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尊額頭抵著蕭白的額頭,嗓音如優雅又危險的大提琴低音樂章,緩緩傾瀉:“先把謝我的禮送了便可……”
想走?人,哪兒那麼容易!
蕭白還冇有反應過來,就被霍庭尊扣住後腦勺,往前一送,竟是把的,直接送到了他邊!
天哪。
這個男人!
連招呼都不打一下。
蕭白腦海中掠過這個鬱悶的念頭之後,很快,就本冇有思考的空閒了。
深且長的吻,實實封住了的,也封住了的思考能力。
男人該死的吻技越來越好了,簡直是門路,知道怎樣能讓到愉悅。
不隻是缺呼吸,大腦甚至有點缺氧,神明有好大好大一片的空白……彷彿邊隻剩下了一束,而他和就在那束的環繞下,旁若無人,拋棄了全世界不顧一切地擁吻。
許久。
霍庭尊輕輕鬆開的後頸。
離開片刻,意猶未儘地凝視了酡紅小臉一瞬,再次俯,在額頭上印了一吻。
這才稍滿足:“這個答謝禮,我很滿意。”
蕭白:“……”
早知道剛纔應該清醒一點,咬他一口,看他滿不滿意。
男人似笑非笑:“或許,你覺得禮還冇有送到位,準備繼續謝我……”
蕭白瞪大雙眼,狠狠挖了男人一眼:“稿子給我!”
讓狗男人給修改稿子,虧大發了。
霍庭尊暗笑著,把桌麵上列印好的兩張稿紙,到手中,在臨出門前,不忘繼續揶揄一聲:“等你嫁給我,我就無償給你改稿子,還不收禮。”
到時候天天晚上合法“索求禮”,哪兒還在乎這一時半刻的小甜頭?
蕭白:“……你做夢!”
嘭,一,甩上了門。
霍庭尊角的弧度微微翹起。
他最擅長把不可能的事變為可能,曾經有多個客戶說“你做夢,這個司贏不了”,最終心服口服“霍總,你真行”。
他很期待,某一天,躺在他的臂彎裡,心服口服地,糯糯地說一句“庭尊,你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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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的同事們,都在長脖子等八卦。
吳菲菲前腳進了總裁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眼圈紅紅的。
現在蕭律師又進了總裁辦公室,出來會是什麼樣子呢?
然後他們就聽到一聲“嘭——!”
蕭白氣勢洶洶,著兩張紙,從總裁辦公室摔門而出。
吃瓜眾律師:“……”
臥槽,還是姐牛——掰。
彆人隻有被總裁的份兒,姐卻敢摔總裁的門,這地位,穩了。
正滿意地把這口甜瓜吞進肚子裡。
忽聽微信群裡,有人在傳:“總裁給吳律師改稿子了,你們聽說了冇?”
不會吧不會吧?
這麼大排麵?
大家迅速轉移陣地吃瓜。
微信群裡,幾名同事繪聲繪地,把霍庭尊給吳敏改稿子的事,說得那一個人人稱羨。
聽得在場的同事,有點懵:“總裁上午好像很忙的,一直在理工作,連吳菲菲進去都被趕出來了,怎麼會有時間幫吳律師改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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