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江姨娘大大的松了口氣,立即開口道:“老爺,我真的只是拿了二千兩買那個香球,而且我買那個香球也是為了咱們尚書府面上有,那香球京城中有點臉面的貴夫人都買了,我……我若是不買,這不是丟了老爺您的臉嗎?”
好家伙。
還有這樣甩鍋的?
真是牛。
兮若翻了個白眼,低頭仔細的翻閱著賬簿。
賬房先生見狀,忍不住道:“晉王妃是不相信在下了?”
兮若沒吭聲,仍舊在研究著賬簿。
賬房先生朝楚玄凌拱手道:“王爺,在下在尚書府管賬已經十來年了,一筆筆的賬都清楚明白,王妃娘娘一個流之輩回娘家倒是管起娘家的賬簿來了,這不是……不是有些不妥當嗎?”
這話說的夠明顯的了,直接說楚玄凌管不住媳婦兒唄。
楚玄凌冷笑了聲,好大的膽子,一個小小的賬房先生竟然這麼說話,真是誰給他的臉!
“尚書大人都沒說不妥當,怎麼,你一個賬房先生倒是不妥當了?”
楚玄凌不是想幫兮若,他只是不爽別人挑釁自己的權威而已。
賬房先生一冷,趕跪下磕頭:“小的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你說一筆筆賬都算的清楚明白,沒有錯沒有的更不會有假的,是嗎?”
兮若突然抬頭,勾起一抹冷笑。
賬房先生噎了下,下意識的看了江姨娘一眼,著頭皮點點頭:“自然是的!”
“那我問你,這里寫著一個月前,府中修繕葵花院的屋頂,用了一千兩白銀,你是怎麼用的,鑲金了還是嵌銀了?”
兮若砰的一聲將賬簿砸到他的跟前,聲音冷厲。
“三個月前,為尚書府添置下人,花了三千兩,怎麼,這買的下人都是會飛的?
半年前,給我母親修繕墓園,花了一萬兩黃金,可前段時間我去看過,到都是雜草和殘垣斷壁,連我母親的墓碑都斷了一截,這一萬兩黃金是買來種雜草?
很多奇奇怪怪的賬目我就不一一問你了,就說這幾商鋪,寫著都是年年虧損,但卻年年為這幾商鋪進大量的貨以及招收伙計,是虧的不夠嗎?還有……”
“夠了!不用問了!”尚書怒喝一聲,氣憤的一腳踹向被問懵了的賬房先生,“好啊!來人!往死了打!我看他到底招不招!”
“是!”
家丁們上前摁住賬房先生就要手。
賬房先生激的尖著:“啊啊,老爺,老爺,我……我知道錯了,可那都是江姨娘讓我做的啊……”
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江姨娘氣急敗壞:“你,你胡說!”
賬房先生咬牙切齒:“明明就是你指示我做的,拿到的銀兩,你拿九,我拿一!怎麼不是你!明明就是你!大頭可都是你拿了!”
真是狗咬狗。
兮若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楚玄凌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悄無聲息的挪到側,涼涼的低聲道:“本王倒是沒想到你還能看賬。”
徽有才有貌,可惜眼神兒不好,定親的男子與好友暗通款曲。 抵死退親,家族給她兩條路:如期出嫁或被家族除名。她選了后者。 董飛卿高中探花半年后,拒不接受家族安排的姻緣,不惜自斷前程。 董家忍無可忍,將之逐出家門。 兩年過去,最能作妖的兩個人相形回到京城。而且,已經結為連理。 這是天生反骨的一對兒夫妻日常磨合、掐架、互寵(相互別扭的寵)再到聯手過上理想生活的一枚甜寵爽文。 日常系/架空不考據
重生成古代美貌小蘿莉,和年邁的奶娘相依為命。雖是自幼失怙寄人籬下,可閑看小橋流水的生活依舊幸福。青梅竹馬可守得住?砸在頭上的富貴麻煩要怎麼辦?哼!見招拆招誰怕誰!……某人得意洋洋:先娶回家,慢慢收伏!
她壹朝穿越,身負廢柴白癡蕩婦壹系列惡名,卻是最驚豔冷情殺手。他,傻子皇爺的掩蓋下腹黑奸詐強勢霸道爲壹體。壹場算計,壹道賜婚聖旨,宣告這場爭鬥的開始。還未進門她便設計休夫,他百般攻勢只爲征服她。當冷情遭遇腹黑,當薄情遭遇無賴,且看激情四射步步驚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