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
譚運良責罵道:“這個時候救護車,所有人都會知道是被我藏著這里的,這不等于在向全世界宣告,綁架皇甫璃月的人是我嗎!”
“可是父親,這可是兩條人命啊!”
“哼!兩條賤命有什麼好惋惜的!”
譚運良毫不在意,并催促盧聰:“盧博士,別愣著了,我們繼續實驗!”
眼看父親不為所,譚季霖來到門口,想要打開實驗室的門把魏妘送出去。
譚運良見狀,立馬阻攔。
“季霖,你非要為了這個人跟我作對嗎?”
“父親!我不是為了,而是不想當一個冷的人,換做是一個陌生人,我也不能就這樣見死不救!”
譚季霖想要繞開他去按開門的機關,卻被他抓住手腕。
“你為了當這個好人,就要把自己的父親推深淵嗎!”
譚季霖猶豫了。
在良心和孝心的衡量下,他左右為難。
這時,皇甫璃月忍不住開口:“譚爺,魏妘和孩子要是平安,你父親做的事即使敗,他的懲罰也不過是最多幾年牢獄,可要是魏妘和孩子在這出了什麼事,他就是殺人兇手!”
這番話點醒了譚季霖。
“父親,我不能一直看著你錯下去,你讓開,我要送去醫院!”
譚運良見他心意已決,心中不免氣憤,但沒再說什麼,緩緩松了他的手腕。
譚季霖以為父親改變主意,心中一喜,立即抱起魏妘,準備帶著出去。
可剛按下開門機關,后腦突然傳來一陣痛楚。
他腦子頓時嗡嗡作響。
回頭一看,譚運良正舉著一個玻璃皿,惡狠狠的盯著他。
“父……父親,你……”
說話間,他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
被抱在懷里的魏妘也跌到地上,疼到氣。
“譚運良,你真不是人,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
著倒地的兒子,譚運良狠戾的目顯出一心疼。
但為了自己的大業,他還是狠下心,轉對著盧聰說道:“終于安靜了,盧博士,繼續!”
盧聰傻在了原地,半天才緩過神。
“院長,季霖他……不會出什麼事吧?”
“我沒下死手,死不了的,先別管他,等實驗功之后,我會帶他去醫治的!”
對此,盧聰也只能點點頭。
隨后,他拿著注來到皇甫璃月側。
正要手,警報忽然響起,實驗室里也亮起了紅燈。
“院長,好像是有人闖進來了,要不要出去看看?”
似乎是預料到了什麼,盧聰有些慌張,拿著注的手一直在抖,猶豫著到底要不要下手。
譚運良稍加思索,而后給了他一記定心丸:“這間實驗室是藏式的,沒人進得來,怕什麼?”
盧聰卻開始心神不寧,總覺得今晚會有什麼事要發生,于是詢問道:“院長,我們還要繼續嗎?”
“別磨蹭了,趕把藥水打進去!”
譚運良無視警報聲,不停催促著他。
盧聰被他盯著,只能照做。
警報聲還在繼續響著,預示著有人闖的紅警示燈也在不停閃爍。
紅燈映照在實驗里每個人的上,顯得氣氛格外詭異。
皇甫璃月看著注慢慢靠近,整個都是繃的狀態。
很想逃,可偏偏彈不得,只能無助的喊道:“不,不要!”
針頭逐漸深的,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眼淚順著眼角而下,滴在冰冷的實驗臺。
知道這一針下去,未來將要面對什麼,心崩潰之際。
這時,實驗室的大門忽然開啟。
譚運良和盧聰都吃了一驚。
不過,譚運良最先反應了過來。
在大門完全開啟的那一刻,他抬起手里的玻璃皿,重重的砸到盧聰的頭上,里還大喊著:“盧博士,沒想到你是個這樣的人,居然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盧聰還沒反應過來,就因為后腦到重擊癱倒在地。
穆景辰帶人沖了進來,看到璃月被錮在實驗臺,瞳孔張大。
“璃月!”
他快步跑了過去,想要幫重獲自由,卻發現錮住手腳的鐵環怎麼都打不開。
他怒火中燒,沖著譚運良咆哮:“快把給我放開!”
與此同時,林澤已經帶著其他弟兄控制住了譚運良。
譚運良不僅沒有慌張,反而不不慢的說道:“你不讓你的人放開我,我怎麼去放開?”
林澤只得先松開他。
“快點!”
譚運良來到作臺,對著上面的按鍵一頓作。
實驗床上的鐵環紛紛收了進去。
皇甫璃月得到久違的自由,起激的抱住穆景辰。
“景辰,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我會死在這里,再也見不到你和孩子了!”
“別說傻話,已經沒事了。”
他著的后腦,予以安。
在他懷里,子仍舊是冰冷的。
林澤走過來問道:“老大,夫人沒事吧?”
穆景辰松開,并把上下打量了一遍。
“璃月,有沒有哪里傷?”
“沒有。”
的確是好好的,并未傷。
可剛才盧聰注了那支藥水,讓的胳膊開始脹痛。
這讓開始害怕,抓著他的胳膊說道:“他們給我注了一支藥水,不知道是什麼分,趕帶我去醫院,也許還有辦法阻止藥水被吸收!”
“走!”
穆景辰二話沒說,牽起的手就往外走。
林澤在后問道:“老大,那這些人怎麼理?”
穆景辰回頭一看。
這才注意到,魏妘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譚季霖和盧聰也昏了過去。
璃月的安危要,他沒去深究剛才這里發生了什麼,只是說道:“通知警方吧,這里的爛攤子讓他們自己去理!”
“好!”
林澤應聲后,穆景辰便帶著皇甫璃月離開了。
呼吸著外面的空氣,皇甫璃月像是獲得重生,心一陣慶幸。
上車后,穆景辰的視線一秒都沒有離開。
“璃月,現在覺怎麼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搖搖頭。
“就胳膊有些漲,其他的并沒有什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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