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振東看了溫歲寒一眼,繼續說道:“不過,這事出了之后,我還以此作為要挾,又從他們的手里拿到了400多萬,不過這四百多萬,我也只花了一百多萬,現在箱子里有一百萬,銀行的保險柜里還有兩百萬的現金。”
“這些你不說我也都知道了。”溫歲寒只是在判斷他說的是否屬實。
蔣振東是聰明人,在聰明人的面前撒謊,那是找死,尤其溫歲寒這樣的人面前,他沒有撒謊的機會,不如實話實說。
溫歲寒看他的同時,他也在判斷溫歲寒的表,是否是相信了他的話。
可惜,溫歲寒什麼表都沒有。
即便是最善于觀察人的蔣振東,也看不他的心里在想些什麼。
溫歲寒不知道在思考什麼,不過很快又轉過頭來,問道:“所以,他們想殺張乾,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對嗎?”
蔣振東愣了一下,隨后點頭:“況我也不清楚,不過據我所知,張乾回到張氏的最初,那兄弟倆就已經聯系上我了,之后應該是一直在等時機。”
“那你又是從哪里得到張乾要去機場的消息的?”溫歲寒是要揪出鬼。
蔣振東沉默了片刻,又抬起頭說:“魏林帶過來的人里有給張麟通風報信的,至于究竟是哪一個,我不清楚,我只是拿錢辦我該辦的事,別的都和我沒關系,我也懶得去參與。”
這話溫歲寒倒是信,蔣振東窮兇極惡,干的都是跟人命有關的大買賣,他當然懶得去管這些細枝末節。
知道的太多,對他本也沒什麼好。
溫歲寒問:“魏林說,在高速上他的車不止一次被撞,你和他的車撞上的地點,是整條高速路段上最適合手的位置,那麼第一次撞車,不是你,對嗎?”
蔣振東也被問的一愣,隨即說道:“地點是我早就選好了的,在干這事之前,我找就踩好點,在那里手功的可能最大,我為什麼要先打草驚蛇?”
溫歲寒的眉頭揚了起來。
蔣振東說的沒錯,以他的做事手段,如果沒有一擊斃命,那麼對他來說都是風險。
他不會這麼蠢的。
所以,之前的那一次是另有其人了。
溫歲寒在想,那麼第一次撞向張乾車的人,到底是友軍,還是敵軍呢?
如果是敵軍,他們完全可以找個更好的位置手,功率也更高,為什麼會選擇在那里手?
如果是友軍的話,難道是在給張乾提醒?
否則,魏林也不會在第二次出事之前,就提前變了車道。
要不是有第一次在先,魏林也許也不會高度集中注意力,在毫無防備的況下,蔣振東開車撞向張乾的車,魏林一定會反應不及,整車的人也都會當斃命。
蔣振東不敢相信的看著溫歲寒:“你的意思是說,張家那對兄弟除了雇傭了我殺張乾意外,還有另一波人也想要殺他?”
溫歲寒卻不這樣認為。
反倒和蔣振東說的況相反。
溫歲寒覺得那伙人是在救張乾,給魏林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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