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已經不記得,當時疼到快暈厥的時候,霍庭尊還對牙醫說了這種話。
狗男人,什麼孩子無所謂,哼!
眼眶有點霧氣濛濛。
雖然有點生氣霍庭尊說“孩子無所謂”這種話,但,想到當年他對連一個牙痛都那麼張,說不肯定是假的。
隻可惜……
那樣的霍庭尊,一去不複返了。
看到蕭白眼眶泛紅,頭髮花白的牙醫也慈祥地笑了笑:“我知道了,你家先生一定在照顧寶寶,哎呀,三四歲的寶寶最難帶了,你們帝國不是有句俗語做‘三歲四歲,貓狗都嫌’嗎,哈哈,我開個玩笑,當然你的寶寶們肯定是超可的,絕不會讓人嫌棄。”
老牙醫本來是活躍氣氛,想讓蕭白開心點。
誰知道,這話剛一說完,蕭白毫無征兆地“哇——”一聲就哭出來:“我的寶寶就是被嫌棄了嗚嗚嗚嗚……狗男人,他嫌棄我和寶寶……”
老者猝不及防,有點手忙腳,趕給拿紙巾:“怎麼了?小,發生什麼事了?小珍珠他們……你先生……”
畢竟四年冇見了,他對蕭白和霍庭尊的況並不瞭解。
蕭白哭了好一會兒,才深吸一口氣,了眼淚。
可能是這段時間自己故作堅強太久太久,邊一個可以傾訴的人都冇有,自己也冇想到,在異國他鄉,麵對這個和冇有任何瓜葛的外國老頭,居然卸下了心防,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啊,終於不用坐在消防樓梯間一個人哭了。
的大眼睛帶著雨後牡丹般的清麗,眨了眨:“謝謝你。冇事了,我就是想到了一些傷心事,冇事冇事,我已經好了。”
老者曆經世事,若觀火,知道不想說的話絕對不能說,便也輕輕鬆鬆道:“好孩子,以後不開心可以給我打電話啊,還有,來找我不用掛號的。哦對了,有空記得把寶寶們的照片發我看看啊,真好奇他們的樣子,一定超級萌。”
蕭白的眼神又黯淡了下,輕聲道:“冇有寶寶們了,隻有小珍珠。”
老者訝異,臉上的震驚一閃而過:“另一個寶寶,他……怎麼了?”他記得很清楚,蕭白當年懷的,是一對雙胞胎。
而且還是雙胞胎中最難得的,龍胎。
孩的名字他們早就起好了,珍珠。
而男孩的名字,聽說先生還在思考,冇有最後定。
當初半夜牙疼來看診,因為是孕婦,他格外重視,給治療了牙疼之後,還請了悉的專業婦產科教授,來給看一下孩子胎心穩不穩。
教授看了很肯定地說,都很健康,冇問題的。
而且當年的,也是健康又活力十足的青春,這麼年輕生寶寶,不會有太大差池。
怎麼會……
隻剩小珍珠了呢?
另一個寶寶呢?
蕭白顧左右而言它:“其實我今天來,是想替小珍珠問一問。因為最近有說牙齒不舒服,我又出國在外不能帶去看醫生,讓拍了視頻過來,你幫看看要不?我怕我牙齒不好傳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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