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盛唐龍灣的客廳中。
地板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酒瓶子,洋酒,紅酒,白酒,啤酒應有盡有,沙發上躺著兩個醉醺醺的男人,是厲南衍和墨行風。
他們兩個從傍晚六點多喝到了現在,彼此的神智都不清醒了。
“大哥。”
墨行風的舌頭打著轉問他:“你跟我說實話,你和若薰在一起青梅竹馬那麼多年,你到底,到底有沒有過。”
“你放屁呢。”
厲南衍將手中攥著的酒杯扔掉,“我要是,哪怕是一的喜歡,我能將介紹給你?別胡思想,我的心里只有余。”
“那就好。”
墨行風歪歪扭扭的起,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聲吼道:“讓我來勸說你離婚,讓你和結婚,你知道我心里多疼嗎,大哥,瘋了,真的瘋了,一直說自己比嫂子強,可嫂子會做這種違背道德的事嗎?”
“不會。”
厲南衍打開了他的手,“沒你嫂子好。”
“對,沒有,可我就是,哈哈,我要報復,不過不是現在,大哥,如果再這樣瘋狂,我肯定要報復!”
墨行風說完,頭就重重的栽在了沙發上。
呼嚕聲響亮的打響了,他睡著了。
厲南衍嘆了口氣,什麼都沒說,他的臉龐上帶著異樣的紅潤,是醉酒過后特有的面,四轉了轉,也倒在了沙發的另一頭。
等客廳中徹底安靜后,陸余站在二樓的樓梯看了看,心里很不是滋味。
都聽到了。
怪不得墨行風和凌若薰走不到一起,原來是這樣。
凌若薰真的對厲南衍有。
不過還好,厲南衍這個傻子的心里只有。
甜的想了想,微微笑了笑,將兩條毯拿了下去給兩人蓋在了上。
這樣睡一宿,早上起來會著涼的。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兩人才徹底清醒過來,墨行風看了看地板上那雜的酒瓶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嫂子。”
他憨厚的笑著,“不好意思啊,我將這里給弄了,到都是酒氣,你要懲罰的話別懲罰大哥,懲罰我吧。”
“跟你有什麼關系。”
陸余擺擺手,讓仆人們進來打掃了下,隨后擺上了自己花圃中的鮮花,又打開了窗戶,客廳中頓時滿是花朵清香。
“忘了你嫂子我的老本行了,我可是賣花的,家里還怕有別的氣味?”
說完爽朗的笑了笑,轉離開,看著那纖細的影,墨行風忍不住羨慕的看了眼旁邊的厲南衍。
要是凌若薰對他能有陸余的一半就好了。
“別看我。”
厲南衍蹙眉說道:“我是最冤枉的那個,跟我沒關系。”
“我知道。”
墨行風低低的嘆了口氣,“大哥,現在的神經不正常,以后只要和你接,我都會在旁邊監視著,直到死心為止。”
“好。”
厲南衍答應了下來。
送走墨行風后,看著他消失的方向,厲南衍有些悵惘的拉住了陸余的手。
“我似乎做錯了。”
他對輕聲說道:“我明知道行風是個了就會義無反顧的人,可我還是將凌若薰介紹給了他,他和現在了這樣,我也有一定的責任。”
“不關你的事。”
陸余安他道:“事已經發生了,我們就努力的將它往好的方向轉變就好,再說這種東西誰都說不好,我總覺得是上天注定的,凌若薰和墨行風就算你不介紹,他們早晚也會相識,與其那樣拖著,倒不如現在就給解決了。”
聽到的話,厲南衍的心里舒服了不。
確實如此。
與其讓周圍的人都痛苦,倒不如快刀斬麻的解決事。
想到這里,他輕輕的呼了口氣。
醫院里,凌若薰看了看自己上的傷口。
那天只是輕微的傷,現在都愈合了,只是因為的心理還有波,所以凌父和凌母都著不讓出院。
但必須要出去。
在醫院里憋瘋了,見不到厲南衍,也不能和他通話,如果不能趁熱打鐵,遲早都會慢慢消散掉。
想到這里,連忙跟凌父和凌母要求出院。
自從凌母吼過后,父母對似乎也失了,要出院就讓出院,也不提讓做生意的事,只讓自己好好兒反思。
凌若薰也不在意,開車回到了凌家,將自己反鎖在了房間中。
還是家里舒服。
醫院那淡淡的福爾馬林的味道讓聞得反胃。
看著那閉的房門,凌父和凌母對視了眼,兩人悄悄的開口。
“老爺,這樣真的行嗎?”
凌母低聲說道:“還不如讓去做生意呢,如果忙起來,說不定就能將的注意力轉移了,不再想著厲南衍。”
“不行。”
凌父肯定說道:“是你的兒,你還不了解的脾氣?肯定不行的,不鬧到轟轟烈烈必然不會罷手,撞破了南墻也不知道能不能回頭,讓去折騰吧,咱們總不能管一輩子,讓行風看著點就好了。”
“那好吧。”
聽到凌父這話,凌母忍不住也嘆了口氣。
墨行風是多好的小伙子啊,可凌若薰怎麼就是非要在厲南衍那一棵樹上吊死?
房間中,凌若薰撥通了厲南衍的電話。
厲南衍正在盛唐龍灣的書房中理公務,當看到備注來電是凌若薰,他想也不想的就直接給掛斷了。
他不想理會。
可凌若薰很執著,這個電話不停的響著,厲南衍不厭其煩,干脆就給拉黑了。
沒過多久,凌若薰又換了個新號碼打了進來。
他終于沒了耐,接通電話后冷冷的訓斥道:“怎麼,不將我的電話給打的癱瘓了不罷休是嗎?”
真是胡鬧!
他是厲氏集團的總裁,私人電話自然要保持暢通,隨時都會理公務,忙的厲害,哪兒有心在這里陪玩游戲。
如果不是看在凌家和厲家是世的面子上,他早就對不客氣了。
厲南衍的口氣不好,凌若薰委屈的咬住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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