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朋友上門要買這麼貴重的禮,這會兒他們都有些相信司野就是齊悅的男朋友了。
齊媽媽著額頭,忽然說道。
「老齊,你剛才聽清楚那孩子說他什麼了沒?」
齊爸爸想了想。
「他說……他司野,司……」
兩人想一塊去了,茸茸嫁的老公就姓司,不知道是不是一家的。
司野從齊悅家出來,就開車直奔老宅了。
他猜測齊悅去陪的同學就是自己嫂子,他回老宅肯定能見到。
自從他哥婚禮那天之後,司野其實一直想找齊悅好好聊一聊,他那晚是真斷片了,自己怎麼回去的,做了什麼,其實他是真不知道。
但看齊悅的反應,他覺得自己肯定是做了什麼,怎麼說也是司伯珩的弟弟嘛,不能不負責任,所以他想跟齊悅談談,看看是什麼想法。
可是後來齊悅就躲著他,不接電話,他也聯繫不上,再後來他就被他哥安排到公司去了,忙的不可開,也只有過年這幾天的假期。
所以他才著頭皮上門找人,誰知道齊悅居然不在。
此時在國外的一片沙漠之中,正進行著一場大追逐,雙方偶爾開火,隨後就是無止境的追殺。
各種裝甲車,坦克全都上陣。
迷彩帆布搭建的臨時帳篷,司伯珩正坐在桌前,看著屏幕上不斷閃爍的紅點。
此時他的形象跟之前矜貴優雅的貴公子完全不同,連日來的行軍讓他臉上染上了風霜,他穿著一筆的作戰服,頭上戴著帽子,帽子之下遮掩著那絕世的容,不過此時他臉上有些胡茬,了緻,卻多了幾分鐵跟殘酷。
「將軍,還要繼續追擊嗎?此時他們應該快會合了,我們這次的抓捕計劃怕是已經失敗了。」
司伯珩皺著眉,臉上沒有了曾經溫的笑意,他此時滿臉冷酷,沉聲說道。
「追,必須抓到他,還有那些證據,不能讓他們銷毀了。」
他下了命令,手下便立刻下去執行了。
阿偉看了看旁的阿暘,見他完全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可是他忍不住,他沒有阿暘那樣的定力,實在覺得自家爺這麼做太冒險了。
「爺,您調遣了司家基地的所有人才站在了將軍的位置上,如果出現重大的決策錯誤,到時候恐怕……」
見司伯珩轉頭看著他,阿偉不自覺抖了一下,卻還是著頭皮繼續說了下去。
「到時候司家的基地不僅會全部損失,包括司家的財力,地位,那是重大的打擊啊,最主要的是,你可能會有危險。」
司伯珩只是淡淡的瞧著他。
「阿暘,你為什麼不出來阻止我?」
阿暘上前一步,站的筆直,沉聲說道。
「我是爺的人,我只需要執行爺給我的任務就好,不需要質疑您的決定。」
司伯珩看著阿偉。
「聽到了嗎?」
阿偉垂下頭,他也知道自己此時不該多勸,但是他真的是為了爺著想。他怕他一步錯,會滿盤皆輸。
「看在你是為司家考慮的份上,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你就回司家吧,你不適合待在我邊。」
阿偉看到後果這麼嚴重,頓時臉一白,死死抿住不敢再說話了。
司伯珩已經重新坐下,一邊看著屏幕,一邊計算路線,跟思考他們的行。
阿暘跟阿偉一直都站在他邊,看到他熬的通紅的眼睛,臉上的青胡茬,都覺得他該休息了,可是卻不敢再開口勸說。
直到班的來,他們倆出了主帳,阿偉才問阿暘。
「你難道就不擔心爺這次會栽了嗎?你不知道對面的人一旦匯合了,我們沒有多勝算嗎?爺這樣做太冒險了。」
阿暘看了他一眼。
「可爺沒有退路,司家也沒有退路,」
阿偉這次不說話了,是啊,已經沒有退路了,爺後是司家,如果上位的不會是大公子,那司家一定會到打,甚至是迫害。
阿暘拍了拍阿偉的肩膀,低聲說道。
「放心吧,爺肯定有自己的規劃,我們只要執行任務就行。」
此時在將軍大帳,司伯珩邊站著兩位穿軍綠作戰服的年輕男人,他們都面無表,但眼神看起來卻比阿暘還要凌厲。
「將軍,這伙兒人我們跟了這麼久,終於要收網了嗎?」
司伯珩的目看向那個擁有一雙褐眼睛的男人,沉聲命令道。
「顧野,如果你敢擅自行,我就把你調離這裡,去非洲種地吧。」
原本冷酷嗜的男人此時角一,趕立正姿勢。
「將軍請放心,屬下絕對服從命令。」
司伯珩沒再搭理他,而是把目轉向了顧野的旁。
「季溟,離季家可曾後悔?」
季溟相比顧野要穩重淡漠的多,他的上甚至還有一子司伯珩上的貴氣,他目視著前方,沉聲說道。
「季家只需要季清寒,不需要季溟。」
司伯珩輕敲了一下手中的筆,微微點頭。
「這次如果我們都能活著回到南國,我可以放你回季家看看。」
季溟立刻對著司伯珩行了個禮。
「謝謝將軍,屬下一定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