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宗,門
五行宗和其他大宗門一樣,由長老會掌權,所有長老皆為元嬰期,人數不限,目前五行宗有十五個元嬰長老。
每年年底,長老們會開一次頭會,總結一年的功績過往,但不要求所有長老參加,因為長老們有各種事要忙,要麼是坐鎮要害地方,要麼是閉關修行,或者是云游天下,對于大宗門來說,只要求山門隨時隨地至有三個長老即可,如此可以保證宗門的基本安全。
這一年的長老會人數多一些,有六人參與,五行宗掌門秦荃看著來人,心道不妙,看來今日又要扯皮了。
“應該沒人來了,差不多就開始吧,先論今年過往”
秦荃看了一眼時間,見沒人來了,讓人關上大門,他開始宣讀今年的過往,這一年,五行宗發生了什麼大事,有多弟子離開宗門或者隕落死亡,又有多弟子進宗門,有多筑基期突破金丹期,進賬多靈石,開銷多靈石,都有一個的數據。
這些容都是務堂整理出來的,秦荃讀給大家聽,讓眾位長老知道五行宗的概況。
整來說,五行宗多年都沒什麼變化,收況每年都差不多,開支也是如此,人員雖然有所更替,但有所減就有所增加,整保持一致,這種況保持很多年了。
“最后一句話,我就不念了,張萬景的話,你們都聽膩了”
讀到最后一句話時,秦荃說道,因為張萬景每年的過往報告最后一句話都是一樣的,意思就是宗門實力不提升就是衰退,長此以往五行宗必亡,可這麼多年過去了,五行宗不也是沒亡?
“掌門師兄,這張萬景我有話說”
“郭師兄,你有什麼話說”
“我要告他目無尊長,對宗門長輩不敬,按照門規,他應該在閉門思過,而不是繼續擔任務堂的副堂主”
“郭師兄說得好,我覺得張萬景也是太過了,張萬景這個副堂主該撤了,這樣吧,換你大弟子去當吧,我要求也不高,他只要能夠做到和張萬景一樣的水平,我就把張萬景全部擼下去,罰他閉門思過一百年,如何”
秦荃看了一眼郭云楓說道,這個郭云楓是越老越糊涂了,就他那點算盤,八百里外都聽見了,他還好意思來告狀。
“咳咳,這個,掌門師兄,宗門人才濟濟,換一個人當也是可以的”
“宗門的確是人才濟濟,那郭師兄覺得誰能擔此大任,郭師兄,要不然你給宗門發揮一點余熱?”
秦荃再一次懟回去了,張萬景是五行宗能力最強的嗎,不是,比他強的還還有,可張萬景卻是最一心為公的那個,最敢反駁長老的那個,換上了別人,能力是有了,可是給宗門賺再多錢,經得起這些長老折騰嗎,用不了幾年,整個宗門就要被掏空。
“掌門師兄,我還想著突破化神呢,我可沒時間”
“那其他師兄呢”
“沒空”
“我也沒時間”
幾個長老回答得很干脆,做一做副堂主,他們的能力是夠的,可他們不愿意花時間啊,元嬰能活一千年,可一千年很長嗎,他們還想著再進一步呢,哪有這個時間花在這個事上。
“既然,大家都沒時間,那此事就算了”
“掌門師兄,那長老的臉面就不要了嗎?”
“我會下令斥責張萬景”
“師兄,難道····”
“郭師兄,此事就這樣了,下一項”
秦荃立即打斷了郭云楓的話,強行進行下一個話題,郭云楓也只好閉,他再看不懂局勢,也知道秦荃不會對張萬景如何。
會議結束,眾人散去,可執法堂堂主聶武元卻住了秦荃,還有話對秦荃說。
“聶師兄,還有什麼話,直接說吧”
“掌門師兄,其實我像說一說張萬景”
“好像張萬景并沒有得罪聶師兄吧”
“不是,其實這幾年我越發的佩服張萬景了,掌門師兄沒看見我執法堂這些年對張萬景越發的支持了嗎?”
“聶師兄到底想說什麼呢”
“我想說的是,張萬景有些話說得很對,五行宗的確是有了危機”
“五行宗有危機嗎?”
秦荃啞然一笑,十幾個元嬰,數十上百金丹,再加上數量不明,不為人所知的化神,五行宗哪來的危機。
“掌門師兄今年多大了”
“七百出頭,如何?”
“我今年八百有三了,郭師兄九百,最年輕的應該是葉師弟,今年也六百過半了,掌門師兄還沒發現問題嗎?”
