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維鈞你還借錢?”
“看看你家的廢婿徐長生,還周采兒和二爺離婚!”
“真是畜生啊,徐長生這混蛋總是壞我周家好事!”
周維利等人對著周維鈞大肆痛罵,口誅筆伐。
周維鈞和陳萍萍一聽事由來,也是氣壞了。
徐長生當初給周采兒治療不孕的條件,竟然是讓二爺和周采兒離婚!?
這個窩囊廢,為什麼要提這樣的條件!?
不然的話,有二爺這個大人幫忙,他周維鈞現在五個億的賭債不是隨隨便便就還上了?
現在還拿什麼去請求二爺幫忙?
“徐長生,你這個一事無的孽畜啊!!”
周維鈞和陳萍萍頓足大哭。
周采兒看了看所有人對徐長生的態度,苦笑。
想起那天自己了柳雙升的隨香散,趁著藥勁向徐長生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這也便罷了,還被徐長生拒絕了。
如今和徐長生再見,豈不是尷尬?
因此這幾日周采兒一直魂不守舍,形容也是憔悴得很。
沒心思摻和周家的事了,悄悄地便離開了。
周采兒準備離開晉城了。
而周采兒一肚子心事,老太太這些人自然不知道。
周家眾人,包括周維鈞陳萍萍,如今都對徐長生痛惡至極!
老太太忽然靈一閃,道:“維鈞,你是不是不想被何秋水剁手?”
周維鈞急忙道:“肯定啊媽!”
“那你把徐長生推出去。”老太太說道:“讓徐長生代替你去挨刀。”
“這……”
周維鈞和陳萍萍一聽,有點忐忑了。
老太太冷笑道:“怎麼?除了這個辦法,你還有其它方法能逃過一劫嗎?借錢?五個億的巨款,誰有本事能借給你呢?”
“我們周家發展了這麼多年,資產才不過一個億,就算去銀行抵押全部資產,也不一定能下得來五個億的貸款。”
“你要不想變殘廢,不想雙手雙腳全部被何秋水剁了個一干二凈,那只能這麼做。”
“讓徐長生去挨何秋水的刀。”
這話說到這里,周維鈞心理上也接了。
人本是如此。
在我死和你死之間,自然是選擇你死。
父子之間都有私心,更別說徐長生這個外人。
但是……要是讓葵兒知道了怎麼辦?
“周維鈞你還猶豫什麼?除了這樣,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要不是徐長生二爺和周采兒離婚,你現在至于走投無路嗎?”
“就是,要不是徐長生搗鬼,你隨便找二爺說一句,妹夫,借我五個億,這事都解決了,哈哈哈!”
“不給徐長生一個慘痛的懲罰,你心里能舒服嗎?”
周維利周雨晴等人紛紛道。
周維鈞和陳萍萍被蠱得五迷三道的,便冷冷道:“確實!”
他們便給何秋水打了個電話,詢問能不能讓徐長生代替罰。
何秋水一聽,趕問了旁方良助理的意見,這個名為華東的暗勁巔峰高手直接答應了。
華東有些郁悶。
快一天了,都聯系不上方爺。
既然方爺不在,方大代下來的這個任務,華東便要接手完。
正好,待會剁徐長生手的時候,讓人拍個照給蔣葉子送過去。
看看蔣葉子會不會過來救人。
……
“方家……”
這邊,徐長生自語一句。
他剛才向省城一個朋友調查了姜家滅亡的況。
姜的后代大概是全部死絕了,被方家趕盡殺絕。
這時,周葵爸媽的電話打了過來。
“徐長生你在哪里,債務的事有轉機了!你直接到賭場來!”
徐長生放下姜家的事,直接來到了玉圍賭場。
“徐長生,你把不把我和萍萍當你的長輩、親人?”周維鈞上來就這麼問道。
“當然,你們是小葵的父母。”徐長生應道。
“那好,這五個億的欠債,今天是不可能還上的了。”周維鈞說道:“老太太說了,這幾天會幫我想辦法,但是目前當務之急是渡過今天。”
“你也知道,今天還不上錢,何秋水就要剁我一只手。”
“我是葵兒的父親,如果我變了獨臂殘廢,葵兒會很傷心的。”
“你還年輕,一只手沒什麼的。”
“所以你替我挨何秋水的刀吧!”
徐長生一怔,看了看周維鈞。
這種話要什麼樣的人才說得出口啊?
陳萍萍說道:“徐長生,以后我和維鈞會對你好的,這件事之后,我們會把你當真正的婿來對待的!”
徐長生笑了:“好吧。”
見徐長生應下,周維鈞和陳萍萍興極了,三人馬上來到賭場地下室。
“何老大,人我給您帶來了,錢的事我會繼續想辦法的。”周維鈞對著何秋水點頭哈腰道。
何秋水憐憫地看了徐長生一眼,揮蒼蠅似的揮手:“行了,滾吧,明天再不上錢,你家婿兩只手都沒了知道嗎?”
“明白,明白!
周維鈞推了徐長生一把,趕帶著陳萍萍跑了。
離開賭場后。
“萍萍,錢是指定還不上了。”周維鈞嘆道:“就是不知道何秋水敢不敢殺人。”
陳萍萍瞪了他一眼:“都怪你,那天要是沒跟陳波他們出去,至于染上這檔子事嗎?徐長生就算再廢,也是一個人啊,我現在心里有點過意不去了。”
“愧疚又能怎麼樣呢?”周維鈞了口煙:“就算何秋水不敢殺人,拖了幾天,徐長生再出來,肯定是殘廢一個了。”
“哎,事到如今,我再愧疚,也是沒辦法了。”陳萍萍應道:“徐長生既然是殘廢,那更配不上葵兒了,不能讓他誤了葵兒一輩子。”
周維鈞說道:“回去和葵兒商量一下,我們馬上搬家,如果徐長生能活著出來,不能讓一個殘廢纏上我們啊!”
“對。”
夫婦倆急忙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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