坐在龍椅上,哈哈哈。”
尤其是北國皇室和北國朝廷。
之前兩國合作去攻打蜀國時,北國可是吃了大虧的,但風月國卻毫發無損,這件事北國一直記著呢。
表面上看,兩國的關系還算過得去,可可實際上,風月國瞧不起北國,北國也恨了風月國。
要知道,當初北國兵被困,他們就曾找過風月國商量,但風月國直接推卸責任,死活不肯出手相助。
說什麼:“被困的是北國兵又不是風月國兵,跟我們風月國有什麼關系?這是你們北國和蜀國之間的恩怨,我們風月國不可能手。”
呵,把自己撇得真干凈,好像當初放北國兵過境,給北國出主意的人不是他們一樣!
如今風月國出了那麼大的事,北國不舉辦宴會慶祝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同他們?
……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秦天自然震怒。
他下令,即便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那個挑釁他的人!
是的。
哪怕是最疼的兒子,到了最后也沒讓他到多傷心。
因為他真正在意的不是兒子的死,而是對方殺死他兒子后,把尸運到了金龍殿懸掛,并寫下那樣充滿詛咒的挑釁話語!
【昏君當道,國家必亡!】
混賬東西!
竟敢說他是昏君?
他非得找出那個人來,將那個人大卸八塊,剝皮筋!
當然。
秦天掘地三尺也沒想到,那個人會是秦致遠。
在他看來,秦致遠就是個蠢貨,是個連種地都種不明白的廢!
再加上禮縣的‘歌神殿’外一直都有他的眼線,他自認為秦致遠的一舉一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因此,他幾乎懷疑了所有人,卻從來沒有懷疑過秦致遠!
也正因為他的小瞧,秦致遠這段時間的日子過得極其太平。
不管永安城那邊如何混,都與他無關。
而他,也正巧趁著這個機會兒,跟暖寶聯手搞了一樁事。
販賣私鹽!
暖寶的空間里堆放了很多私鹽,現在正好拿出來賣掉。
賣到風月國去。
鹽這個東西從來都是不允許私賣的,各國府在這一塊的管控很嚴。
所以價格上,也一直都很統一。
暖寶不求掙錢,只求擾風月國的市場!
將自己空間里的鹽給秦致遠時就說了,怎麼便宜怎麼來。
秦致遠要麼不上進,天天陪媳婦兒孩子傻樂呵,一但上進,那事業心可是司空八匹馬都追不上的!
他充分利用了崔毓秀暫給他的幾萬死士,將暖寶的鹽賣到風月國各地。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風月國朝廷這邊就發現,他們的鹽幾乎到了賣不的地步。
一層層調查下去,這才發現風月國竟多了許多售賣私鹽的商販。
那些商販沒有店鋪,零零散散分布在各地,消息靈通不說,手腳還靈活。
府那邊是抓也抓不到,打擊也打擊不了。
搞不定售賣私鹽的商販,朝廷就讓各地的府盯著老百姓,不許老百姓去買私鹽。
可私鹽便宜啊,價格只是正規鹽商賣的鹽的十分之一!
并且,私鹽細,比正規鹽商賣的鹽好多了。
這種況下,誰愿意多花錢去買不好的鹽?
府為了完任務,就開始威脅百姓。
百姓了欺,便起反抗。
秦致遠看準機會兒,安排了人混到百姓之中,帶頭鬧事兒。
這一有人帶頭,那些百姓們就了不得了。
于是,一時間,風月國各地都陷了混之中。
剛開始的時候,府會以暴制暴,以為這樣就能鎮住百姓。
但后來他們發現,百姓們已經不吃這一套了。
秦天呢?
幾個月過去了,那挑釁他的人依舊沒找到。
為了找到那個人,秦天又殺了不人。
大到朝廷員,小到皇宮里的一個侍衛或一個太監,但凡沒能完他吩咐的任務,就是死路一條!
好就好在風月國正是多事之秋,秦天的注意力全部被各種大大小小的事吸引走了,本就顧不上秦致遠。
玉米種沒種出來?
不重要了。
三個月之期到沒到?
管不著了。
就連從秦致遠家抓走的那個孩子,他都忘了殺。
而秦致遠除了和暖寶一起搞事外,又找了一個狂風暴雨的夜,帶著茅廁豹進宮,對秦天另外兩個兒子了手。
當然,這一次沒殺人。
只是把那兩個孩子弄了太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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