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堯這才滿意了,“快吃,不然遲到了。”
起的太晚,而張嫂因為他昨晚的囑咐也沒敢過來。
不過這樣也好,他自己手好的。
喻這個時候才發現再慢慢吃再細嚼慢咽的話,只怕下午的課要遲到了。
可不想在學校里搞什麼特殊,還是力爭不遲到吧。
速度的吃完,喻就去拿背包準備去學校了。
墨靖堯一把拉住,“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反正就是還很擔心。
喻的臉已經紅了火炭的一般,耷拉著小腦袋瓜,“沒有。”墨靖堯這樣問,就是想起昨晚上他的不節制了。
真的很容易把搞壞掉的。
好在自己是個醫生,所以知道自己的真沒什麼。
墨靖堯還是不放心,“你會給別人診病,但是大夫都通常都是不會給自己診病,要是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訴我,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怪他,昨晚上一看到陳凡就失控了。
早上一醒過來,他就后悔昨晚上的所作所為了。
可是這世上事,但凡是發生過的,就再也無可更改。
但是,如果所有再重新來過一次,他想他還是會再次失控一次。
喻點點頭,“我知道啦,我先走了。”
一溜煙的沖出房間,再也不敢看墨靖堯了。
現在是只要一對上他的眼睛,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上這男人的花樣。
雖然不能做到最徹底,但是他花樣百出,就也很……很刺激……很有覺……
越想臉越紅,自己都覺到燙的厲害了。
好在墨靖堯沒有追出來,讓稍稍放心。
再次的回歸學校,喻很喜歡南大的讀書環境。
關于醫學系的課程,其實每節課的容都會的,但是聽那些有經驗的老師講下來,那覺又不一樣。
下午兩節課,第二節是馬碧云的課。
如今的馬碧云,早就因為喻的幫助而洗清了冤屈,不止是到學校上課的時候再也沒人搗了,外面的那些風言風語也都不知不覺的消散,再也沒有人說醫不行,說治死人了。
兩節課的教室不一樣,第一節在普通的教室,第二節馬碧云的課已經改到了寬敞的可以容納很多人的階梯教室。
沒辦法,現在想要聽課的人太多了。
不止是南大,還有以前任教的學校的學生,現在知道當初是被冤枉了,也都慕名而來。
喻出了普通教室正往階梯教室趕去,迎面遇到了自己一個系也選修了馬碧云課的同學。
拉住了喻,左右掃了掃,撇撇,小小聲的道:“喻,我現在對你有意見了。”
喻:?
喻懵了,與這個同學也就真的只是同學的關系,平時也沒怎麼說話,更不用說來往了,這突然間這樣直白的說對有意見,這是什麼況?
那同學瞥了一眼,“有件事你還不知道吧?”
“什麼?”這同學這話問的,有件事這也太寬泛了,真不知道這同學指的是哪件事。
同學見到一臉迷惘的樣子,湊向了,再次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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