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這些下人是怎麼伺候的!” 旁邊的小丫鬟哪敢說話,也不清楚,進去的時候大小姐就變這副模樣了,結結的說不出個所以然。
至于老太太也是大吃一驚,本來還以為這丫頭是裝模作樣,可看這模樣真不像是裝的。
九幽虛弱的擺了擺手,在看到老太太的那一刻,滿臉都是驚恐,而趙天龍把這一切都盡收眼底。
“祖母!孫昨日子夜時分才睡,實在無法在三更天向您請安。”
“雖然這是每日的規矩,可是孫的母親剛剛過世,這真的是……” 接著九幽就劇烈咳嗽起來,趙天龍趕上前扶住,等九幽拿開手帕,竟然看見都咳出了。
趙天龍這是真的嚇壞了,雖然只是個兒,但是這可是自己唯一的脈。
他大聲喊著讓府醫趕上來,老太太并沒看見,只是聽到這幾句話氣的不輕。
竟然敢反在面前告狀,真是膽大包天。
“你這死丫頭果然和你那個死娘一樣,就是故意裝的!小小年紀心思就如此歹毒。”
“竟然都誆騙到你父親面前來了!” “母親夠了!先讓孩子看看大夫吧!孩子都這副模樣了,這也是你的親孫啊!” 老太太瞬間吃癟,沒想到兒子竟然會反駁自己。
于是走上前打算用拐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不懂事的丫頭,沒想到就看到那手帕上都是。
這也讓有些害怕了,莫不是這些天的折騰讓這丫頭真出什麼問題了。
不過下一秒就微微一笑,如果這死丫頭沒了那更好,反正他兒子這麼年輕,以后還會有其他孩子的。
再說了,不過就是個兒而已,從來沒放在眼上。
此刻的九幽已經被轉移到房中,府醫經過檢查以后也是直皺眉頭,他是沒想到大小姐的況竟然如此差。
看到府醫的模樣,趙天龍讓他有什麼盡管直說。
“回稟大將軍,小姐的況有些不容樂觀啊!” “據脈象來看大小姐是終日勞累,并且沒有得到良好的休息,又染上風寒,這才導致的咳。”
什麼!終日勞累,沒有良好的休息,這幾句話放在一個將軍的嫡上怎麼都不合適。
趙天龍都在懷疑府醫的判斷了,可是看著兒消瘦的胳膊和臉頰,他心里也有了一個猜想。
尤其當他轉過頭就看到老太太心虛躲閃的眼神,他就氣不打一來,這可是他唯一的脈。
只能代府醫安排藥好好調養,出來的時候他又告誡了老太太幾句。
“不是做兒子的說你,九幽這孩子現在是我唯一的脈。”
“難道你要讓我這唯一的脈也離兒子而去嗎?”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唯一的脈?一個死丫頭他配嗎?” “你放心,娘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人選,到時候重新給你生幾個大胖小子。”
什麼!趙天龍本來因為九幽的事就夠煩的了,沒想到他娘還要來搗,他的況也只有他最清楚。
所以當場就拒絕了,但是老太太可是不依不饒的,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妁之言,他哪有拒絕的道理。
趙天龍也沒辦法,只能拖一天是一天,反正這個他是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發現的。
九幽這幾天倒是樂得清閑,而且有了趙天龍的命令,其他人再也不敢輕視。
趙天龍也搞清楚了事的來龍去脈,老太太邊的大丫鬟雖然沒被趕出去。
但是被罰了整整半年的俸祿,還被打了整整二十大板,這還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
趙天龍對自己的份是非常看重的,別人看不起他的兒,那不就是看不起他嗎? 所以這次的懲罰是非常嚴苛的,給別人敲了個警鐘。
老太太氣個半死,又沒辦法,現在兒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很多話也只能在旁邊說說。
已經打定主意,不管兒子同不同意,下個月就將侄迎進來,可是挑選了好久。
就這個侄是最好拿的,以后這府中還不是們說了算。
九幽生病的這些日子,抬房中的飯菜是越來越致,甚至都超過了老太太。
為此老太太非常生氣,在飯桌上就朝著兒子建議。
“你說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這麼糊涂?一個孫吃的東西竟然要比我這老太太還好。”
“讓外人傳出去該怎麼議論你,你難道不要名聲的嗎?” 趙天龍本來就對老太太隨便給他安排婚事的事煩悶不已,現在又天天找茬說事。
“娘,我說你這麼大年紀怎麼還這麼糊涂啊!那孩子現在可是生著病。”
“那孩子之前還和我說讓把的飯菜分一些到你房中,孩子如此想著你,可您竟然這樣說。”
趙天龍有些生氣,自己的兒真的是很懂事了,可是老太太怎麼每次都這樣。
看了老太太一眼,直接放下筷子就離開了,這讓老太太張了半天想說的話堵在口,更是氣得半死。
而此刻在城中最熱鬧的茶樓,一個瞎子說書先生正在講述城中的各種八卦。
其中就有趙大將軍府竟然苛待唯一的嫡,說的那一個繪聲繪,甚至連細節都講出來了。
在城中這些事是傳的最快的,等趙天龍得知的時候早就已經滿城飛了,本不知道源頭是從哪里來的。
因此還抓了不人,這不就是在造謠他家的家事嗎? 可越是這種行為讓大家越是篤定,這趙天龍之前所立的那些人設是不是都是假的? 也沒見他有多疼自己這個唯一的嫡啊! 甚至后面在上朝的時候,連當今圣上都在問他是不是一個大將軍府都養不起一個孩子了? 趙天龍在下朝之后在府中發了一通火,懲罰了不下人,肯定閑話就是從府中傳出去的,就是不知道是誰。
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老太太房中的人,挨個在院中正挨著板子。
除了懲罰下人,他還重新立了個規矩,九幽房的東西全部進行更換,并且他還花了三千兩銀子打造了梨花木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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