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越過山頂,探向相距不遠的另一座山峰,卻在兩座山峰相連的山梁上發現了打斗的痕跡。
雪地上一片紛雜,還有著大片的跡和七八殘破不堪的尸。
尸都著長袍,和外面守在鐵門的棲凰宮子弟一個打扮,果然都是棲凰宮的人。
可惜的是,這些人上都沒有儲法寶,應該是被同伴拿走了。
順著打斗的山梁向山下探索,在山谷中發現一只型龐大的白猿。
白猿的軀足有足球場那麼大,上纏滿了大的繩索,表有無數條恐怖的傷痕,已然死去多時。
從白猿裂開的大里看到,它的兩顆獠牙不見了,只留下兩個深深的,上其他零件倒是一個不。
周林心中一喜,這是中級靈壽元!
他們真殘忍,居然把這麼可的壽元給殺了,殺就殺了吧,偏偏只拿走了壽元的獠牙,要知道,壽元全都是寶,可做武的部位多得去了。
真是暴殄天!
棲凰宮見識淺薄、后繼無人吶!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棲凰宮弟子的儲法寶容量太小了,裝不下這個龐然大。
周林搖頭嘆息,又將神識向另一個山峰探索,果然又在山峰上找到一株寒星果樹,樹齡跟剛才那棵一樣,看來是當年那個建造境之人專門種下的。
雪山的幾個方向都有人在向山頂爬,山坡雖然不是很陡峭,但卻非常高,不然周林也不會離那麼遠也能看到。
兩棵樹、一只巨猿,這三樣東西周林都要!
他又取出兩只傀儡,連同暖棚那一只,都給他們換上攻擊型的陣盤球,還加幾顆旋甲珠,然后分別各帶五十只晶狼、三十只雪狼去取寶。
經過這麼久的跋涉,周林的狼族大隊已經有三百多頭晶狼,快兩百多只雪狼了。
他派狼群跟著傀儡,倒不是擔心傀儡打不過山上遇到的武修。
傀儡更換陣盤球后,攻擊力全都不低于元嬰期,再加上傀儡儲戒里的半仙級武和各類符篆,遇到化神大能都不會落于下風。
他是擔心傀儡被武修纏上浪費時間,好東西被別人拿走,有狼群跟著,至能拖住敵人,好讓傀儡早些得到寶。
傀儡和狼群的速度極快,沒多久就消失于視野,朱琪此時也裹了毯出來,看著遠去不見的狼群,不知周林讓它們去做什麼。
周林神識一直沒閑著,時刻關注著傀儡的進展,直到三個傀儡都拿到想要的東西,才將神識收了回來。
過了不長時間,三個傀儡和狼群都安全返回,沒有發生任何狀況,兩棵巨大的靈樹,連被刨了回來,傀儡將樹給周林。
朱琪看到周林讓傀儡挖了兩棵樹回來,心中極是驚詫,待看到第三個傀儡拿出山一樣的巨猿尸時,更是嚇得尖出聲。
收起戰利品,周林也收回兩只傀儡,留下一只繼續在暖棚服務。
地圖顯示,離此雪山最近的一個寶出現地,是一個房屋模樣的圖案,據雪山定位,周林判斷房屋的方向在雪山的正右方。
指揮頭狼帶領隊伍朝著雪山的右方疾馳,地圖沒有標注比例大小,周林不清楚這里距離目的地究竟有多遠。
管他呢,反正又沒事干,只當是雪鄉萬里游了,何況還有相伴,應該不會太無聊。
早知道應該帶著劉璃來了,無聊的時候可以跟做點小運,一天來上幾次,時間很快就能過去。
想到劉璃,周林拿眼瞟了朱琪一下,這丫頭還算懂事,一回暖房自己就把毯了,上炕后直接給周林做按。
周林拿出一個小音箱,開始播放舒緩的音樂。
同時換了個方向趴在榻上,對朱琪說道:“上來給我捶捶背。”
朱琪愣愣的看著周林,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剛才只是用兩只手給周林捶,肢并沒有過多接,如今要騎到他上按,那豈不是……
朱琪越想越是,上不由發起燙來。
“干嘛呢,快點!”
朱琪猶豫再三,一咬牙,抬騎了上去,全止不住的抖,雙手慢慢按到周林的后背。
窗簾一挑,進來一張巨口,是那個脖子上套著金繩索的巨型白狼,朱琪嚇了一跳,忍不住尖一聲。
卻見狼口一張,落下一晶瑩發亮的靈草來,這是頭狼又找到一只冰蘭,狼頭隨即又從窗口消失。
朱琪看著亮閃閃的冰蘭,腦子里一團漿糊。
在周林上看到的一切都太迷幻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沒有修為的小男孩,為什麼能控制這麼大的狼群?他哪里來的儲戒、哪里來的雪橇?
別人拼了命都得不到的天材地寶,他為何躺著就能得到?
試問進境的幾十萬人,有誰能在環境這麼惡劣的境中,喝著黃酒聽著歌,吃著烤按著,躺在溫暖的雪橇中我這個貌武修的特殊服務?
別人在生死邊緣掙扎,他在溫鄉里打盹兒。
他究竟是什麼人?
“你去外面守著,再有東西都收著,別讓那家伙老是過來掀窗簾。”周林沉聲說道。
朱琪愣了一下,還沒等反應,就見金屬傀儡起出了暖棚,直直的站在門外,面向前方。
朱琪這才明白,周林是讓傀儡出去,就算再傻,現在也清楚,這個像機人一樣的東西是個傀儡。
想起剛才三個傀儡出去尋寶的場景,對周林的好奇心更重了。
之前一直覺著被迫了服進來伺候周林,心中又是憤怒又是屈辱,沒想過這些問題,如今漸漸認命了自己的境,反倒有些清醒,開始思考起來。
朱琪思緒萬千,手上倒是沒停,在周林背上按。
作為武修,在煉和煉脈時期,宗門同之間經常互相按,為的是緩解高強度煉所帶來筋骨和的酸痛和損傷,因此朱琪的按手法還算不錯。
周林在嫻的手法下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行了半天,朱琪覺到雪橇停了下來,在周林上坐著,抬頭就能看到外面的景,向外看了一眼,對周林說道:“外面有五個修士。”
周林不,儲戒一閃,邊出現高高一摞毯,說道:“一千一條,其他你看著辦。”
“我能不能穿上我的服出去?”朱琪試探著問道。
“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