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溪攬腰抱住蘇葉,笑道:“豈敢?如果你想好了,咱們現在就去領證。”
蘇葉拉近距離,額頭與之相抵,語氣堅定道:
“想好了,你不是說軍功章有你一半、也有我一半嗎?不要剝奪我立功的表現。”
“那走吧,裴太太。”
“等等,剃須刀帶了嗎?”
裴寒溪破天荒沒有刮胡子,看來是忙的不可想象,蘇葉心疼又。
不該聽信流言蜚語誤會他。
裴寒溪被問的一愣,隨即哼道:“嫌棄我?”
“沒有,很man,但我想領證前有個儀式。”
話落,蘇葉手里多了一把剃須刀。
隨即車響起剃須刀的嗡嗡聲。
日常簡單的小作,低眸抬眸間,流淌著歲月靜好的幸福。
半小時后。
蘇葉和裴寒溪老老實實坐在民政局工作人員面前,雙手遞資料。
全程,蘇葉和裴寒溪都屏氣凝神的。
看著那枚鋼印緩緩下,落于那小小的紅本上,就像把彼此烙印于心尖之上。
從民政局出來。
十指穿過緩緩相扣,仿佛握住了漫漫時—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兩人不約而同看向對方。
蘇葉抿含笑道:“裴先生,余生請多指教。”
“走吧,現在就指教一下。”
裴寒溪打開車門,把蘇葉填在車里。
蘇葉本想反抗,但轉念一想,現在他們是夫妻了。
笑道:“看在夫妻義務的面子上吧。”
“裴太太,我開始擔心以后『喂不飽』你了。”
“你又倒打一耙。”
“我是要給你撐腰,指教一下你『仗勢欺人』。”
蘇葉這次真把裴寒溪想歪了。
裴寒溪帶著去了院長辦公室。
他推門而,徑直拉著蘇葉進去,落座在沙發中央。
他微微側,雙疊,薄噙煙,單臂搭在后的沙發扶手上,手落在蘇葉肩膀上拍了拍:“蘇醫生,點煙。”
蘇葉剛開始有點不明所以,現在反應過來了。
裴醫生這是戲癮犯了,要上演《裴的婚新妻被包養》。
蘇葉自然是夫唱婦隨了。
順從乖巧地拿打火機幫裴寒溪點煙。
裴寒溪輕吐煙霧時道:“葛院長,我聽說我不在的時候,蘇醫生被欺負了。”
葛院長抬手抹汗,陪笑道:“這事我剛給裴醫生調查了,發起者是個新來的實習生。
孩子艮耿直,不明就里,才給蘇醫生打那個電話。”
裴寒溪輕嗤道:“葛院長,我是那麼『仗勢欺人』的人嗎?”
“不是,不是,是我錯會了裴醫生的意思。”
葛院長完全不想猜裴寒溪的想法,因為本猜不到。
他干脆直白,一臉虔誠道:“裴醫生,還請明示。”
裴寒溪掐滅了手里的煙道:“最近醫院好像放了『蒼蠅』進來。”
葛院長反應了一會兒道:“陸子菡以前和葛敏有些,現在落魄了,求葛敏給安排一個工作,真不知道會敢欺負蘇醫生……”
裴寒溪直接打斷他道:“葛院長,我不是來聽你講故事的。”
葛院長立即道:“我馬上打電話給人事,解聘的工作。”
裴寒溪道:“葛院長,我也不是和你來打太極的,
陸子菡有沒有工作不是我關心的,你去查的消息來源,我希不是葛敏。”
葛院長忐忑道:“葛敏哪里知道這些啊?”
裴寒溪道:“這是葛院長要關心的,三天時間,否則,你就回家清福去吧。”
說罷,拉著蘇葉起,徑直離開。
在電梯里,他們到了陳紳。
裴寒溪先開了口道:“陳主任,謝謝你幫蘇葉轉正,改天來家里吃飯吧。”
裴寒溪真是個大魔王,連請陳老師吃飯的事都知道了。
蘇葉怔愣中,裴寒溪寵溺地了蘇葉的發頂道:
“蘇醫生別這麼看著我,你陳老師還在,低調點,裴太太。”
蘇葉當即愣住,不是說婚嗎?
一直沉默的陳紳不開口反問道:“裴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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