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是不是生氣了？”

江蘭茵怯怯的問。

程雙輕輕的咳嗽了聲，溫和的道：“許是侯府的事鬧得過分了，王妃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說著，看向自己的婢，“你還不去找王妃解釋解釋？”

婢剛要作，楚玄凌就冷冷的開口：“不勞煩程大小姐了，既然程大小姐不好，就回去休息吧，來人，送程大小姐回將軍府。”

“是！”

莫宴上前。

程雙抿了抿，提醒似的看了江蘭茵一眼，帶著自己的婢走了。

等程雙走了，楚玄凌看向江蘭茵：“你今日去了哪里？”

這話很輕，沒有責備的話語，但江蘭茵總覺得的：“也沒去哪里，就出門到逛了逛，就回來了，后來程雙就過來了，我們也很久沒見了，就說了說話……王爺，你怎麼了？”

楚玄凌盯著江蘭茵看了片刻才道：“沒什麼，回去歇著吧，本王還有公務要理。”

話落，楚玄凌進了書房。

江蘭茵下意識的想要跟進去，可被外頭的侍衛攔住了：“蘭側妃，王爺的書房向來不讓人隨便進，若是您要進去，還得通傳王爺。”

“那我不進去了，王爺也累了，你們給王爺端個參湯過去吧。”

江蘭茵吩咐道。

侍衛應了聲：“是。”

江蘭茵點點頭，也回去了。

楚玄凌在書房里看公文看了半天，可也沒什麼心思能看的進去，兮若的話在他腦海里時不時的就冒出來，他只覺得腦殼都疼了。

叩叩叩。

正巧莫宴回來了，順便還給他端了參湯。

楚玄凌淡淡的道：“進來。”

莫宴將參湯擱在他跟前：“王爺，你這是怎麼了？”

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楚玄凌沉默了片刻，道：“蘭側妃，你覺得是個什麼樣的人？”

嗯？

莫宴怔了怔，本能的道：“蘭側妃溫婉良善，過人，知書達理。”

“是嗎？”

楚玄凌沒說話，但心里莫名的有些猶疑。

這接二連三發生的事，看著和江蘭茵沒關系，但事實上卻都有關聯。

別的不說，就說今日的事，程雙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聽說侯府的事，并且還帶著人到晉王府等著了？

楚玄凌手摁了摁自己的眉頭，心煩躁。

見狀，莫宴將參茶推了過去：“王爺，您是不是累了，先喝點參茶緩緩，恕屬下直言，這蘭側妃再不好，也不如王妃，王妃當初可是害死小公子的間接兇手……”

聞言，楚玄凌口而出：“可從來沒有承認過，會不會其中真的有什麼誤會？”

莫宴不理解的道：“能有什麼誤會，此等丟人的事，誰做了愿意認，再說了，小公子都說了是王妃，難道小公子還能冤枉嗎？反正屬下覺得，王妃比不上蘭側妃。”

“行了，你下去吧。”

楚玄凌只覺得頭疼。

莫宴看著還想說別的，可又把到邊的話給咽了回去，退下了。

*

“小姐，今日在侯府發生的事，肯定跟江蘭茵不開干系！哪里這麼巧的，那丫頭被程家的下人撞倒，這頭程雙就帶著人過來賠罪，怎麼看都不可能。”

春喜氣鼓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