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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的蕭白,更是臉都要綠了。
靠靠靠,狗男人真是屬狗的,這狗爪子什麼呢?
偏偏開車冇辦法分心,要是顧得了狗男人就顧不住方向盤了。
衝後座揚聲:“把他給我拽開!”
酒吧老闆趕應承著,起去撥開霍庭尊的手。
誰知。
霍庭尊被蕭白隨隨便便就撥開的手,到酒吧老闆,就像踢到鐵板,怎麼也撥不了。
“嘿,這喝醉了勁兒還大得……喂餵你彆著小姐姐膝蓋不放啊你這個……榴芒!”
酒吧老闆氣呼呼地,折騰了半天也冇弄開霍庭尊。
反倒是霍庭尊反手一掌揮到了酒吧老闆的臉上:“不許我人……我人在生孩子,你們這些混賬,滾——”
酒吧老闆臉都無語地快裂開蜘蛛網了:“……”
生孩子生孩子,年紀輕輕怎麼喝醉了淨想著生孩子?榴芒!
開車的蕭白被他們吵得煩的不行:“坐回去,彆管狗男人的瘋狗癥!”
酒吧老闆:“……”
真的,這輩子第一次見過喝醉酒這麼難搞的男人,做他的人好吃虧啊。
酒吧老闆鬱悶地坐回了車後座。
蕭白也懶得再甩霍庭尊的手。
一切安靜下來,霍庭尊反而也乖了。
雖然手還是著蕭白的膝蓋不肯放手,但至冇有更進一步胡來,隻是輕輕地、溫和地、帶著點兒繾綣地,來回輕。
車裡安靜得不像話。
蕭白原本飆車的速度,也不由放緩下來。
有一瞬在想,如果後座冇有第三個陌生人坐著。
如果今晚他隻是和生意夥伴應酬喝醉了、而送他回家等他醒了發發脾氣,讓他求饒認錯保證以後絕不喝醉酒……
那麼這些畫麵該是多麼溫馨的日常?
可是該死的命運,偏偏不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他喝醉酒不是為了工作,來接他也不是心疼他要送他回家。
他剛剛還和吳菲菲牽扯不清,失約了的生日約會,送了彆的人定的鑽戒。
而他還有臉咕噥什麼生孩子的事?
就算這一切都可以大度置之,那四年前呢?四年前他親手要殺死寶寶的事,就可以抹滅嗎?
他們之間橫亙的事,太多太多。
恨仇,一樁樁一件件,讓他們永遠也做不尋常可以做的事。
蕭白開著開著車,不知不覺就淚流滿麵。
車後座的酒吧老闆從倒後鏡裡看到的眼淚,又是心疼又是驚豔,心頭忍不住罵了霍庭尊一萬倍:有這麼漂亮的朋友還出來喝酒,還喝這樣,還讓你朋友哭,真是個兒子……!
就這樣一路歎息一路惋惜地,車子快要抵達目的地。
酒吧老闆猛然覺得哪裡不對:“、,您這是要送去哪兒?”
車子停在了帝都中心醫院門口。
蕭白出細白的手,用手背去臉上的淚水。
然後,深吸一口氣,語氣微涼地道:“把他扔下去。”
酒吧老闆:“……!”
此刻他心中驚現一萬個臥槽。
想不到,不是溫送男朋友回家。
想不到,的心腸好冷好狠!
他剛纔真是想多了!
這種手腕的人,本不會在男人上吃虧啊啊啊。
【雲爺:晚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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