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喊了半天,他的人都沒出現。
看他這激的神,穆景辰覺得有幾分好笑。
“譚院長住院需要靜養,剛才我來的時候,已經讓人把你的人都請走了,免得打攪院長您休息。”
譚運良臉大變。
“穆景辰,你想干什麼,我告訴你,我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別想全而退!”
“當然了。”
穆景辰似笑非笑。
“所有人都知道我和譚院長有過節,要是我在這對你做了什麼,肯定不了干系。”
“哼。”
譚運良的語氣帶有幾分威脅的意味。
“你知道就好!”
他斷定穆景辰不敢對他怎麼樣,變得有恃無恐。
穆景辰也不惱,拿起桌上的水壺,親自給他倒了杯水。
“譚院長不必張,今天我過來,單純就是來探,并沒有別的意思。”
譚運良當然不信,傲氣的別過臉。
“黃鼠狼給拜年,不安好心!”
穆景辰盯著手中的水杯,自顧自的說道:“我忘了,院長生了病,是需要人伺候的。”
譚運良正在疑這話是什麼意思,一杯滾燙的開水便從他的頭頂澆了下來。
“啊——”
他一個翻掉在地上,疼的滿地打滾。
穆景辰松開手,任由水杯落。
“譚院長,真是抱歉,手了。”
“你……”
譚運良惱怒,想要從地上爬起,可奈何雙不聽使喚,嘗試好幾次也無法站起。
知道穆景辰來者不善,他趕忙對著外面求救。
“快來人啊!醫生!護士!”
外面十分安靜,剛才從病房里離開的醫生護士仿佛人間蒸發。
眼看沒人進來,他只好手腳并用,朝著外面爬去。
可還沒爬兩步,穆景辰就來到他前面,皮鞋踏在了他的手背,居高臨下的說道:“譚院長,你喊人做什麼,有什麼吩咐,盡管跟我說,我會一一滿足你的。”
譚運良一抬頭,便對上了他肅殺的眼眸,不由得渾發。
“穆景辰,你別忘了,我手里還有皇甫璃月的把柄,你要是惹惱了我,我定會讓皇甫璃月敗名裂,全國人唾棄!”
穆景辰不慌不忙,拿出一個u盤。
“你說的是這個嗎,真是不好意思,你所謂的把柄現在已經在我手上了。”
譚運良一眼就看出這是他的東西,驚訝到說不出話。
“你是怎麼拿到的!”
“這個就不用向你代了。”
穆景辰蹲下,腳下也更加用力。
譚運良疼到發抖,只覺得整條手臂都是麻木的。
“譚運良,你對我夫人下手的時候,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吧?”
譚運良咬牙切齒道:“我是研究院的院長,你敢傷我一汗,你也逃不了制裁,趕放開我,否則我讓你好看!”
穆景辰直起,松開了腳。
“譚院長,看來你還沒看清如今的局勢,之前我放你一馬是因為你手上有對我夫人不利的東西,如今你連這點把柄都失去了,你覺得,我還會忌憚你這個院長的虛名?”
譚運良眼中掠過一慌張,但仍舊不相信他敢在這里手。
“穆景辰,別以為你在江城權勢大就能為所為,我譚家炙手可熱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穆景辰點頭表示認同。
“譚家是科研世家,國人尊敬,地位崇高,穆家自然是比不了的,可是譚院長別忘了,這畢竟是譚家曾經的輝煌,科研院自從被你掌管,好像就沒做出過什麼貢獻,不僅如此,你還利用職務之便抓走我夫人,拿活人做實驗,你這種無良的人,有什麼資格搬出譚家來我,那些為科研貢獻了一輩子的譚家人要是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怕都要被你氣活了!”
“你住口!”
譚運良最忌諱別人說這些,也不愿承認自己并無功績。
“我兢兢業業幾十年,豈是你這種小兒有資格評論的!”
見他氣急敗壞,穆景辰覺得十分可笑。
“既然你覺得我沒有資格評論,那我們言歸正傳,說說我夫人的事。”
譚運良沒有逃避這個話題,反而變得理所當然。
“皇甫璃月有潛在危險,我拿做實驗不過是推波助瀾,想要為民除害罷了,我有什麼錯?”
聽著這話,穆景辰氣不打一來。
“你說的冠冕堂皇,不過是想借此滿足自己沽名釣譽,滿足自己的私心!要是璃月承不住藥力,死在手臺……”
“那是命薄,與我何干?”
譚運良語氣輕巧,似乎沒意識到穆景辰鼻間呼出的氣息越來越重。
他的怒氣值已到底頂點,忍無可忍。
“很好,一條人命在譚院長眼里不過是草芥,那我倒想看看,對于你自己的命,你是否也是這樣認為的!”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白大褂,提著醫藥箱的男人走了進來。
譚運良見他向自己走來,挪子往后退。
“你們想干什麼,我告訴你們,我是研究院的院長,要是我出了事,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穆景辰看向門口,又進來了兩名手下。
手下的人把譚運良從地上拖起,扔在了床上。
而后,他們把他的手腳綁了起來,也用膠帶纏住。
“唔……唔唔……”
譚運良想要呼救,卻奈何發不出聲音,只能以一種驚恐的眼神盯著穆景辰。
穆景辰來到病床邊,一字一句道:“譚院長,你怕什麼,我只不過是在用當初你對待璃月的方式對待你,怎麼,你也覺得這樣不好嗎?”
“唔……”
譚運良拼命掙扎。
雖然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但眼中滿是求生的。
穆景辰輕蔑的笑:“現在想求饒,已經晚了,之前你對我夫人的傷害,我會十倍百倍的還給你,譚院長,你就好好自己剩余的時間吧!”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來到床邊,拿起藥箱里的一注,直接扎進了譚運良的大。
隨著里面的推,譚運良的反抗也變得格外激烈。
他不知道被注的是什麼東西,但著穆景辰冰冷的眼神,恐懼席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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