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離開的想法頓時被制,宋晚螢復又坐了下來。
“宋小姐?”
“再坐一會。”
許南橋順著宋晚螢凝視的目去,同樣看到了與邊人談的聞硯。
幾人似乎在教人打高爾夫,教了一會后似乎不得要領總是打空,幾人笑了幾聲,其中一個男人上手,手把手教人打高爾夫。
幾桿下去,那邊的笑聲更甚。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教人手把手打高爾夫的男人松開了人的手,笑著對聞硯說著什麼,邊其他人也起哄,約只聽到兩個字:教教。
看形似乎是在起哄讓聞硯手把手教。
宋晚螢斂聲屏氣聽著。
看不到聞硯那邊的場景,只能從傳來的談話聲中聽出一兩分,人說話的音調格外明顯,雖然聽不清在說什麼,但從語氣能聽出此刻格外愉悅。
球桿擊打高爾夫球清脆的聲音傳來,宋晚螢一怔,下意識朝聞硯那邊去,只見幾人圍在人側,聞硯也在其中,他站在人后,后退一步的作很顯然正拉開與人的距離。
宋晚螢遠遠著那個高挑拔的背影,冷笑。
明明是聞硯他自己說的,作為一個有夫之婦,在自己丈夫面前,和其他男人保持一定的距離是你應該做的,可他現在在自己妻子面前,卻沒有和其他人保持距離。
許哥教自己不行,他教別人就可以,一件事兩個態度,聞硯怎麼就這麼雙標呢?
再者說,這多正常的一件事,高爾夫球場教人打球不都這樣嗎?手把手教學,容易上手學得快。
有什麼好生氣的,這再正常不過了。
也不看看自己在干什麼,還有臉來說!
背對著宋晚螢的影倏地轉,聞硯漫不經心的目掃了過來,宋晚螢犀利鄙夷的眼神還未消退,猝不及防間兩人四目相對。
簡直是下意識的舉,宋晚螢猛地偏頭,避開了聞硯的目,但等反應過來,不由得怒火中燒。
為什麼要避開!又沒有做錯事,就應該兩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聞硯做他那雙標的事,看得他心虛,看得他無地自容!看得他問心有愧!看他還有沒有臉來說自己。
想到這,宋晚螢猛地轉過頭去兩只眼睛死死盯著聞硯。
可惜,聞硯已經轉過了,沒再看。
打算落空的宋晚螢心里沖著聞硯打了一套軍拳。
轉過來啊!
有本事轉過來看我啊你!
你敢看我媽?
呵,雙標的狗男人。
宋晚螢深吸口氣,深覺自己不能和聞硯太過計較,這些都是無關要的小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周末斯嘉麗和蘇的高爾夫球場之約,搞事業才是最重要的!
站起來,“許哥,時間不多了,我高爾夫掌握得還不太練,我們還是再練一會吧,麻煩你了。”
“行。”
宋晚螢繼續握著高爾夫球桿,在許南橋的指導下繼續練習高爾夫,心無旁騖,化生氣為力,一桿一桿,拋線的距離越來越遠,對高爾夫球桿的掌控也越來越練,直到兩臂酸脹抬都抬不起來,宋晚螢才結束了今天下午的訓練。
來換間洗澡換完服后,宋晚螢與許南橋站在高爾夫球場門口等司機將車開過來。
“許哥,斯嘉麗和蘇之間有什麼最新進展嗎?”
許南橋從善如流回答道:“除了周末的高爾夫球場之約,暫時沒有其他的進展。”
“那……斯嘉麗的小男友駱呢?”
“據我調查得知,駱之前是萬晟的員工,在與斯嘉麗往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里,賬戶陸續收到幾筆六位數的款項,都是萬晟那邊匯過去的。”
男計?
宋晚螢嘖嘖稱奇,萬晟還真是毫無底線,為了斯嘉麗,竟然連男計都用上了。
相比之下,的人計可比萬晟要坦得多。
“麻煩你把這幾筆款項截圖發我。”
“好的。”
“還有嗎?”
“暫時沒了。”
“行,有消息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的。”
等了一會司機沒來,兩人復又在大堂的休息區稍等了一會,閑得無聊,宋晚螢開始和許南橋閑聊。
“許哥,我看你的簡歷是國外top大學碩士畢業,整天跟在我邊,給我當助理,真是委屈你了,是我太笨了,我爸擔心其他人教不會我,所以才請你過來教我一段時間,你放心,這段時間我會好好努力學習的,等過一段時間你就不用給我當助理了。”
許南橋臉上一如既往地淡笑,“宋小姐不用這麼客氣,宋總對我有知遇之恩,宋總的吩咐我都會認真去做,更何況小姐你也并不笨,學東西很快,否則怎麼會幾個小時的時間就上手了高爾夫,天資聰穎。”
誰不用這些夸獎的話,宋晚螢含蓄笑笑,“其實你不用夸的。”
“沒有,這些都出自我的真心話。”說罷,許南橋有些苦惱,“不過今天的事可能讓聞總誤會了。”
提起聞硯,宋晚螢臉上笑容褪去,“他就這樣,拽得二五八萬似的,就上綱上線,明明就是很正常的高爾夫教學姿勢,大家不都這樣教的嗎?非得上綱上線,大庭廣眾之下還吼我,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得吼人?而且你看到了嗎?他剛才也手把手教別的人打高爾夫了!自己說過的話都不算數,哪來的資格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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