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太好了,你終於有時間管你兒子了。」
茸茸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然後就開始控訴他家大寶的哭,必須得抱著,顛著他才睡覺。
還有小寶的覺,明明都要困死了,但是那小子就不睡覺,折磨的現在都要失眠了。
司伯珩很生氣,跟茸茸一起怒斥自己兩個兒子的不懂事,他以後在家一定得給他們把這些壞習慣給改過來。
茸茸很滿意,自家老公跟站在統一戰線,以後能欺負兩個小子了,嘿嘿,人生很好啊。
此時的隔壁,四個月嫂,加一個溫姨,一個唐韻研,六個人在看著兩個孩子。
可能孩子們被盯的也有力了,乖乖吃了全都睡覺了。
溫姨跟唐韻研悄悄離開了嬰兒房,到了樓下,才敢大聲說話。
「夫人,爺跟茸茸這小別勝新婚,會不會一會兒沒分寸了?」
唐韻研嗤笑著拍了拍的肩膀。
「小溫啊,你一看就沒瘋狂過,面對自己的人,誰還能記得什麼鬼分寸?」
溫姨呆呆的看著。
「可是您剛剛明明跟爺說……」
唐韻研哈哈一笑,沒搭理,回自己拿了包,又對外面站著的耿歡說道。
「歡歡,走,今兒帶你做個全套spa,你這臉風吹日曬的,小心長皺紋。」
溫姨下意識的了自己的臉。
又朝樓上看了一眼,可不敢走,得照看兩個孩子,不能全丟給月嫂。
司老爺子的房間今天也非常安靜,他一個人坐在臺邊,自己跟自己下著圍棋。
耿叔給他送上一杯熱茶,輕笑著道。
「爺回來了,您不去問問況?」
司老爺子手中握著棋子,搖搖頭。
「他現在即是丈夫,也是父親,當然應該先給他們小兩口些時間,既然他能回來,說明那邊應該差不多了,其實軍部最難的就是各個勢力安進去的人,剩下的那些人原本就是效忠南國的,他們不站隊,對大公子來說,就是助力,畢竟他是最合法的繼承人。」
耿叔點點頭,可是他也明白,要清理掉各個勢力的那些人,相當不容易啊,爺從半年前就開始一點點的調查了,這次又親自去了這幾個月,總算是有果了。
「那那位公主……」
司老爺子手中棋子一頓,抬頭看著他。
「還沒找到人?」
耿叔點點頭。
「應該是沒消息,長公主那邊用了不勢力,竟然都沒找到人,大公子也派了人找,一樣沒消息。」
司老爺子想到徐蓉遭的這些苦難原本都是會落在茸茸上的,心中對那個徐蓉便生出幾分惻之心來。
他想大公子應該除了要做做樣子給外人看意外,也跟他是一樣的想法,他們其實並不希徐蓉出事。
就算不是公主,替茸茸擋了災,事後也是會給一些補償的。
「老耿,把我們在京都的人也調用一部分,找人。」
耿叔點點頭,低聲說道。
「這徐蓉公主出事,似乎獲利的是四公子,您說……」
司老爺子也有這個猜測,但其他的那些殿下也是有可能的,現在是最的時候,到底還藏著什麼勢力誰也不知道。
「還是切監視他們,結果還是要給大公子那邊送一份過去。」
大公子對司家真的事極其信任,即便是這樣的任務也給了司家,還有軍部的權利,讓司伯珩放手去做,便是對他最大的支持。
不然司伯珩就算再有手段,其實也很難在短短兩個月,就整頓好那裡。
外面的腥風雨都吹不到茸茸上,被司家,大公子,司伯珩好好的保護著,可以使子,可以保持著自己的那份純粹跟簡單。
現在乖巧的任由司伯珩繼續給吹頭髮,還是輕聲的跟他說著話。
說著自己第一次給寶寶餵時的尷尬,說著兩個寶寶的事,說著自己晚上會特別想他,還說起了齊悅跟司野的事。
絮絮叨叨的跟司伯珩說了很久,唯獨沒說自己醒來之後不敢下地時有多痛,沒說自己因為打麻藥而經常會吐,養了很久才好。
司伯珩著的頭髮,認真的聽講。
「對了,你說,如果司野真的跟齊悅在一起了,你們家會同意嗎?」
「不會」
司伯珩的話讓茸茸一愣,皺眉看著司伯珩。
「為什麼?齊悅家比我家強多了,而且你不是說,你們家不需要聯姻嗎?為什麼會不同意呢?」
司伯珩幫茸茸把頭髮別到耳後。
「因為司野的婚事他的爸媽會管,我,我爸媽很喜歡你。」
茸茸臉變了變,有些苦惱。
司伯珩大伯那兩口子,覺都不是好相的人,突然不知道齊悅跟司野在一起到底是對還是錯了。
抓住司伯珩的胳膊,輕輕扯了扯。
「你幫幫他們。」
司伯珩眉一挑。
「幫他們有什麼好?」
茸茸眼睛一亮。
「你真的能幫他們?」
看著司伯珩,茸茸手指輕輕往上移,手指笨拙的解開一顆襯衫的扣子,小手一下子了進去。
司伯珩呼吸一滯,眼眸瞬間深邃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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