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老首長說是要看新聞聯播,特意讓姜薏陪著顧西辭出去走走,悉悉這里。
姜薏吃的太撐,正好也想出去消消食,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換好了外套,洗好了臉,顧西辭已經等在門口了。
顧西辭今天很帥,灰藍的瞳孔,配著金鏡框,一駝的半長款的薄呢大,簡單又貴氣十足。
兩個人沿著附近的晏清河邊走了走。
顧西辭表現的十分健談,幽默風趣的說著他在國外深造時發生的一些趣事。
而姜薏的話很,姜薏出門之前給溫歲寒發了條微信,溫歲寒沒回,許是一直在忙著。
姜薏的心思全然都在自己的手機上,對顧西辭的熱表現的自然就了許多。
當姜薏遞6次看手機時,顧西辭終于指著不遠的一個公共長椅,道:“累了嗎?我們去休息一會兒。”
兩個人走到長椅前坐下,夜風吹起了姜薏的長發,發掃過顧西辭的臉頰。
姜薏縷了縷自己的頭發,說道:“不好意思。”
顧西辭笑著表示不礙事,而后,他突然說道:“姜薏,我之前突然說喜歡你,是不是給你造了困擾?
突然被問及這事,姜薏尷尬的笑了一下:“你不說我都忘了。”
“那你愿意接我嗎?”
許是顧西辭這些年接的都是西方教育,對表白這種事十分直接。
姜薏對著他笑笑,十分坦然道:“西辭哥哥,我一直把你當哥。”
顧西辭笑的有些不太自然:“你……這是在拒絕我嗎?”
姜薏小聲說道:“對不起,西辭哥哥,我有喜歡的人了。”
-
與此同時,某私人會所的包房里。
張乾正將車鑰匙丟在茶幾上,下外套,問:“西辭呢?他怎麼沒來。”
蕭栩又往酒杯里加了幾塊冰,隨口答道:“說是有事來不了。”
“那歲寒呢,也有事?”
說話間,溫歲寒正推門走進來。
他的電話一直沒掛,談的都是工作上的事。
兩個人也沒有打攪他的意思,兀自了個杯,他講他的電話,兩個人自顧自的聊了起來。
“對了,你上次在電話里跟我說,西辭有朋友的事……”張乾問道。
“別提了。”蕭栩打斷張乾,“你都猜不到西辭帶回去的朋友是誰?”
“誰?”張乾明顯有了興趣。
蕭栩怪笑一聲:“姜薏。”
“……”
張乾沒說話,轉頭朝著溫歲寒看了過去。
溫歲寒剛好結束通話,將手機放在茶幾上。
見溫歲寒忙完,蕭栩給他倒了杯酒:“我聽說為了姜薏的事,你親自去見何正華了?”
溫歲寒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沒回答他。
張乾忍不住好奇:“什麼況?”
蕭栩道:“據說姜薏把何正華外面養的頭給揍了,那頭不依不饒找了關系要收拾姜薏,這不是被歲寒親自出面給料理了麼。”
聊起姜薏,蕭栩就忍不住笑,直言是自己見過最有意思的孩。
張乾笑的不可置否,與溫歲寒了杯,問:“你和姜薏到底什麼況,不是說你們倆沒可能了嗎?”
蕭栩咬了一顆花生,也看向溫歲寒。
溫歲寒這才抬起頭:“現在……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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