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笑得有些別扭。
費云沉眉峰一挑,生生將話頭扭了回來,似笑非笑道:“想贏我老婆的錢,那就得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哎喲喲!這句老婆的那一個自然吶。
看著大伙戲謔的眼神,蘇晚心的臉比剛才更紅了。
“開始吧。”
知道蘇晚心害,費云沉拍拍的肩膀,對大伙說道,隨即又低下頭對輕聲低語,“一會兒抓了牌,我再教你怎麼打。”
說著他從旁邊拖了把椅子靠著蘇晚心坐下,修長的手臂自然的搭在的肩頭,兩人之間可以完全是零距離。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蘇晚心耳垂發燙,能清楚的覺到費云沉安靜的呼吸聲,思緒完全神游天外,哪里還有心思去打牌。
不等做出什麼反應,牌已經洗好了。
費云沉低聲道:“抓牌,看他們怎麼抓你就怎麼抓。”
這很簡單,蘇晚心沒吃過豬也看過豬跑,抓個牌還難不倒。
就這樣,夫妻倆對陣其他三家,很快開始了第一的比拼。
蘇晚心畢竟是個初學者,第一把自然是輸的徹徹底底,也不惱,就當是學費了。
有費云沉這個師爺在,本不怕輸。
得了甜頭的劉飛宇笑得無比燦爛:“嫂子,我剛才就只是開玩笑的,你不用真的這麼客氣。”
第二把蘇晚心又不小心放了一炮給下家劉飛宇,瞅他笑的那樣。
蘇晚心角微勾,眼神冷靜:“我要認真了。”
兩把試試手已經足夠了,現在已經基本上知道要怎麼玩了,不知道一會兒劉飛宇還笑不笑得出來。
瞥見眼里一閃而過的狡黠,費云沉心下了然,這丫頭一向聰慧,怕是上手要起反攻了。
“不用對他們手下留。”
費云沉拍拍的肩膀,示意不用給他留面子。
蘇晚心轉過頭沖他吐吐舌頭:“放心吧,贏了我請你和兒子吃大餐。”
劉飛宇和江擒對視一眼,皆是不相信:“嫂子,你今天要是能贏了我們的錢,今晚夜宵想吃什麼去哪里吃,我請客。”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反悔。”
蘇晚心捂著紅笑不已。
“我劉飛宇說話算話,來來來,繼續玩。”
劉飛宇氣焰很是囂張,他才不相信一個新手能把他們這群老手殺的片甲不留。
費云沉依舊坐在蘇晚心邊指點江山,其實大多數時候他已經不用多,就知道該怎麼打了。
眾人也沒想到,蘇晚心簡直是天賦異稟,這才學了半個小時不到,就已經掌握了麻將的髓。
一連幾把下來,不僅沒輸一分錢,還贏了不。
數著鈔票,得意的向費云沉討夸獎:“怎樣,我厲不厲害?”費云沉看著的眼神帶著濃到化不開的寵溺,聲音更是眾人沒聽過的溫語調:“我家老婆就是厲害。”
“那是當然。”
蘇晚心輕哼一聲,姿態自然的靠在他肩頭,然后對著大家招呼道,“別停啊,繼續繼續。”
剛在興頭上呢!江擒本來是讓費云沉下場來治治劉飛宇的,現在自己反倒被打的苦不迭,俊臉上充滿了抗拒:“嫂子,要不然今天咱們就到這吧,我上沒帶那麼多現金。”
劉飛宇更是點頭如搗蒜:“是啊嫂子,我們就想著小玩幾把,沒帶那麼多錢。”
馮邈笑著,倒是沒說話。
看大家都不想玩了,蘇晚心只能收手:“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聽到這話,眾人如釋重負。
天曉得蘇晚心竟然這麼厲害,再打下去他們今天怕是衩子都要輸在這里。
畢竟這群有錢人打牌,賭的自然不是幾塊幾十塊的小錢。
不過說好只能用現金,這他們上現金也就各自帥帶了一兩萬,這會兒已經輸的了。
索俱樂部已經被包了場,里面吃喝玩樂應有盡有,江擒把自個兒還剩下的幾十塊錢家底寶貝似的揣在兜里,大手一揮人撤了麻將桌打開音響開了酒招呼著玩酒桌游戲去了。
這群人本來就是酒場老手了,這第一次見費云沉帶人出來,再加上剛才還被贏走了不錢,存了心的灌蘇晚心酒。
費云沉本想阻攔,不過看蘇晚心滿臉放開了玩兒的豪邁模樣,想了想還是罷了手,最近心都不太好,讓放松一下似乎也不錯。
而蘇晚心本酒量就很一般,要不是費云沉在場,本不敢這麼喝。
好在大家心里都有數,眼看著蘇晚心小臉微紅,有些微醺的狀態,他們就立刻收手了。
一群人在一起就圖個熱鬧,氣氛正好的時候,江擒這個氣氛組的又開始搞事了。
他突然站起來,不懷好意的笑道:“咱們哥幾個是不是好久都沒玩過真心話大冒險了?我瞧老大在一旁無聊的很,搞點刺激的?”劉飛宇立刻會意,站起來起哄:“這麼一說確實是,自從費爺有了媳婦之后咱們大家就很聚在一起了,這麼刺激的游戲也是好久沒了,玩玩玩!”他就是屬于那種玩游戲基本上不會贏,每次玩的時候卻最主的那一個。
蘇晚心看著他孩子氣的作,不由得輕笑出聲,靠在費云沉肩頭眼神迷離:“費云沉,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的朋友都那麼有意思呢?”之前先為主的把費云沉當了牛郎,對他這些朋友也沒什麼好印象。
后來知道他的真實份之后,心境一下就開闊起來,想想當時的所作所為,甚至還有幾分尷尬。
費云沉的大手把攬在懷中,微微有些吃味:“他們都沒什麼意思,你以后想玩兒,找我就行了。”
“你?你有什麼好玩兒的?就陪酒的時候還不錯。”
蘇晚心輕笑著勾住費云沉的下頜,眼波如明目張膽的調戲著。
“咦……”在場的人瞧見,都拖長了尾音,開始起哄。
費云沉也被人的眼神看得有些耐不住,將從上抱下來,干咳一聲:“玩游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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