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恭敬的來我吃飯,“太太,該吃晚飯了,池總估計又不回來吃晚飯了,您不用再等他了!”
“好吧。”我歎了口氣,帶著承寶兒去餐廳吃飯。
“吃完飯以後,帶他玩一會,九點鍾再睡覺吧。”
傭人點頭:“嗯,好的。”
吃完飯後。
我陪著兒子玩了一會,又拿出兒畫板和畫筆,準備給他啟蒙一下。
我抱著他,在畫板上畫一些簡單的,小家夥津津有味的看著。
“寶貝,你看看媽咪給你畫的是什麽?這是小兔子,這是小山羊,再給你畫一個大老虎好不好?”
“嘿嘿嘿…老虎…”
“再畫一個寶寶,再畫一個妹妹。”我簡單的畫了幾筆,畫出簡潔的線條畫。
“妹妹…妹妹…”小家夥指著畫上的妹妹,開心的一蹦一跳。
“再看看這是什麽?”我一邊笑著,一邊又畫了個豬。
小家夥看著畫板上的豬頭,指頭指著鼻孔,“爹地…爹地…”
我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是豬豬,不是爹地。”
仔細看看。
可能因為一直想著池宴忱,加上心裏有火,畫的豬頭確實有點像池宴忱。
“爹地,是爹地。”小家夥指著豬頭,聲氣的一直。
“好了好了,咱們不看這個,等下爹地看到了該生氣了。”
小家夥拿著筆,興的在畫布上寫畫。
“嗬嗬,寶貝真棒,畫的太好了。”
我帶著兒子教他畫畫,小孩子拿著筆在紙上畫著。
看著他的樣子,我心裏也十分的高興。
我從小到大的夢想是做個畫家。
可惜,英年早婚,終止了藝的夢想。
如果兒子將來能為一個優秀的畫家,那也算實現了我的夢想。
……
一個小時後。
傭人過來提醒,“太太,已經八點半了,該帶著小爺洗澡了。”
“嗯,去吧。”
“小爺,我們該洗澡澡了。”幾個育兒嫂小心翼翼抱著小家夥,帶著他去洗澡。
我看了下時間,已經快九點了。
池宴忱還沒有回來。
“嘟嘟…”
我忍不住給他打了個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電話自掛斷後。
我心裏一陣發堵,忍不住罵了起來,“漬~,一天到晚在搞什麽?神神,連電話也不接?”
【池宴忱,你到底在忙什麽?你幾點鍾回來?】
【你趕給我回個電話,我找你有事】
我連著給他發了兩條微信,你堵得慌嗎?
等了半個小時。
池宴忱終於回複了。
【老婆,我今天晚上可能要12點以後才能到家。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你】
我看了,心裏更生氣:【你到底在幹什麽?怎麽這麽晚才回家?】
【池宴忱,忙這樣子嗎?連電話都不接,你趕給我回個電話】
池宴忱又回了一條:【老婆,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我正在開會,你先睡吧,乖乖】
看完他的信息,我現在還是堵的難。
這都晚上九點多了,還開個的會?
不過,他有的時候要開國際遠程會議,要給國外的董事或高層們開會!所以,有時半夜爬起來開會。
“這個死混蛋,真的是越來越可惡。”
“算了,還是不要等他,都不知道要幾點鍾才能回來。”
稍後。
我去洗手間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可躺下來,卻又怎麽都睡不著。
有的時候,疑心生暗鬼。你越是被蒙在鼓裏,這種覺越是糟糕。你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心裏會更加懷疑和恐慌。
“他會不會是又和梁煦見麵?會不會又在陪!”
“可是,梁煦說離開了港城,更不讓池宴忱找。到底真的離開港城了嗎?還是隻是故意寫了那封信?”
“還有他說的那些事,真的有這麽嚴重嗎?”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越想越憋屈。
隻能自我安和開解,“算了算了,還是不要想那麽多了,睡覺算了。”
我關了燈,又將臺燈調的很暗,準備睡覺。
……
淩晨12點多鍾。
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覺門口傳來輕微的開門聲。
“吱哽…”門鎖轉的聲音。
我心頭一,瞬間沒了睡意,悄悄睜開眼睛看了一下。
池宴忱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他已經換了睡,大概剛剛衝了涼,頭發有些漉漉的。
我心裏又驚又怒,“嘖~,他怎麽又過來了?我明明反鎖了門,他怎麽會又進來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明明從裏麵反鎖了門,更把鑰匙收了進來。昨天晚上他就悄悄的進來了,今天我還特意鎖的更嚴實。
沒想到,他還是的進來了。
“寶寶,睡了嗎…”池宴忱輕輕問了一句,輕手輕腳來到床邊。
我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池宴忱坐在床頭,看我一會。又輕手輕腳的親了親我的額頭,而後,小心翼翼的在我旁邊躺了下來。
“池宴忱,你可終於舍得回來了?”我再也忍不下去,朝他後踹了一腳,想將他踹下床。
可惜,他太重了,我的力氣又太小,他紋不。
池宴忱嚇了一跳,連忙陪著笑湊過來,“寶寶,這麽晚了,怎麽還沒睡?”
