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進府的時候,就時不時一路的打聽,都說沒見著平津侯小侯爺蕭溟。
今日的宴席本就是為了蕭溟辦的,如今賓客都來了,蕭溟卻不出現,正是印證了蕭溟此人毫無章法,在營西已經是個小霸王了的子,本不管場合大小。
江蘭茵花了五兩銀子從侯府的下人里問出來了。
蕭溟眼下在花園東南角的亭子那邊喝酒呢,心不是很好。
據傳是因為老侯爺非要舉家回京,蕭溟在營西的一大堆的老相好此后就見不著了。
這不,通俗的來說,就是想人了。
江蘭茵下意識的勾了勾,這種人正好上鉤。
按著剛才花銀兩得了的消息,江蘭茵朝平津侯府花園那邊的方向走去。
抬頭朝前方去,江蘭茵就瞧見了一個穿著紅服的男子坐在涼亭,腳邊已經堆了一大把的酒瓶子了,兩只手還各自拿著一個酒瓶一口一口的喝著,時不時的還高聲詩幾句,弄得自己很有才華似的。
“公子,您別喝了,老爺和夫人都在前廳那邊等著了,一大堆的賓客都在呢。”
有小廝急不可耐的勸。
蕭溟嫌棄的掃了他一眼,醉眼惺忪的開口:“滾,我可不想辦什麼宴席,也不想回京,讓老頭子和老太太自己照顧賓客去,不要煩我。”
“可是……”
小廝看臉像是苦瓜似的皺著。
蕭溟踹了他屁一腳:“還不滾,全部都給我滾,煩死了!”
小廝了屁,無奈的揮了揮手讓其他幾個下人跟著一起離開,先匯報再說。
等著他們都走了,蕭溟一個人在涼亭里繼續喝酒,喝的是昏天暗地的。
江蘭茵眼神閃了閃,尋了一較為的草叢將一只隨帶著的包袱里的和首飾拿了出來飛快的套上,這一套和首飾那可是找了很久才和兮若的相似的。
反正蕭溟喝的那是半醉不醉的,正好下手。
江蘭茵飛快的裝扮好,又將面紗扶正了,看了看,蕭溟還在喝酒,也沒直接就過去,只坐在一側嗚嗚嗚的開始哭。
零零碎碎的哭聲傳進蕭溟的耳朵里,蕭溟迷迷糊糊的抬頭,朝江蘭茵的方向看來,他只看到一個姑娘的影,他皺眉:“喂,你誰啊,干嘛在那里哭,誰欺負你了,跟小爺說,小爺最心疼人了!”
說著,蕭溟扶著柱子起,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江蘭茵摁耐住心里的喜悅,委屈的抬起漉漉的雙眼:“對不起,小侯爺,我……我不知道你在這里,是不是我吵到你了,那我……”
“你是哪里來的人?”
蕭溟歪著腦袋打量。
江蘭茵噎著道:“我……我是晉王的王妃。”
“晉王妃?”蕭溟噎了下,順便打了個酒嗝,“啊,你是家那個啊,雖然這些年我在營西,可你和晉王之間的事,那是在我們營西都傳遍了,你如今都是晉王妃了,你哭什麼啊?”
江蘭茵嗚咽著道:“可,可我……我嫁給了王爺之后才發現,我……我真正喜歡的人是……是小侯爺你……”
噗!
蕭溟剛喝下一口酒,就被江蘭茵這話給驚的把酒給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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