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悄悄把鞋放在柜臺上就退到一邊去。
沒太聽清楚何玉和顧客說什麼,看何玉的臉,覺不是什麼好事。
何玉已經怒不可遏,有人詆毀的老公,簡直罪無可恕。
拿起鞋兜頭砸在胖嬸臉上。
“嚼的什麼蛆!”何玉狠狠的罵著胖嬸,同時抒發著老公和自己的不容易:“我老公兢兢業業教學,起早貪黑做學生工作,一周只有周末才能回家,其余六天全都得留在學校工作,你知道他多辛苦多累?你知道他六天才能見兒一面嗎?這麼盡職盡責的幫國家培養人次,卻讓你這種長舌婦背后編排,你對得起我老公嗎?你又為國家做了什麼貢獻?你個臭打飯的,怎麼跟我老公比,你老公養二睡,你往我老公頭上扣屎盆子。”
“好好好!”胖嬸可不省油的燈,一手捂著被砸的生疼的臉,一手指著何玉道;“我就問你,你老公是否任聰?是不是任聰?是中醫院學生工作的副主任。”
何玉臉一變,這個老虔婆還真的能說出老公的信息,難道說的是真的?
可是尊嚴和經驗讓人無法相信這個長舌婦。
“是又怎麼樣?”何玉叉著腰目冷的斜著胖嬸:“你可別欺負我老實就瞎掰。”
胖嬸氣的牙疼,這德行還老實?
早知道這個臭售貨員管不住自己的手,本說都不說,去小賣部買皮鞋不香嗎
胖嬸手對著頭上的燈泡道:“這有燈呢,我如果撒謊燈滅我滅。你不說我冤枉你老公嗎?學校就在前面,你現在跟我走,學校還有幾個學生不知道這件事?你去打聽打聽,如果是我說錯了,你回頭打我,我還無怨言,可如果我沒冤枉你丈夫,我要你好看,你敢不敢跟我去?”
何玉猶豫都沒猶豫,摔了圍走出柜臺,走兩步回頭指著胖嬸道:“如果是假的,我撕爛你的。”
胖瘦不耐煩的道:“我就討厭你這種蠢人,那個生姜瑩瑩,如果是沒有的事,我敢指名道姓,你去吧,去打聽,去了你就知道了。”
何玉怒氣沖沖進了中醫院。
午休時候,本來在外面活的學生很,但因為天氣好,今日主干道上還不散步消食的學生。
何玉抓了一個男生來問:“知道任聰任老師辦公室怎麼走嗎?”
問的是藥學院的學生,不認識任聰。
又問了兩個人,才模糊的給指了一個方向。
等到了中醫系教學樓下,再次確認,這次認識任聰的學生不,但是顯然每個同學都十分謹慎,問是任老師什麼人,找任老師干什麼?
“我……”何玉差點出自己的份,又一想怕打草驚蛇。
既然是考驗,就要一點風都不能。
何玉道:“我是個學生家長,是任老師打電話讓我來的。”
聽這樣一說,那些學生直接告訴二樓一個辦公室就是,畢竟是老師下的命令。這時候的學生還十分怕和尊敬老師。
何玉抬頭看看那個辦公室,掛著窗簾,什麼都看不到。
老公一直有無數的習慣,應該是砸午休,
何玉轉想回去,暗罵自己是個傻瓜,被人激幾句就上頭,萬一是假的,老公要多傷心多難過啊。
可胖嬸信誓旦旦的話猶在耳邊,真的有人那麼無聊,要用自己發毒誓來戲耍別人嗎?
除了神經有問題顯然不會有。
胖嬸跟自己無冤無仇,沒必要這麼做吧?
可能是走了一段長路,此時的何玉漸漸清醒,自己不能這麼貿貿然進去。
眼珠轉了轉,想道一個辦法,截住三個同學問道:“請問姜瑩瑩是在這邊上課嗎?”
“你找姜瑩瑩,你是什麼人啊?現在是午休時候啊。”
何玉心里咯噔一下,這學校真的有姜瑩瑩的同學,會不會真的被胖嬸說中了,不然也太巧合了。
可胖嬸也可能是信胡說的。食堂打菜的老婆子,認識幾個大學生不稀奇。
何玉整理下因為急匆匆來而忘記整理的碎發,笑道;“我是大姐啊,路過這里要過來看看。”
李明樓三人幾乎百分百確定,是任聰老婆找來了。
食堂有個胖嬸資歷老又八卦,李明樓只是略施小計胖嬸就去找何玉了。
之后算準了何玉很快會出現,就帶著金明和于睿過來堵人。
真的被他們堵到了。
什麼姜瑩瑩的親戚。
姜瑩瑩說話跟京城人不是一個口音。
李明樓佯裝消除顧慮,松口氣熱的道:“原來是瑩瑩的家屬。”
指著二樓的窗簾窗口道:“我方才看見去任主任辦公室了。可能一時半刻回不來,不然我送你寢,您在那里等也行。”
何玉神差點被這位同學給震碎了。
如果說胖嬸為了戲耍隨便找個同學的名字來敷衍,那麼同樣的名字跟老公辦公室聯系在一起,這還有可以解釋的可能了嗎?
什麼師生讓兩個人中午不休息也要見面呢?
別說是辦公事,傻子都不會信了。
饒是何玉見過大場面的人,此時也有些不住了,臉變得急躁,連謝謝都沒說,急匆匆進了教學樓。
李明樓三個相視一眼,都看見對方二人眼里的促狹。
李明明一偏頭的提倡:“走!”
于睿金明雙雙點頭,就有好戲看了,怎麼可能不跟上看呢,
眼看著何玉上了二樓,眼看著何玉在任聰辦公室門前停住腳步,然后眼看著何玉從子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
李明樓三人震驚極了,他們預想過何玉會目睹什麼,但是誰都沒想到何玉竟然還有鑰匙,竟然可以橫沖直撞進去。
李明樓三人躲在樓梯口,李明樓靠著墻壁,看一眼后迅速回來,低低的了聲不好。
金明以為事搞砸了,一臉的急切和;“明樓……”
于睿也小聲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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