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貴妃不解,秋瀾立刻解釋道:“母后,云家家財萬貫,聽說天啟國庫有三分之一的錢都是云家獻上來的。”
頓了一下之后,秋瀾又道:“兒臣想迎娶云府小姐。”
李貴妃蹙眉,看向了秋瀾,“云府有錢,雖如今份不算高,但是若是和云府結親,那無異于如虎添翼。”
眼底閃過一凌厲,問道:“皇兒,你說皇后打的難道也是這個主意?”
秋瀾皺眉,“母后,玥兒是兒臣看中的人,怎麼能夠讓承澤搶去!”
李貴妃思慮了許久,越想越是覺得不安。
若是皇后真的是打著這個主意,那麼日后承澤肯定就過秋瀾。
好不容易才到了如今的地步,將皇后給過去,怎能功虧于潰。
不行!得想想辦法。
李貴妃按捺不住,站了起來,“皇兒,先不用著急,我去你父皇那兒探探口風,你先回去吧。”
書房。
天啟帝正在理公事,李貴妃端著甜羹便進去了。
“皇上,您辛苦了,我從膳房拿了碗甜羹,您休息一下,嘗一嘗?”
天啟帝放下了手中的筆,看向了來人,“是妃啊。”
李貴妃對著宮使了個眼,宮便將甜羹送了上去。
皇帝隨意的吃了兩口,隨后接過了一旁太監遞過來的手帕拭,不經意的問道:“妃是不是有事要與孤說?”
尋常時候他在理公務,李貴妃不會如此沒有眼進門打擾,借由送甜羹的名義過來,定然是有事要說。
見自己已經被揭穿,李貴妃也不再瞞。
開門見山的道:“臣妾聽聞云府小姐年紀輕輕醫了得。
皇后娘娘請了宮,正巧臣妾也有失眠的老病,想讓替臣妾瞧瞧。”
“是嗎?竟有如此才?”天啟帝愣了一下,瞇起眼睛,似乎在回想云府小姐是哪一位。
他對于云府的印象就是有錢,他們將家財獻上他給云府賜了位,其余的便沒有太大的印象。
想了半天,皇帝仍舊是未能夠想起來。
這時候,太監在一旁提醒:“陛下,云府二公子云離簫是宮中護衛隊長,您可將他召來詢問一番。”
“對!你不說孤都忘了,快將云離簫請來,孤當面問一問。”
云離簫今日正當值。
沒想到就接到圣旨讓他前往書房,皇帝要召見他。
自從云府以錢財換取位之后,云離簫也撈了一個小做,雖然只是守衛皇宮的安全,但是多也算是公職。
云離簫不敢怠慢,放下了手中的事,立刻前往書房。
殿,天啟帝與李貴妃正等著云離簫,他進門后立刻下跪行禮,“拜見陛下。”
天啟帝打量了一會云離簫,沉聲道:“孤聽聞云府小姐醫了得,可有此事?”
云離簫一臉驚訝,云府小姐醫了得?
云府共有三位千金,除了大伯的兒云若欣和二伯的嫡云亦瑤之外,就只剩下云傾綰了。
難道是云傾綰?
云離簫立刻搖頭,將這個想法甩去。
雖說他母親江芷寧會醫,可云傾綰一點也不會,自小便不學無,所以皇帝說的肯定不是。
至于云若欣和云亦瑤更是不可能。
云離簫想了想,開口道:“啟稟陛下,我母親確實會醫,可家妹未能承襲母親的醫,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李貴妃眼眸頓時犀利起來,覺得云離簫這是故意瞞。
冷聲道:“云護衛,欺瞞陛下可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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