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房一脈近些年發展勢頭不小。
可依舊比不上三房一脈。
長房一脈如果說是穩步前進,那麽三房一脈就是大步前進了。
所以說上家有兩脈並駕齊驅,駕著兩艘小船,如同兩條大索一般,上家族的發展能夠更加穩妥,這是一件大好事。
可對於長房一脈的某些人而言,這樣的做法無異於了眼中釘中刺。
若是此次到主待遇的是三房一脈嫡係的人,可能眾人還好接一些。
家族之間各脈之間的比拚,本就是被允許的。
哪怕是玄真宗之名列前茅的那幾個,掌握著實權,突破到宗師之境的大長老、長老幾人也是理所應當的。
可偏偏。
“三房一脈的外姓人也來參與這場玄真宗的討伐之戰嗎?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配不配。”
長房一脈之中,很快有人瞧不過眼了。
楚葉瞥了對方一眼,沒選擇默不作聲,而是一個步直接站到了主上破的旁。
楚葉雙手抱臂,再次看了對方一眼。
這一刻!
楚葉什麽都沒說,但似乎又什麽都說了。
我坐在這裏是主允許的,而不是你這個上家長房一脈允許的。
即便是我要走,那也是主踢出來,而不是你。
楚葉目盯著麵前的長房一脈的人。
他雖沒有開口,但此刻長房一脈的所有人,都能夠一清二楚的察覺到他的心。
實在是楚葉此時的表過於明顯了。
“主難道就真讓這家夥,三房一脈的外姓人加這一次的隊伍裏麵嗎?我看這家夥不是什麽好人。”
上默站了出來。
他直接開口。
可聽到他的話後,上破並沒有開心,反而皺起了眉。
“下去。”
上破語氣生地說道。
上默子一震,好像不敢相信他剛才所聽到的話,但礙於上破主的威勢。
他又不得不聽,所以隻能夠點了下頭,就回到了隊伍裏麵。
剛一回到隊伍,上家長房一脈的人也看出了他的窘迫,為他開口,不過不是站在他的這一邊,而是替他解釋了一下方才上破的舉。
“上默,你衝了。
眼下是什麽時候?能夠得到你在這邊肆意妄為?也不好好看看,我們上家可正和其他的幾大家族待在一起。”
“這種關鍵時刻,讓其他家族的人看到我們上家的人和一個外姓人訌起來,簡直是丟了我們上家,還有主他的臉。”
這一句話一出,頓時上默子一陣,通一寒。
他就說嘛,主怎麽可能會去庇護一個外姓人。
可他即便反映了過來,但想要補救些什麽,已經晚了。
其他家族的李明、周無涯已經開始了嘲諷。
“上家長房一脈、三房一脈,這就是要打起來了嘛?還真是比我想象的要早上一些。”
“哈哈哈哈。”
周無涯雙手抱臂,角含笑。
“若是這般的話,恐怕上家想要在四大家族裏麵穎而出的想法,就真的要打一個對折了。”
“在我們這些其餘家族的麵前也都能夠訌起來,私底下的時候說不定連腦袋瓜都要給打破了。”
“該不會私下的時候上家的整房一脈還要製三房一脈?自毀長城的事,你們上家難不還真能夠做得出來。”
最後就連趙家的趙曦、白家的白子怡一個個也都參與進來。
積極的加了這場打擊上家的聲勢行之中。
這些話極為自然,但上家的任何一人卻都否認不了剛才發生的明明白白的事。
這一刻直接否認,那才是真正的打臉,把上家不管不顧。
聽到這些話,上默立刻低下了頭去。
“主,對不起。”
“你這個蠢貨。”
上破厭惡的看著對方一眼,冷聲說道。
“下一次要是再做出這種蠢事的話,就不用在長房一脈裏麵呆著了,也不用在上家裏麵呆著了,直接被外放出去當一個管事。”
“倒是也算湊合。”
上破把這話說出來,足以證明對麵前這人已經厭惡到了一種怎樣的程度。
拍馬屁沒什麽錯,可是連時間都看不準,這樣愚蠢的行為就實在是有些過分了,甚至連他這個主也被人罵到了這樣的地步。
他又怎麽能夠忍下去。
若是這件事再被廣泛討論出來,那麽他這個主可就真的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知道了,主。”
上默低著頭,垂頭喪氣地回到了隊伍裏。
楚葉見狀來到上破邊,對他輕輕開口:“這般一來,我恐怕確實要為了上家族長房一脈共同的敵人了。”
“主你這麽做,我很為難。”
楚葉對著上破說。
兩人之間談笑風生,楚葉從頭到尾一直也都是不卑不。
偏偏上破對楚葉的態度也是極為認可的。
“愚蠢的人就應該為他的行為而付出代價。
若是仰仗著乃是長房一脈的人就肆意妄為,難不偌大的玄真宗也都是我上家的?”
上破開口。
他明白楚葉的做法。
無非是在他方才的行為上更進一步。
上破也自然樂得如此,殺儆猴。
最近一段時間,上家長房一脈的人的確是越發的過分,換做之前那是絕不可能的。
看到主對楚葉也是這般仰仗倚重,上家的其餘人見了,一個個心有苦楚,但卻是實在說不出話來。
畢竟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件事是他們錯了,錯的大錯特錯。
一時間。
這種行為也導致上家長房一脈的其餘人,對方才開口的上默也是有了不的埋怨。
“你說說好端端的你招惹他這個三房一脈的人做些什麽?平日裏也就罷了,如今可是即將討伐天煞宗的關鍵時刻,我等眾人士氣高昂,被你這麽一鬧,完全是讓其他的幾大家族搶了笑話過去。”
“沒錯,尤其此事一旦傳到了各方長老的耳朵裏麵,到最後評比功績的時候,若是因此連累我們的評價比往日低了一場,到時候你才是最大的那個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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