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個月過去,在大皇子承澤大婚之后,接著又是秋瀾的婚事。
雖然秋瀾的婚事沒有承澤那般隆重,卻也是一場不小的盛典。
秋瀾正妃是葉家嫡如詩,葉家是康順侯的表親,雖然份也不低,可比起大皇子妃江麗蓉來說到底是差了一點。
大婚在秋瀾的殿中舉行,賓客在吉時之前如數到齊,承澤與江麗蓉也一同前來觀禮,為新人的兩人看起來沒有多甜親近,反而是覺得生疏得很。
云傾綰收到請帖也前來參加,這次與幾個哥哥們在一起,寸步不離他們邊,謹防又發生上回那樣的事。
這次若是誰再將自己請過去,就抱病拒絕。
江麗蓉看到云傾綰之后,角微不可察的輕勾,輕垂眼睫斂下眸中的所有沉算計。
吉時一到,秋瀾便與葉如詩拜堂行禮,拜堂儀式很順利便完了,兩位新人被送回了新房里,余下的賓客便又開始吃吃喝喝。
云傾綰坐在宴席之,循規蹈矩地用膳。
一名宮在上前倒酒的時候,突然不小心將酒給灑在的裳上,立刻跪下請罪,“王妃,對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那名宮驚恐至極,一直在替云傾綰拭裳上的酒。
云傾綰面凝重,正想說話,突然覺那宮給自己塞了什麼東西。
不聲地握,沉聲道:“無礙,你下去吧。”
不知道宮給自己送的是什麼東西,云傾綰心中有些好奇,也就沒有與那宮計較。
很快,這場小小的意外便過去了。
當眾人的注意力都不在這里之后,云傾綰方才將紙條打開,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話:泰安殿,邪離下落。
雖然僅有幾個字,卻輕易地讓云傾綰心頭一跳,呼吸停滯了幾分。
若是尋常的借口不會心,可涉及邪離的事,哪怕是陷阱也要一探究竟!
這段日子以來,其實在冥冥中一直有個念頭。
會不會邪離沒死?
有沒有可能他在某個地方在等著?
可所有的一切臆想,全都清晨的夢醒時分讓回歸到現實,如今有人給自己遞上這樣一張紙條,說知道邪離的下落,不管是誰,不管目的是什麼,都要去看看!
可一個人去若是發生什麼,實在太過危險。
云傾綰今日進宮赴宴,只帶了淺黛與淺雪兩個丫鬟,淺黛倒是沒有什麼用,淺雪是暗衛營出來的人武功自當是不用說,有在邊哪怕是有什麼問題,也不用太過擔心。
為了以防萬一,云傾綰又悄悄地服下一粒自己研制的解毒丸。
一切準備好之后,才起招呼兩個丫鬟一起離去。
云府的幾個哥哥,剛才看到云傾綰被宮潑了裳,以為現在是去換服的,也沒有阻攔,又看到有兩名丫鬟跟在后,更是放心了幾分。
在幾人出去之后,便看到有一名宮在外頭探頭探腦,面焦急,看樣子是在等著云傾綰,等到云傾綰出現后,眼眸一亮便趕上前。
宮稍稍行禮后,低聲道:“王妃請隨奴婢來,奴婢給您帶路。”
云傾綰眼眸閃過銳利的冷,應了一聲,不不慢地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