“你的意思是···”
秦荃面容嚴肅起來了,這麼一想,好像沒錯,五行宗的元嬰,有些大了。
“我五行宗已經很多年沒有出過新的元嬰了,而且宗門培養的元嬰種子也不怎麼樣,別說是當年我們的風采,現在連其他弟子也是不服氣的,中行宗和云劍宗這一代的元嬰種子師兄是知道的,很厲害。
雖然兩宗距離我們五行宗很遠,尚無敵對之憂,可我五行宗也有青黃不接,后繼無人的現象,值得我們警惕才是”
“聶師兄繼續”
“話差不多了,掌門師兄作為一宗之主,既然已經知道此事,就該早日謀算”
聶武元搖搖頭,說太多就沒意義了,掌門知道了就行,接下來是他的事了。
秦荃看著聶武元離去的背影,眉頭鎖,此事,好像的確是有些嚴重,五行宗部,有些問題了,元嬰以下是很難看出來的,因為元嬰以下,只要資質過得去,用資源砸,也是能夠砸出來。
可元嬰期,那就不一樣了,對于修仙者的整要求極高,尤其是心,沒有百折不撓的神,想要進階元嬰,難之又難。
·······
五行宗山門,林江和張書華坐在務堂另一個副堂主的府,等著吃席,今日是這位副堂主之子娶媳婦的好日子,他給張萬景發了請帖,但張萬景以沒時間為理由不來,讓林江和張書華前來。
“金副堂主欺人太甚,我是代表家父而來,竟然把我安排在筑基一桌”
張書華恨恨的說道,他有一種被歧視的覺,他代表他爹而來,按理說是得安排在金丹那一桌的,可卻把他安排在了筑基這一桌,平白降了一個等級。
“得了吧,上了金丹那一桌,你也吃不了幾個菜,這里能撐死你”
林江翻個白眼,去金丹那一桌有什麼好,修仙界的酒席是按修為劃分的,因為食等級也不同,不是主家小氣,而是靈膳充滿靈氣,金丹能吃的,他們未必能吃,要是遇到不忌口貪食的人,整出一個而亡就不好了。
“你懂什麼,這是臉面,哪怕是我去只吃一口,那也是去了”
“哎哎哎,別計較那麼多,有吃就行了”
林江搞不懂張書華計較這個干啥,現在知道張萬景為啥不來了吧,來了可就是砸場子了。
張書華還不能釋懷,林江也不管他,等到酒菜上來,他就一個勁猛吃,誰讓張萬景不地道呢,讓他們來敷衍,隨份子的錢卻沒給,還是林江自己掏的,總得吃回來吧。
“哎,哎,師兄,你聽見他們說什麼了嗎?”
吃到一半,林江就停下筷子了,肚子裝不下了,靈氣也多到炸,他一邊悄悄的煉化靈氣,一邊對張書華說道,因為他聽見四周之人談的容很有意思。
“聽見了,這一次金副堂主兒子大婚,家里幫忙的全都是他們攥養的仆,沒去宗門找人幫忙”
“看來你早就知道這事了”
“知道為什麼我爹不來嗎,因為他看不過去,肯定是要砸場子的”
張書華說道,五行宗的高層,有不人已經墮落,從宗門弄了很多資源,但卻不是拿來提升修為,而是為了,錦華服,味珍饈,仆妻妾,極盡人間奢華。
“是啊,我也看不下去了,我家跟這一比,太寒酸了”
林江打量著金副堂主的府,那一個奐,連他家柱子都是用珍貴的三階靈木,他的府和這一比,就是農村大瓦房和故宮的區別。
林江很看不下去了,這府咋不是他的呢。
“你要是去某個長老府,你就會覺得金副堂主這府也是寒酸的”
“這麼夸張的嗎?”
“一點都不夸張”
“哎哎,好多漂亮的小仙子啊,那不是五行宗弟子吧”
林江盯著前面的一群鶯鶯燕燕,再次大罵金副堂主,招待客人還要區別對待,為啥給他這一桌上菜的是男修,而給他們金丹那兩桌的是小仙子啊,吃不了也能看看啊。
“是雜役弟子,很多高層都自己買了很多侍,以雜役弟子的份安排到府里,你要是和他好,晚上留宿,他會讓侍來陪寢”
“啥,真的嗎,我可以嗎”
林江頓時激了,修仙界真有這種陋習啊,早說啊。
“你一個筑基,不夠格”
“很好,我努力修行的力找到了”
林江握拳頭,這話比打還要厲害,他得努力修行,盡早結丹,然后宗門的金丹府,爭取都留宿一遍。
“能不能有點出息”
這一下張書華是真的看不下去了,不是對金副堂主,而是對林江,沒看見四周都在笑你嗎?
“你懂個錘子”
林江翻個白眼,人家都敢這麼做,他說說怎麼了,打炮又不犯法,只需人家這麼做,不許他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