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人的,不仔細看,還真是難發現!”
威廉手推了推周葵,發現睡得很死,很得意地手去周葵的頭發。
確實如此。
就好像在炎夏人看來,外國面孔都很相似,丑的界限比較模糊。
但威廉幾人這會兒察覺到周葵有多了。
特別是這樣一個醉酒無意識的人,完全是任由他們玩弄。
威廉的一個朋友還有點擔心:“威廉,會不會出事?”
“放心吧,就算我們兄弟幾個著上,等這個人醒來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威廉滿臉:“再說等到回春閣害死客戶了,這個人就要去坐牢了,現在不玩玩,一下這妙的,是不是有點浪費啊?”
“威廉說得對!”
其它三人一下子附和了。
就這樣,威廉的大手從周葵的腦袋慢慢往下,充滿了挑逗。
到背部時,包房的門被推開了。
是上廁所回來的林亦茹。
看到這一幕,登時瞪大眼怒道:“你們干嘛!?”
威廉其一個朋友起得意笑道:“林小姐,我們想和你玩個刺激的游戲,對了,你知道我們是尊貴的梅國人吧?你如果和梅國男人睡過覺,傳出去在你的朋友圈也是一種談資啊!”
“談你媽的狗屁!”林亦茹直接了個口,沖過去護住周葵,厭惡地盯住幾人說:“你們知道周葵的男人是誰嗎?你們敢對壞心思,是不是不想活著離開炎夏了?”
威廉幾人愣了。
他們本以為林亦茹長得不算漂亮,事業也一般,這樣的人三言兩語就能騙到床上,正好玩個人游戲。
沒想到林亦茹的子這麼烈。
“你這個沒有見識的炎夏人!”
威廉揚起酒瓶,就要砸暈林亦茹,強行弄和周葵。
莫里森公司是外企,做得很大,而且老板和李春風也有來往,一般來說做點什麼事,方不會罰他們。
比如林亦茹被玷污了,基本是天不靈地不應的。
所以威廉很放肆。
“救命啊!!”
林亦茹很機靈地馬上尖一聲,一邊抬手去擋酒瓶。
砰的一聲!
林亦茹覺整支手都要斷了,疼得厲害,眼淚都出來了。
威廉的一個朋友趁機推倒疼痛難忍的林亦茹,其它兩人抬起周葵,將兩個人扔到包房里的沙發上。
“嘿嘿嘿……”
四個梅國人對視一眼,發起了壞笑。
猴急地解領帶、西裝外套、襯衫……
就在這時,砰!
包房的門直接被踢碎了。
三個年輕男人站在門口,冷冷地著里面的場景。
“是你!?”
威廉嚇了一大跳,回頭一看,見到那站在間的男人竟然是徐長生,登時有點慌了!
畢竟他們幾個是打不過徐長生的。
沒錯,來的三人正是看到林亦茹進了這個包房,又馬上呼救便急忙趕來的徐長生、林國良、羅天寶。
徐長生掃視一圈,過去抱起周葵。
“徐先生,哥,他們要欺負葵兒和我!!”林亦茹忍著劇痛的手,大聲控訴道。
“我沒有!!”威廉見徐長生三人殺機凜然,臉煞白道:“周葵只是喝醉了我把放到沙發上而已,你現在把這兩個人帶走,我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不然我不會和你客氣的!”
“嫂子喝醉了你們四個外套干嘛?”羅天寶說道。
威廉四人臉都綠了。
徐長生就那麼站在威廉面前。
“你,你別手啊,對了,你還要謝我!”威廉厲荏地盯住他,慌道:“我是知道回春閣斷了貨源,特意給周葵送合作來的!”
徐長生攔腰抱著沉睡的周葵,一腳踢在威廉的膝蓋上。
咔嚓!
威廉膝蓋骨瞬間碎,跪倒在地,嘶聲慘:“啊啊啊啊!!”
徐長生淡淡道:“誰吩咐你們做事的?李春風還是柳雙升?”
見威廉了殘廢,他三個朋友怒目瞪來。
正要開口威脅。
徐長生上去又是幾腳。
咔嚓咔嚓——
四人痛嚎著并排跪在地上。
“說。”徐長生冷道:“李春風還是柳雙升!”
威廉滿頭大汗,忍痛道:“是李書——他讓我提供一批劣質藥給回春閣。”
徐長生看了眼周葵,冰冷道:“李春風讓你做這種事了?”
威廉哪里還敢說是自己一時起了心,點著頭道:“是,是!都是李書的意思!”
話說回來,仙芝林、莫里森公司、李春風都是同一個立場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如果放縱聲名鵲起的回春閣繼續發展,那麼仙芝林勢必走向頹敗,畢竟沒有人能干得過有焦靈鶴坐鎮的回春閣。
到時莫里森公司最大的銷售商就斷了。
所以對威廉幾人來說,扳倒還是雛形的回春閣也是很有必要的。
但這個時候,威廉只會將所有責任都推給李春風。
畢竟他擔心憤怒的徐長生,會殺了他們。
只要過了這一關,接下來徐長生必死無疑!
“明白了。”
徐長生點點頭,朝羅天寶努努。
羅天寶會意,冷笑道:“喜歡喝酒是吧?”
說著,他開威廉的,舉起一整瓶三斤的山崎威士忌,瓶口直接堵住他的嚨,往里倒。
42度的洋酒,猶如火燒。
“咕嚕咕嚕……”
威廉難得生不如死,整個人力翻滾。
林國良過去摁住威廉。
羅天寶接著往威廉的胃里倒酒。
倒了差不多一斤的時候,威廉整個腦袋已經迷糊了,了口氣,胃里的東西涌起,忍不住要吐出來,又被羅天寶拿起的瓶口塞住了嚨。
很快,羅天寶足足給威廉灌了三斤威士忌。
威廉吐出了大量的鮮、酒、嘔吐,胃嚴重損傷,整個人已經昏迷了。
其它三個白人嚇壞了。
這樣的罰,簡直慘不忍睹。
“喜歡喝酒?今天讓你們喝個夠,喝完等著滾出炎夏吧。”
羅天寶如法炮制地給三人灌了各三斤威士忌。
“行了,救護車吧。”
徐長生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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