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怪南騫國太上皇幾人。
畢竟在這個時代,沒人會把‘要不我們試一試吧’這樣的話當正式的表白。
能走到表白這一步的,都已經明確確認過自己的心意。
就算對方的心意還沒確認,也絕對不可能‘試一試’。
因為在這個時代,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要從一而終,要一生一世,要生兒育,組幸福的家庭。
試一試是什麼意思?
試一試是不功也沒關系,重在參與。
可的事哪能試一試啊?那不是妥妥的耍流氓嗎?
所以,即便上子越和南騫國太上皇幾人反反復復將那天練武場的事拿出來分析,也沒能分析出一個所以然來。
對此,魏唯華表示很心累,領著大侄子小草就退出了群聊。
“子越師父,你和我姐之間的事可太經得起推敲了,我們幾個人推敲了好幾天,也沒找出什麼病來。
算了,腦子不清醒的人是我,恕我盡力了,我先走一步!”
魏唯華是講義氣的,但不多。
歷經了幾天的苦思冥想后,他覺得他不適合去解決這種高難度的問題,太費腦子了。
本來腦子就不夠用,何必為難自己?
再說了,人心海底針。
大海里撈針,怎麼撈都是撈不著的。
況且他姐也不是一般的姑娘,要更難搞些!
而隨著魏唯華的退出,魏思華魏慕華,還有南騫國太上皇,也接連看清了現實。
南騫國太上皇:“為長輩,就不應該手小輩的事,那樣太討人嫌了。
子越啊,你們自己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吧,只一點,不許欺負我乖孫孫!”
魏慕華:“最近朝廷的事也多,子越兄,你先自己頂著力,只要不欺負我家暖寶,怎麼都好說。”
魏思華:“子越兄,你知道的,我媳婦兒馬上就要生了。
所以……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該認錯就認錯,別讓我妹傷心啊!”
上子越:“……”
現在真正傷心的人是他啊!
相較于上子越的傷心,逍遙王可開心壞了。
看著自家閨對上子越搭不理,他半夜睡覺都笑醒好幾次。
“哈哈哈,你這兔崽子也有今天啊!”
“哦豁,我閨不理你了吧,哈哈哈。”
“暖寶好樣兒的,別搭理這兔崽子!”
嗯。
不僅笑醒,還說夢話呢。
以至于樂極生悲,被逍遙王妃罰跪了一次板,又將人趕到地上去打地鋪,最后還喜提了三天的媳婦兒牌冷暴力!
……
說起來,暖寶也沒有氣多久。
自從懟了上子越一句‘腦子不清醒’后,就來葵水了。
由于好營養足,再加上秀兒一直盯著,不讓貪涼,所以來葵水倒是不辛苦。
像上一世的痛經,這一世是一點都沒到。
除了心有點煩悶,子有點疲憊,別的還真沒什麼。
不過這一世,暖寶這朵花兒已經被重新養了十幾年,因此在來葵水的時候,也不想讓自己太累。
每日就躲在長樂園里看看書,養養花,再去庫房逛一逛,給習楚晴挑添妝。
大多數時候呢,都躺在床上睡覺。
就連一日三餐都不去飯廳吃了,讓大廚房的人直接送到長樂園里。
一次葵水來好幾日呢,這幾日暖寶過得那一個愜意。
至于和上子越鬧別扭的事兒?
什麼時候和上子越鬧別扭了?是和自己鬧別扭!
現在脾氣過去了,好得跟什麼似的。
可憐了上子越啊,對此一無所知,折磨了自己好久,都學會借酒消愁了。
這天夜里,他又在院子里喝酒。
喝了六七分醉吧,就覺胃部一陣陣疼,像是有一張大手抓著他的胃用力撕扯一般。
砰——
強烈的痛讓本就有些醉意的他栽倒在地,手中的酒壺也應聲而落。
“子越公子!”
阿山知道這幾天上子越心不好,每天晚上都要借酒消愁,所以也不敢早睡,一直在暗中守著。
瞧見上子越倒到地上,他趕沖出來:“子越公子,您這又是何必呢?
喝酒傷啊,您天天這麼喝,這怎麼遭得住!”
阿山一邊念叨著一邊想把上子越扶回去,結果剛把上子越的子翻過來,就看到上子越一臉慘白,滿頭大汗。
“子越公子!”
這一下可把阿山嚇壞了:“子越公子,您怎麼了?您別嚇奴才啊……”
手足無措之際,阿山突然發現上子越一直摁著自己的胃,很是痛苦。
上子越胃不好,這是整個逍遙王府都知道的事。
畢竟每次他一回逍遙王府,大廚房那邊就會給他準備養胃的小米山藥粥。
于是,阿山立馬意識到上子越這是胃病犯了。
“子越公子,您是不是胃疼?忍一忍,奴才先把您扶到床……扶到……哎喲……”
阿山邊安上子越邊使勁兒。
可誰知,喝醉加犯了胃病的上子越也太沉了,他怎麼扶都扶不起來。
又不敢用力去拉,生怕扯到上子越的胃會讓上子越更痛。
想了想,干脆丟下上子越,跑回屋里拿了一床毯子出來:“抱歉了子越公子,您先在地上躺著吧,奴才這就去給您請大夫!”
說完,蹬蹬蹬跑了。
跑到一半才想起現在王府的門已經落鎖,想出去請大夫還得去永樂院那邊請示逍遙王妃。
“這一來一回的,子越公子不會被痛死吧?”
阿山如此想著,便麻利轉了方向,朝長樂園跑去。
這麼急的況還去外頭請什麼大夫啊?他們家公主也會醫,去請公主得了!
好巧不巧,暖寶的葵水已經結束。
天天在長樂園里躺著也怪悶的,夜里晚風徐徐,便飛到屋頂上賞月。
還有兩天就過十四歲的生辰了,又得一次家人們狂熱的!
“咦?”
正賞月呢,突然看到一個東西朝這邊跑來。
由于夜太暗,也看不太清楚,就嘀咕了句:“什麼品種的大老鼠啊,跑得這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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