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乎這個份,我也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公主,只是……下意識的問了幾句。」
李松柏微微點頭。
「我是為你好,徐蓉已經跟著長公主進了皇室莊園了,而且大公子應該也見過了,所以……確實是公主。」
李松柏這麼說,其實就是想讓茸茸死心,畢竟誰一開始被人誤會公主,最後又發現不是,那種落差跟空歡喜都很難。
茸茸也沒再多跟他解釋,顯然他聽不進去。
真的就是下意識的擔心,問了一下,並沒有因為自己不是公主而失落,失落的只是自己還是沒找到親生父親而已。
被李松柏訓過之後,茸茸的注意力集中一些,上課也很認真,不再問無關要的問題。
晚上七點五十分,司伯珩到家,一開門就看到兩個坐在餐桌旁學習的人。
他外套的手一頓,徑直走了過去。
「你怎麼在這兒?」
李松柏看了茸茸一眼,合上了課本。
「今天就到這兒吧,你肯定也累了,休息吧。」
說完才站起來,對司伯珩說道。
「我來上課,我要搬回主宅了。」
只這一句話,司伯珩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微微點頭。
握住茸茸的手,看小臉有些蒼白,便扭頭狠狠瞪了李松柏一眼。
李松柏收拾好自己的書本,邁步就走。
「我是為好,想上大學不付出努力怎麼行。」
見他要走,茸茸推了推司伯珩,讓他去送送。
目送著兩人離開,大口的息了幾下,慢慢的走回臥室,直接躺在了床上。
坐太久了,覺自己有點兒缺氧,腦袋暈暈的,也很累,閉上眼睛都覺有英文字母在眼前飄。
司伯珩跟李松柏一起走出電梯。
司伯珩看了他一眼,低聲道。
「你自己小心點兒,這段時間如果遇上什麼事兒,給我遞消息。」
李松柏笑了一下,冬天的天氣,八點鐘外面已經漆黑一片了,小區裡的路燈亮著,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影子,搖搖頭。
「我們只是小蝦米,大佬們爭鋒,我們只要茍的好,總能留條命的,除非站錯隊。」
說起來李松柏這一脈也有有資格爭鋒的人,不過太過低調,他不像長公主那麼明明白白的寫著我就喜歡權利,也不像四公子那樣為了爭權不擇手段,他只是一個像是可有可無的人。
但他的地位卻不容小覷,以前部隊都只站在百姓這邊,所以不歸屬任何一方勢力,李松柏他們這一脈的那位就在部隊任職。
不過他的態度似乎跟部隊是一樣的,不站隊,只要不傷及百姓,其他他們怎麼爭都不參與。
司伯珩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李松柏這樣的人,就怕你茍不住。」
李松柏的子太直,不會拐彎兒,所以茍著估計不適合他。
送走李松柏,司伯珩回來時,見茸茸在廚房,便趕走了過去。
「你現在著大肚子就別忙了,想吃什麼我讓溫姨回來做吧。」
茸茸一邊摘菜,一邊白了他一眼。
「我今天都說給溫姨放假了,再說我現在才六個月,沒什麼問題,今天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司伯珩看興致很好,也不好再打擊,便輕輕點頭。
從手裡把菜拿了過來。
「我給你打下手,你只要負責做菜就行了。」
雖然這麼說,但司伯珩還是擔心油煙會嗆到,在茸茸第一盤菜下鍋炒的時候,他又過來搶鍋鏟。
茸茸有點兒怒了,險些一腳給踹走,好在現在大肚子,抬不高,只能手推開他。
「我哪有那麼脆弱啊,我還準備明天帶溫姨跟歡姐去考察火鍋店呢,我要把店開起來。」
聽到茸茸對自己事業的計劃,司伯珩有點兒慌,趕小聲勸解,其實現在真的不著急做生意的,至可以等生完孩子,上大學之後嘛。
但茸茸這次態度很堅決,這個店一定要先做起來。
司伯珩覺得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樣,他一邊削土豆,一邊思索。
過了一會兒,抬頭看著茸茸問道。
「今天李松柏跟你說過什麼嗎?」
茸茸翻著鍋鏟,抿的的,油煙機其實很好,聞不到什麼油煙味。
「什麼也沒說,你快點兒,土豆一會兒切片,我們做個土豆片。」
司伯珩錯愕,切片?
他看了看手裡的土豆,削皮他會,這切片,他做不到啊。
但茸茸吩咐了,他只能著頭皮做。
結果就是,一個土豆他只能切三塊,茸茸一回頭,看到他拿著菜刀在那兒比劃,嚇了一跳,眼看著就切手上了。
「停,你別了,我來吧,千萬別了。」
快速把手中這盤菜剷出來,接替了司伯珩的工作。
看著茸茸練的切著土豆片,而且一下也沒切到手,司伯珩微微鬆口氣的同時,還不忘誇人。
「我家寶寶可真厲害,竟然能把土豆切這樣均勻的薄片,這都得有酒店大廚的手藝了吧?」
難得司先生屈尊誇人,茸茸很用,踮起腳尖給了個獎勵。
司伯珩整個人都要飄了,他發現自己找到了親近茸茸的訣,原來多誇誇,就有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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