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爺雖然在罵晨,但眼睛裡冒著的告訴晨,他對這個話題很興趣,甚至是很興。
他低下頭,小聲說道。
「我一個氣方剛的小伙子,那麼一個……尤老在眼前晃,忍,沒忍住。」
有人催促。
「快說,接著往下說啊,你看到什麼了?材是不是很好?我聽說材特別好,而且那方面也很厲害,不然能把司伯珩那個老男人給勾的離不開嗎?」
「是啊是啊,快說,是不是皮特別白?是不是稍微親一下就會一片紅?」
晨心裡吐槽,親個屁啊,以為茸茸是你們花錢買的那些嗎?能隨便親,他雖然經常教訓茸茸,在家裡也沒什麼地位。
但晨知道,他要是真敢對做什麼,茸茸絕對是那種敢拿著菜刀砍他的人。
雖然沒做過,但他想跟這些爺們打一片,所以他們喜歡聽什麼,他就說什麼。
「天生就白,而且長,我妹的小筆直修長,特別。」
爺們不滿意,長的他們又不是沒見過。
「那你看過幾次?」
這些人的話題非常下流,問的問題更是一個比一個過分,但晨回答的很高興,反正就撿他們喜歡聽的說,不管是不是真的。
最後撒謊撒的晨自己都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了,從酒吧出來,他打了一輛車回家,在車上接到吳櫻的電話。
「你妹妹要跟司伯珩結婚了,你還不趕去找,你還跟那些七八糟的人喝酒。」
晨眼神沉,死死握著手機。
「他們可不是七八糟的人,都是有用的人,行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看著車窗外,他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跟瘋狂。
茸茸,你傍上大款了,家人卻一點兒也沾不上,既然你不顧念家人的分,那可別怪我們。
他回家就跟林欣,還有江河說了這件事。
其實林欣跟江河也早知道了,這些天各種都在報導頂級財閥司家要辦婚禮的消息,他們就算不會看熱搜,但卻看電視。
等看到方是茸茸的時候,林欣早坐不住了,幾次想要去找,但茸茸現在在什麼地方他們本找不到。
養大的兒要嫁人了,還是嫁的豪門,他們作為娘家人不僅一點兒好沒拿到,茸茸甚至都沒有邀請他們參加婚禮,林欣早就憤怒的咒罵好多了,看沒有娘家人去,這個婚結的多丟人。
齊悅是在兩天後收到的茸茸的請帖,當時拆開信封看到裡面大紅的請帖時,眼珠子差點兒瞪出來。
打開立刻先去看新郎新娘的名字,司伯珩,茸茸。
立刻驚了起來。
把宿舍幾個原本在午睡的室友都給嚇醒了,室友們以為又打遊戲輸了,所以便不耐煩的教育,告訴遊戲害人,以後還是跟們一起午睡吧,別再玩兒了。
但說了半天,發現齊悅也沒反應,這才有人爬起來,推了一下。
「你這到底是輸的多慘啊?怎麼人都輸傻了?」
說著話,低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被齊悅在手中的請帖。
「咦,這是邀請函嗎?」
那室友從齊悅手中把請帖了出去,翻開看了一下。
「呀,這是結婚請柬啊?齊悅,這是誰呀?你家親戚?」
齊悅還有些沒回過神,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我同學」
這回室友非常震驚,眼珠子瞪的很大。
「你同學?可是,你不是才大一嗎?誰呀這剛大一就結婚?」
齊悅深吸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呼出去,心裡平靜了些,把請帖拿回來,拿了手機出了宿舍。
找到茸茸的號碼,本來是準備直接打給茸茸的,但想了想,覺得還是先問問別人,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之後再找茸茸。
翻著自己的同學錄跟好友列表,發現唯一能知道他們消息的人就只有司野。
可司野的號碼被關進黑名單長時間了,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把司野拖了出來,沒打視頻,打的語音電話。
司野很快就接了,只是接電話的聲音有點兒有氣無力,聲音也有些啞。
齊悅冷淡的說道。
「我本來是想問問茸茸婚禮的事,但你好像很困,這是昨晚又通宵帶妹子了?沒捨得睡覺?」
司野一開始都沒聽出是誰的聲音,可能也真的迷迷糊糊的,隨口問了一句。
「誰呀?你到底什麼……」
說到這裡,他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睛也睜開了。
「你是……齊悅?」
齊悅的聲音比剛才還要涼。
「是啊,司爺貴人多忘事,都不記得我了,我把你從黑名單放出來就是想問問茸茸為什麼跟你哥要忽然辦婚禮,這太倉促了,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等我問完了,我會再把你關進黑名單的。」
司野張了張,腦子這會兒算是徹底清醒了。
「別啊,我不喜歡黑名單,拉出來了就別關進去了,關於我哥婚禮這個事,我得好好跟你說說。」
齊悅回頭看了一眼,徑直朝宿舍樓外走,一個人走到人工湖邊,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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