我杏目圓睜,怒氣衝衝的回了一句,“我在等你呢。”
“嗬嗬,是不是想老公了?等我‘功課’嗎?”池宴忱眼裏含著謔笑,邪兮兮的湊過來抱我。
我一把推開他的臉,氣的心腔疼,“池宴忱,我想問,你的西服為什麽了一個扣子?”
“……那件西服?”池宴忱愣了一下,眼珠子溜溜轉了半圈,一看就是做賊心虛。
“就你忘在沙發上的那件西服?為什麽扣子了一個?”
“嗬~,一天到晚難免磕磕,我怎麽知道什麽時候掉了一顆扣子。”池宴忱還想抵賴。
我冷嗤一聲,直接穿他,“那顆扣子的那麽結實,連線都了,這明顯是被人用力拽下來的。”
“所以呢?”
“你那天扔戒指的時候,穿的就是那件西服。你告訴我,你那天真的把戒指扔出去了嗎?還是把戒指裝到兜裏,拽了一顆扣子扔出去了?”
池宴忱聽了,知道瞞不住了,一臉心緒,又訕訕一笑,“嗬嗬,幹嘛這麽問?”
我聽了,氣的朝他上打了一把,“池宴忱,我真是很討厭,你為什麽要一直騙我,為什麽?”
池宴忱一邊道歉,一邊賠笑哄我,“……這…喬喬…有的時候吧!不要太較真兒,生活需要一點小技巧和小調,這怎麽能騙呢?”
我聽了,更加氣不可耐,“你這個死混蛋,這怎麽不騙?你管欺騙調?你為什麽總是喜歡這樣糊弄我?你明明沒有仍戒指,卻故意嚇我騙我!”
“你這樣騙我,你心裏不會痛嗎?”
池宴忱一臉愧疚,“喬喬,有的時候善意的謊言本不能騙。”
“那是因為我送給你你不要,我隻能想這種辦法。再說了,如果真扔了你不心疼嗎?”
“那你為什麽不當場告訴我?第二天還要裝模作樣的派人去找。池宴忱,我真的是很討厭你騙我。”我又氣又急,圓胳膊朝他上狠狠打了幾掌。
池宴忱被打得了子,卻也沒有躲閃,隻是一把抓住我的手,輕聲哄我:“寶寶,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騙你了好不好?”
我用力回手,別過頭去不理他。
池宴忱見狀,連忙挪過來,從背後抱住我,下抵在我的肩膀上,聲說道:“喬喬,我真的隻是想讓你開心。那枚戒指是我心為你準備的,你不要我心裏很難。我才想出這個辦法,想讓你珍惜它。”
我聽了他的話,心裏還是很氣,“你總是這樣自作主張,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
“你說過你不會再騙我,但你每次說話都不算話,池宴忱,你讓我真的很心累。”
池宴忱連忙跪在床上認錯,可憐兮兮的道歉:“老婆,都是我的錯,我以後一定多考慮你的,我發誓再不騙你。寶寶,別生氣了好不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吻著我的脖頸。
“你混蛋,不要我,滾開……”
“喬喬,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池宴忱裏倒著歉,作卻霸道強勢的將我倒。
我心裏一怒,立即推打他,“你別我,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唔嗯……”
池宴忱強行吻住我的雙,更加溫地哄著我:“喬喬,我你。以後我會好好你,不會再讓你委屈了。”
“唔…滾開…”我又急又氣,對著他又咬又打。
可惜,他本不為所,更加放肆可惡。
現在,他真的掌握了我所有的弱點,不管我怎麽生氣,他總有辦法對付我。
他如果要我,我本就抗拒不了,也逃不了。
池宴忱聲息重,“喬喬,我知道你老公,知道你離不開老公。老公也離不開你,老公也很很你,乖乖的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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