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貴婦化著緻的妝容,但眼角還是有掩不住的皺紋,的鼻樑偏高,下也很長,整張臉都顯得很怪異。
但可能上氣質太過出眾,也掩蓋了那張有些扭曲的臉上的缺陷。
其他人對於那位貴婦都沒有在意,他們全都看著秦家家主,現在他們對於秦家的未來都很擔憂,這都是關乎他們切利益的事。
秦家家主的目也不聲的朝那名貴婦看了一眼,隨後沉聲說道。
「就是公主,大公子一直都在放煙霧彈,如今他為了陛下,那我秦家當初站錯了隊,現在就只能蟄伏,靜待時機。」
又談了許久,秦家家主說累了,就把人都趕出去了,把秦三留了下來。
秦三看著秦家家主,低聲問道。
「我們真的站錯隊了嗎?之前母親明明提醒過。」
秦家家主眼神微凝了一下,點了點頭。
「確實,我們並不算是完全站錯隊,四公子至還活著,或許還有機會。」
秦三眼神微。
「那需要我再去接一下四公子嗎?」
秦家家主沉聲說道。
「現在接四公子就是找死,你以為陛下真的會對他完全信任嗎?雖然留了他一條命,但現在四公子肯定都在陛下的監視之中,我們只能靜靜蟄伏。」
秦三很不滿,蟄伏蟄伏,這本不是他秦家的作風,秦家從來都是張揚囂張的,以前他們連司家都不怕,能跟司家分庭抗禮,現在可好,需要蟄伏。
他滿臉沉。
「這段時間司家跟季家可是沒搶我們的生意,再蟄伏下去,我們秦家怕是要落到陸家後面去了。」
說到這裡,他又再次不滿的憤憤道。
「這種時候落雨居然還要跟陸家那小子婚,心裡本就沒有家族,天天都想著那個小子。」
秦家家主淡淡的看了秦三一眼,有些恨鐵不鋼。
「我現在覺得,你確實不適合繼承秦家,頭腦如此簡單,毫無城府,秦家到你手裡會很快敗。」
秦三很不服氣,怒聲爭辯。
「秦家現在很多生意都是我在管,我一定會把秦家帶向輝煌。」
秦家家主本不想聽他這些空話,他此時確實在重新思考繼承人的事,但想到那位夫人,他還是緩和了語氣。
「行了,秦家眼下況不好,還是先渡過難關再說吧。」
秦三也同意,但家主剛才的話,他卻也記在了心裡,想換繼承人,絕不可能,誰要是敢跟他爭,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從家主房間離開,他徑直回了自己的別墅。
那位貴婦早就已經等在了那裡,手裡拿著噴壺,正在給臺上的幾株花草澆水。
秦三爺並沒有打擾,而是很安靜的站在一邊,看著貴婦把一株株植都澆完。
貴婦回過頭,看著秦三臉上出一抹笑容。
只不過這抹笑著實有些嚇人。
臉上的蘋果好像完全不會,下本來很長,一笑起來整個下的皮都被往兩邊拉開了,整張臉都顯示一種很恐怖的覺。
即便是秦三,看到這位貴婦笑也有點兒心驚膽戰。
「您來了。」
秦三滿臉堆笑,很是尊敬的微微彎。
貴婦臉上的笑容更加詭異,在努力想笑的更真誠一點,但似乎臉本做不了那樣的表。
「小三,你有話要問我吧?」
秦三點頭。
「是,母親,我有很多疑問,今天家主的話您也聽到了,我們秦家明明是站隊四公子的,為什麼會為了長公主黨呢?」
貴婦把噴壺放下,拿了巾一點一點拭花草的葉子,做的很認真,也很優雅,可見從小也是禮儀很好。
秦三心裡雖然很急,卻不敢催促。
貴婦一邊拭葉片,一邊淡淡道。
「大公子繼位,那秦家跟季家是最大的兩大不穩定因素,季家可以投誠,但我秦家不能,所以當時家主他們應該是做了兩手準備,唉,也許這就是天意,秦家註定沒落的。」
秦三皺起眉頭。
要是對別人,敢這麼說秦家,他可能會立刻把人抓了好好收拾一頓,但面對這位夫人,他的繼母,他完全不敢那麼做。
繼母雖然現在並不漂亮,臉還很奇怪,但在他父親心裡卻有重要的位置,包括秦家,也很需要。
「母親,您救救秦家,秦家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一步,怎麼能就此沒落呢?」
貴婦似乎又想笑,但努力了幾下,終究沒笑出來。
「我救不了秦家,也許,我連自己都救不了了,小三,你如果相信我,就儘快想好自己的退路吧,秦家無力回天了。」
秦三本不相信,想到自己的弟弟,他立刻底氣足了些。
「那弟弟呢?弟弟也是秦家人,難道您也要看著他隨著秦家滅亡嗎?」
貴婦眼中出現些許惶恐不安,更多的是懊悔。
現在真的無比後悔,為什麼要留下,為什麼要這樣報復月茹,不該讓平安長大啊。
「小三,我很謝你這些年對小四的照顧,所以才給你這樣的忠告,如今李毓舟繼位,很多事他還沒有理順,等他騰出手來,秦家會比現在更悽慘,而我……」
說到這裡,表有些發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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