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南目幽沉而深邃，注視著，道：“我也跟你說認真的。”

“……”OK，算你狠。

程菲無言以對。紅著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深吸一口氣吐出來，懶得再跟這男人糾結他的喜好問題，轉而隨口閑聊，道：“我的好就很多了。我喜歡看電影，喜歡看小說，喜歡看花，尤其喜歡看雪……”

說到這里，程菲稍稍頓了下，然后又憾地嘆了口氣，說，“不過，濱港已經十幾年沒下過雪了，我又一直沒機會去北方。上次看雪，還是很多很多年前。”

不知是什麼原因，這番話，令周清南陷了半晌的沉默。

好片刻，他抬手了下順濃的黑發，說：“你喜歡看雪，有機會的話，可以去一趟哈厝。”

哈厝？這個地名對程菲來說很陌生。

問周清南：“哈厝在哪里？”

周清南說：“西北。”

聽他提起西北，程菲怔忡了一瞬，口而出便問他：“哈厝的雪很嗎？”

“嗯。”周清南說，“哈厝是一個小縣城，在雪山腳下。不過，你要看雪得爬山，那兒海拔高，常年落雪，積雪千年不融，無論你在哪個季節去，都能看到漫山遍野的雪。”

程菲聽后，眼中流出幾向往和憧憬，又有點好奇，問他：“你這麼了解，是去過哈厝嗎？”

周清南淡淡地說：“哈厝是我老家，我就是在那兒出生。”

程菲略微睜大了眼。

沒有去過西北，但是在網上，西北旅游很火。想起以前看網友曬過的圖片，西北有草原、花海、湖泊、雪山、沙漠、戈壁……蒼涼神而又充滿了浪漫彩。

倒是很像周清南這個人。

原來，他的家鄉在哈厝，是在西北出生的孩子。萬里戈壁與孤冷雪山孕育出來的男人。

程菲安靜地著周清南，不知不覺就看了迷，出神似的。

周清南由著看了會兒，忽然很淡地笑了下，手指臉蛋：“看什麼呢。”

程菲遲遲回過神，然后喚他名字：“周清南。”

周清南：“嗯？”

“以后陪我去一次哈厝吧。”笑著說，“我們一起雪山上面看雪，順便也可以看看你出生的地方。”

周清南眸深不見底，凝視著，片刻，點頭答應下來：“好。”

程菲又格外認真地說：“我們還要一起去游樂場，一起去看展覽，一起diy各種甜品。我們要一起做好多好多有意義沒意義的事，把錯過的那些日子，都補回來。”

周清南微合眸，在眉心落下一個吻，仍是點頭，嗓音卻低得微啞：“好。”

程菲心里泛著微的甜。

手抱住他的脖頸，將他用力摁向自己，閉上眼，吻了上去。

之后，他們便誰都不再說話。

只是在落地窗前安靜地擁抱，熱烈地吻。聆聽彼此因對方而失序的心跳，彼此因對方而升高的溫。

確定關系以來，程菲一是因為臉皮薄，二是思想相對傳統保守，回回親熱，都是由周清南發起。

周清南其實有點矛盾。這個男人程菲，稀罕進骨頭里，自然愿意萬事都以為先，給予絕對的尊重，唯有在親之事上，他強勢又霸道，總習慣掌控絕對的主導權。

小姑娘難得主一次。

起初，看見主親上來，熱得像團小火球，周清南在須臾的驚訝之后也就鎮定下來，好整以暇地將人往懷里一扣，隨自由發揮。

這小東西明顯學藝不，他剛才認真教了那麼久，一點沒記住，吻上來，毫無章法，就只知道貓崽子似的咬。

膽怯的小舌偶爾能支棱一次，鼓起勇氣描摹他的，再壯著膽子繼續往里走，挑逗一下他的舌。

沒有毫技巧可言。

周清南覺得這小東西實在可又喜，本想順水推舟由著玩一會兒，可沒過多久，他就發現況變得不對勁。

潤的，和更加的舌，在他齒角間胡一頓親，像憑空往他上點燃了一把火。

周清南呼吸漸。

在小姑娘輕輕一口叼住他舌尖時，他聽見腦子里響起極輕微的一聲“嘣”。

那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裂。

只一瞬，周清南閉上了眼，反客為主，卷住那條磨人的小舌重重吮吻，兩只手也像是有了自主意識，往背后的拉鏈索過去。

輕薄的碎花長，像折了翼的蝶，掉落在地。

背心的扣帶也松解開。

程菲整副頭腦完全是混的，混沌間，一切都遠去了，只能真切到男人修長而又結著薄繭的指掌，他熾烈如火的與舌。

吻著吻著，忽覺子一輕。

人被周清南抱了起來，像個剛破殼的樹袋熊，掛在了男人上。

剎那的失重，讓程菲的思緒稍微清明了些。

約生出某種預，渾如灼，心跳如雷，張到掌心都沁出了一層層細的汗珠。

有力的手臂穩穩承托住懷里的姑娘。

周清南邊吻，邊邁開長大步往臥室走，進屋以后門都懶得關，直接將只著一縷的姑娘抱上了床。

“周清南……”

黑暗中，姑娘的嗓音夾雜著濃濃哭腔，無助又驚慌，本該讓人心生惻的聲線，在此時卻了毒藥，致命而又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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