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穩住了九幽只算解決了其中一個問題,村子里面那些流言蜚語接下來該怎麼辦? 張樂峰一想到這些就覺得頭疼。
李艷更是覺得抬不起頭,尤其是趙香那個大喇叭,估計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小峰,要不然咱們別在這里住了,去市里住吧。”
“這怎麼可以?那一套房子雖然是我的,但是大部分錢都是趙宇買的。”
李艷夫妻兩人是知道趙宇的存在,為什麼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就是因為趙宇可是他們的財神爺,這些年里里外外沒給老張家添錢。
李艷轉了轉眼珠,開始算計起來。
“可是在這村里咱們真是抬不起頭了,你是沒聽到那些人講的有多難聽。”
“我和你爸繼續住在這里,那都要被人家斷脊梁骨的。”
張樂峰是個非常自私的人,其實他只打算帶著九幽過去盡快讓懷孕,但是又擔心李艷他們繼續在這里胡鬧。
最后沒辦法,只能帶著一家子連夜去了市里面。
九幽對此是沒有什麼意見的,倒是張樂峰上去以后又被張有志打了兩個耳。
這個兒子算是把他的臉都給丟盡了,以后本抬不起頭,現在只能先到市里面避避風頭。
“老子在這里活了快半輩子了,現在名聲都被你給毀了。”
“我們老張家怎麼就出了你這種丟人現眼的玩意?” 張樂峰也來氣了,直接一扭頭。
“結婚也是你們說的,給我鬧出了多笑話,現在來怪到我一個人頭上?” “你不跟我走就自己留在這里吧,我可不會管你。”
張有志看著抬就往外走的張樂峰,都差點氣吐了,這個兒子就是這樣對他的! 他什麼都替這個兒子瞞著,好好算計著,到頭來全部都是一場空。
他又想到自己這個腰更是氣的不輕,都是他那個好媳婦害的。
可現在他躺在這床上什麼主都做不了,最后也只能忍氣吞聲,就這樣一家子連夜搬到了市里。
一路上張樂峰都盡量哄著九幽,什麼事都不需要做,李艷也是忙前忙后的。
這一家子連夜出了村,確實不出他們的所料,張有志這一家的名聲都已經傳到十里八村了。
大家現在更同的就是九幽,一個好好的孩嫁到了這種人家真的是白瞎了。
而此刻的九幽翹著二郎坐在沙發上,張樂峰把洗好的水果端了上來。
“九幽,你今晚想吃什麼菜?我現在就去買菜。”
“別做太油膩的啊,最近有點吃不下去,就隨便做個七八個菜吧!” 張樂峰的角有些搐,但是現在的他只能默默忍,畢竟過錯方就是在他。
至于李艷那邊本來想找九幽的麻煩,可是全部被張有志給拖住了。
那個啞養父對張樂峰的態度也是急轉直下,這個人就是騙了他兒的,所以沒什麼好臉。
九幽是讓他好好安心做治療,這邊的事不需要他管,直接給他了治療費,讓他好好在醫院治療。
這樣的日子才過了三天,李艷就不了了,因為張有志純純就是在折磨人。
在飯桌上實在忍不了,再加上每天都在心里咒罵九幽。
正常的飯菜一進到里面就全部變味了。
所以每次一開飯,吃到第一口就開始干嘔,非常影響其他人。
九幽猛的一拍桌子。
“夠了!能不能有點個人素質?你不吃飯別人還要吃呢,吃不了就滾下去。”
什麼!李艷瞪大了雙眼,九幽這個死丫頭竟然敢這樣和說話,真是反了天了。
可是沒想到張樂峰也在旁邊幫著九幽說話。
“媽,你這樣搞得我們大家都吃不了飯了,以后不行你就在廚房吃吧!” 張有志則是直接扭過頭,一副和我不相關的模樣。
李艷搖了搖頭,這就是關心疼的一家人。
真是太可笑了,每天盡心盡責的照顧張有志,結果卻換來這樣的態度。
都沒人站在他這邊替說話,再怎麼也是個病人吧! 還想繼續抗爭一下,張有志直接把的碗甩到了桌下。
“你以后就在廚房吃吧,別出來惡心別人!” 上一世的原主是被他們一家流欺負,現在也該讓一下來自最親近的人的惡意了。
李艷也不敢說什麼,在這個家里他算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了,只能默默的回到廚房。
這些菜如同嚼蠟,還時不時的伴隨著一怪味。
張樂峰一心只想討好九幽,而且優也是學著他以前一樣繼續畫餅,生孩子是可以啊!先看他表現。
自從發生上次的事,他都不敢和趙宇聯系,兩人就這麼互不打擾。
在九幽的畫餅之下,他也屁顛顛的去上班了,還把工資卡上。
又過了幾天,李艷實在忍不住了,想要請個護工。
“小峰,腰真的不了了,你爸那邊我真的服侍不了,家里面什麼家務都是我做。”
那可不是嘛,九幽可不會給什麼好臉,洗,洗碗,拖地全部都是李艷在做。
張樂峰最近加班搞得非常疲憊,剛剛坐下來就聽到李艷的抱怨。
九幽吃著新鮮的草莓微微瞥了一眼。
“你這也太不心疼你兒子了,家里就他一個人去掙錢,難道不應該多省點錢嗎?” “我家樓下那個老太太人家不僅要照顧老伴,還要帶兩個孫子呢。”
張樂峰一聽更加不耐煩,這種自私的人只要一涉及到他的利益比誰都著急。
“媽,你就別跟著胡鬧了行不行?你這也沒什麼問題啊,照顧一下我爸怎麼了?” “家里能有什麼活,你整天就知道吵我,我上班已經夠煩了。”
說完以后,張樂峰扭頭就走進臥室,他最近忙這樣,也多虧了九幽不停的給他畫大餅。
九幽表示他家可是有雙胞胎的基因,所以萬一生個雙胞胎,這孩子的錢,尿不錢都得多出。
現在得趕存錢,要為孩子的以后做打算,這張樂峰想想也對,每天加班加點。
晚上本顧不得干其他的事,回來倒頭就睡。
李艷解釋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兒子就已經走了,氣得一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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