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太侮辱人了。
姜瑩瑩和金明臉一下子就紅了。
陳勝利制止表妹,他很歉意道:“是要跟先說一聲,你們先自便。”
陳家住的是二層小樓,帶院子的。
一看就有錢,家里養著保姆。
保姆給李明樓等人上了茶水。
李明樓看著二樓悄悄了陸云放:“我要看這個患者!”
陸云放按住的胳膊道:“不勉強,那個外孫不好相!”
他怕李明樓氣。
他們家人完全不需要這種氣。
李明樓笑道:“那還不好辦?你搞定!”
陸云放:“我只賣不賣藝,你看著辦!”
李明樓:“……”
正說著,又有人按門鈴。
保姆去開門,見是一個青年領著薄爽和何麗麗走進來。
高潔聽見聲音從旋轉樓梯往下走,看見男生,高潔一臉的趾高氣昂道:“你來干什麼?”
男生十分恭敬,甚至有些卑微的彎腰道:“這兩個是主任的校友,他們學校有什麼活,要見主任,我給主任打過電話,主任說可以帶過來。”
高潔看了薄爽一眼,雖然也帥氣,但是跟陸云放比還是差一點。
興致缺缺道:“知道了,又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人。”
說完就轉上樓了。
薄爽看見李明樓等在這里,臉十分不好看。
低聲于睿:“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于睿懶得理他,又怕他對李明樓不利,才說:“我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就沒什麼別人不能聽的話,你有話就快說吧。”
薄爽要問李明樓是怎麼找來的,還想問李明樓到底拿沒拿到旗子。
看樣子是沒拿到。
于睿不配合,他不能直接問。
他沉下臉下最后通牒道:“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到底站不站在我這邊!”
于睿聲音低沉冰冷:“這里是別人家,你不要自討沒趣,我跟你毫無瓜葛,為什麼要占在你那邊?”
-“好,好,好!”薄爽連說了三個好子,氣的一屁坐在沙發上。
于睿就問他:“人家主人安排你坐了嗎?我告訴你,先來后到,一會主人來了也是我們先來的,你別摘我們的桃子。”
薄爽剛要說什麼,樓上下來三個人。
有兩個薄爽認識的,他們正是于軍和鄒文靜。
這兩個人被陳勝利送下來,于軍手里還拿著一面旗子。
薄爽臉當時就變了,問道:“你們怎麼拿到旗子的?”
李明樓也很意外,這兩個人怎麼比他們先啊?
于軍走下來解釋道:“說來巧,我爸是老的下屬,老很多生活照中有這面旗子,我之前去他們單位玩見到過,所以就記下來了。”
“然后很唐突的直接來找老,沒想到老還有保存,就直接送我了。”
說完看著薄爽笑道;“不好意思,既然你當初不想跟我們一起組團,那這次就不能帶你了,先走了。”
薄爽:“……”
他們三個是西院的,第二場晉級之后鄒文靜問薄爽要不要跟他們一起,薄爽怕被人占了便宜就不肯。
他這麼聰明還用組隊嗎?
不曾想竟然失誤了。
薄爽的臉像是吃了屎一樣的難看。
于睿幸災樂禍,唱著王熙的主題曲:“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了卿卿命!”
薄爽不理他,問于軍和鄒文靜道:“可是你們兩個一起拿到了旗子,這怎麼分啊?”
鄒文靜笑起來很靦腆道:“是于軍認識老的,也是他第一個找到這里的,我只是陪同,自然算他拿到的。”
于軍對眾人拱了拱拳頭。
一臉興的往外走。
人家已經拿到了旗子,李明樓他們就都輸了。
于睿詢問的看向李明樓:“咱們走嗎?”
李明樓很憾,但是確實輸了,沒辦法。
爺爺這個考試實力占一半,幸運占一半,不是最幸運的那個人。
李明樓站起來對陳勝利道:“我還是想看一看老,怎麼說?”
“你不要旗子了?”
李明樓皺眉;“不是拿走了嗎?”
“還有一面啊!”陳勝利道:“我跟我說,還有一面,在我家倉庫里,你如果要我去給你拿,你們不就是來找旗子的嗎?”
眾人:“……”
于軍和鄒文靜停下腳步回來了。
于軍攥著自己的旗子道:“怎麼還有一面?考沒說啊,難道我這個是假的?”
陳勝利道:“這我不知道啊,我就是這麼說的,這面給你了,還有一面給這個小姑娘,至于真假,我就不知道了。”
“怎麼可以這樣呢?怎麼會有兩面旗子?”
“每年只收藏一面,肯定有一個是假的。”
“哪個是假的呢?”
“這誰知道?”
于家和鄒文靜開始議論起來。
金明對李明樓道:“不管哪個是假的,反正我們只能拿到一面,這已經是不可逆轉的事實了,拿到就走吧。”
顯然于軍和鄒文靜也認識到了這一點,他們沒有了方才的興和得意,氣呼呼拿著旗子走了。
李明樓不能這麼走了啊。
對陳勝利道;“老人家只是說了旗子的事嗎?沒說用不用我看病?”
陳勝利很擔心的,搖了搖頭:“這里面有難言之啊,你還是拿著旗子走吧!”
李明樓看他垂頭喪氣,一臉擔心,把陳勝利到了一邊。
拍著脯再三保證道:“主任既然給我旗子就有恩于我,我如果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我知道病了就不能坐視不理,我看你好像一直有難言之,不如你說出來聽聽,興許我能幫你解決。”
陳勝利用很小的聲音嘆了口氣,然后道:“其實不是要瞞你,我看你這樣子好像是個學中醫的學生,我的家人生病,卻因為中醫給耽誤了喪了命,跟中醫有仇,一輩子都不看中醫。不會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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